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即墨子宣光溜溜的胴体在烛光下闪着妖冶的光芒,她极不高兴地白一眼诸葛田莲,冷声道:“来了便自己脱吧,装什么清纯高贵。诸葛家的小姐,莫非比我即墨家的小姐高贵,要让我即墨家的小姐服侍你么?”
诸葛田莲的眉头便蹙了蹙。她眼角的余光扫到竹剑南与即墨子宣,便忍不住捂紧嘴,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啊?你做什么?”即墨子宣啊啊地大叫起来。
诸葛田莲又是一阵呕吐,呕吐物里,还夹杂着鲜血。
竹剑南眉头便是一皱,伸手执过诸葛田莲的手,道:“你全无武阶,如何有了内伤?”
诸葛田莲勾唇冷笑,不发一语。她哪是内伤,她只是心痛,而伤了心罢了。从来没有一刻,她觉得如此孤独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