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最重要,杜大人,快啊。”
鎏金催促,她如今什么都听不进去,只看到了宛别枝痛的说不出话来。
杜恒也不犹豫,抱着宛别枝就去九霄宫。
霍堰得到消息从御书房赶回的时候,宛别枝痛的衣衫已经湿掉。
宛别枝只感觉腹痛难忍,见到霍堰时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手。
“霍堰,快叫江太医,我肚子疼。”
“宛宛,别怕,本王在。”
霍堰颤声安抚玩,转身看着闭月质问,“江太医到哪里了?”
闭月连忙回答,“鎏金亲自去叫了,应该快到了。”
说话间,门外传来鎏金的声音。
“江太医来了,来了。”
江太医刚要开口,霍堰就命令,“别行礼了,快点给宛宛看看,她肚子疼得厉害。”
江太医把了脉,额头冷汗直冒,连忙拿起银针扎入穴位。
慢慢地,宛别枝才冷静了下来。
半晌后,江太医才松了口气。
“王爷放心,宛侧妃与孩子暂时没事。”
霍堰松了口气,听江太医又道:“只是宛侧妃动了胎气,胎像有些不稳,要好好休养一个月。若是...若是再再有什么万一,下官也无能为力了。”
这话听在霍堰耳中,几乎是
下了半个死令。
霍堰耳中轰鸣,随即涌上怒气。
抬步走到外室,只冷声命令了一句。
“今日抬轿的,还有负责维修轿子的,一律仗杀。”
闭月听此,上前跪下,“王爷,宛侧妃乘坐的轿撵是突然断裂的,轿撵都是用的红木怎么可能会轻易断裂?此事定然有蹊跷,肯定所有人故意要谋害宛侧妃跟王爷的孩子,望王爷明察。”
方才霍堰是气糊涂了,冷静下来一想的确是有问题。
“去告诉王游,让他彻查此事,无论牵连到谁,一律如实禀告。”
“奴婢明白。”
闭月站起,连忙走了出去转告霍堰的命令。
而此刻,宛别枝却是陷入了痛苦。
她刚才问了系统,自己的孩子会不会保不住。
系统说在原文中霍堰的确是有一个孩子,但是没能生下来,所以她的孩子,也注定生不下来。
宛别枝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有些后怕。
就在刚才,她怕极了这个孩子保不住。
霍堰坐在床边,握住了宛别枝的手。
“宛宛,江太医说了,你跟孩子没事。”
宛别枝看着他,一滴眼泪流下。
“王爷,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了怎么办?”
霍堰心中咯噔一声,握
住她的手轻声开口。
“宛宛,别这么想,你跟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注定不存在的孩子,怎么能生得下来?
宛别枝眼泪流得汹涌,吓坏了霍堰。
霍堰何曾见过宛别枝这副模样,心疼的胸口一阵阵发痛。
霍堰鼻子泛酸,只伸手一遍一遍擦拭着宛别枝的眼泪。
王游行动迅速,很快查出了是谁在轿撵上动的手脚。
那太监也是个没骨气的,进了慎刑司,刑罚还没受两样,就开始招了。
而竟说,是杜燕指使的。
从太监的住所搜到了银子,经过查证,是出自长春宫。
这下,人证物证俱全。
而至于动机,如今后宫中谁人不知宛别枝故意谋害杜相,虽然未遂,但是杜相也险些丢了性命。
再者说,宛别枝身为一个妾室,先怀上了霍堰的孩子。
因此说, 杜燕完全有动机。
霍堰二话不说,直接吩咐把翠喜跟紫衣丢进了大慎刑司,丞相与丞相夫人还有杜恒连夜进宫,霍堰却一概不见。
而紫衣再入慎刑司经历了一遍刑罚后,便招认了是杜燕指使她买通的轿夫。
霍堰大怒将杜燕关进了冷宫,势必要休妻。
而这一切,宛别枝都不知晓。
霍堰有
意瞒着,而闭月与鎏金更是不多话。
宛别枝依照江太医的意思,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敢坐起来。
“对了,是谁在轿子上动的手脚?”
“这...”
鎏金眼神闪躲,闭月则是直接开口。
“是王妃。”
“杜燕?怎么可能?”
宛别枝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就杜燕那个性子,除了喜欢看话本,也没有什么害人的心。
否则上次跟太后联手,也不会暗中帮自己。
闭月沉声开口,“小姐,是紫衣亲自招供的,紫衣是王妃的心腹大宫女,她的话如何有错?紫衣说,王妃认为是你害了杜丞相,加上小姐又怀了孕,王妃是怕你威胁到她的地位,所以才痛下杀手。”
“紫衣亲自招认的?”
宛别枝面容错愕,怎么会?
“小姐,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姐之前还为了救杜丞相费尽心思,那王妃却如此误解小姐的好意,还险些害了小姐跟小公子,绝不可原谅。依照奴婢看,将她打进冷宫都是轻的。”
“好了闭月,我还是有些不相信会是杜燕做的,你也别对她成见这么大,杜燕,还是挺不错的。”
“小姐。”
闭月无奈唤了一声,“你就是太善良了,
人证物证,还有紫衣的招供,就连王爷都已经定罪了。无论她是一时冲动还是另有隐情,做了便就是做了,无论她有什么下场,都是罪有应得。”
见闭月戾气这么重,宛别枝无奈叹了口气,“好啦好啦,你帮我去小厨让厨子做些吃的,我饿了。”
闭月面容欣喜,“小姐, 你不害喜了?小姐想吃什么?”
宛别枝摆了摆手,“酸辣的,你了解我的口味,你看着办。”
“是。”
闭月忙应声,抬步走了出去。
“鎏金,过来。”
宛别枝招了招手,询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鎏金缩了缩脖子,小声询问:“小姐,你要问什么啊?”
宛别枝追问:“紫衣真的招认了?”
“是啊。”
鎏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开口,“翠喜是怎么着也没开口,不过好像紫衣说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