客厅内宛大人正抱着孩子欢喜,宛别枝却懒得瞧一眼。
前身这个父亲重男轻女,为了有个儿子不知道付出过多少。
眼下已经圆满了心愿, 是不是亲生的,想必也没有什么关系。
宛别枝回到自己的院子,对于另一个院子的人管都懒得管。
只要他们自己开心就好,跟她无关。
【宿主,恭喜你,越来越有女反派的架势了。】
“我谢谢你。”
前脚回到房间,就看到内室有人影晃动。
霍堰又来了?朝里这么闲的吗?
宛别枝撩开珠帘走进,轻笑调侃:“爷来啦?”
刚调侃完,下一刻笑意却僵在了脸上。
面前的哪里是霍堰,分明就是霍长天。
系统冒出看笑话:【哇哦,好尴尬哦。】
宛别枝脸色僵了僵,浅笑招呼:“太子你来了啊。”
霍长天敏锐察觉她情绪的变化,不动声色的笑问:“枝儿以为是谁?”
宛别枝轻咳,佯装羞涩,“我还以为是鎏金呢。”
霍长天笑了笑,也不知是信了没有,只是示意道:“枝儿先坐,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事说。”
宛别枝坐下,心中不由有些警惕。
“什么事情?”
霍长天见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心
中有些许宽慰。
“我想让你帮我找一样东西。”
宛别枝眸色认真,等待下一句。
霍长天面上笑意更深,干随即开口:“你父亲手中可以调动城中守卫的令牌。”
可以调动城中守卫的令牌?她那个绿帽父亲竟然会有?
这个应该很重要吧, 他要这个干什么?
【宿主,你的智商下线了吗?当然是为了逼宫啊,控制了城外便就控制了城内吗?】
宛别枝也想到了这一点,正是因为如此才这么警惕。
“好,我帮你留意留意,不过是长什么样子啊?”
既然这么重要,那一定藏的严密,哪里是说找到就能找到的?
霍长天早有准备,将提前画好的图纸交给宛别枝。
宛别枝看着玉佩的图样,不禁满头黑线。
这玉佩她还真见过,就在她那绿帽父亲的腰身上挂着。
不是, 他这个官是怎么来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就随便挂在身上?霍堰是怎么想的?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令牌交给他?
宛别枝刚想敷衍两句,系统就冒出友情提示。
【宿主注意,你接下来的话会影响男主你的信任。】
宛别枝抿了抿唇,随即笑道:“这个玉佩我在父亲身上见过,想
来取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霍长天深深地看了宛别枝一眼,询问:“枝儿不问我为何要可以调动城内守卫的玉佩?”
宛别枝眨了眨眼,一派正经,“太子要玉佩,自有太子的用处。”
霍长天不禁轻笑,真不知她是太过信任自己,还是别有所求。
不过这样也好,比较省事。
霍长天好似有些忌讳没有多留,宛别枝却是才反应过来。
“这霍方天,不会是在试探我吧?”
假设他知晓玉佩就在她那绿帽父亲身上挂着,那她问自己就是在试探自己。
但如果真的知晓,对于他来说取玉佩不是易如反掌吗?为什么要自己去取?
不会...只是为了试探自己到底会不会为他取吧。
真不愧是叔侄,一样的多疑, 两个人八百个心眼。
宛别枝将两人从头骂到脚, 最终还是无礼喟叹,认命了。
第二天一早,许舒烟让鎏金秘密去复制了玉佩,准备万全后揣着金锁请安去了。
宛大人正在逗弄着好不容易得到的儿子,听到宛别枝来了瞬间就沉下了脸。
“她来干什么?”
管家低着头,不敢多言。
想起摄政王对她的宠爱,宛大人还是松了口
。
“让她进来吧。”
“是。”
管家应声,连忙去请。
管家还未开口,宛别枝已经迈入了房间。
“枝儿,有事吗?”
宛别枝勾着唇,拿出金锁。
“当然是给弟弟送诞生礼的。”
一声弟弟,让宛大人的面色柔和不少。
“枝儿有心了,坐吧。”
宛别枝坐下,正好有丫鬟前来送茶水。
宛别枝悄悄把脚一伸,毫无防备的丫鬟被拌的一个踉跄,,身子朝前倒去,一盏茶尽数倒在了宛大人身上。
“哎呦~哎呦~”
宛大人跳起来痛呼,还不忘小心护着怀中的孩子,姿势滑稽得很。
丫鬟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跪下求饶。
“老爷恕罪,老爷恕罪。”
宛别枝忍住笑意,将孩子接过,佯装训斥丫鬟,“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父亲我先抱着弟弟,你快去换身衣服,留心快扶着父亲进去,别烫伤了。”
“是。”
鎏金连忙点头,扶着宛大人去了内室。
宛别枝逗弄着怀中的孩子,心中叹了口气。
多可爱的一个孩子,这眉眼真是一点都不像那个绿帽父亲。
小时候还好,要是长大了不是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她倒是想知道,那个时候他若是知晓
自己疼爱的一双儿女都并非自己所生,会不会怀疑曾经被他当做工具利用的女儿?
瞧见洒了茶水的丫鬟还在地上瑟瑟发抖,宛别枝笑着安抚。
“没事啦,你下去吧,父亲是不会怪你的。”
那丫鬟听到才谢了恩,忙收回了残局离开。
等到宛大人再次从房中走出,旁边伺候的鎏金悄悄点了点头。
宛别枝眯起美眸,将孩子递给了他 。
“父亲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还是快快回去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带着鎏金快速离开。
到了院外,鎏金才拍着小胸口。
“小姐,方才吓死我了。”
“好鎏金,回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小面慰劳你。”
主仆回到了小院,许舒烟拿到了玉佩。
玉佩触手生温,是块难得的好玉。
“这当真是能调动京城守卫玉佩吗?”
宛别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