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凰只在基地待了几天,给他们买了些口粮就走了。
因为她实在静不下心和他们相处,做什么都没有兴趣,也提不起精神。
这一切的表现,白司凰的闺蜜都归结于是她没有男人而造成的。
于是她生拉硬拽着白司凰去相亲,美其名曰她都25岁了,再不谈个恋爱就老了。
白司凰无奈地看着对面的相亲对象,整个人都傻了,这什么玩意啊,这人怎么顶着个大灯泡就出来了。
“请问您多大年龄了?”
白司凰客套了一句,结果就男人一拍脑门,“小妹妹,你别看我那么精神抖擞,其实我都四十八啦!”
白司凰转身就走,十个闺蜜都拉不住,这介绍的什么东西啊,都能当她爹了!
闺蜜立刻笑嘻嘻的道歉,拦住她不让走,“你别生气,都怪我被那红娘的照片骗了,你不知道那人拍得跟彭于晏似的,谁承想成了郭德纲。”
“我不听,你以后还是操心点自己吧,年龄也不比我小。”
白司凰摆摆手,就要回家,结果一下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女人,你为什么总跟踪我,既然喜欢我,那么当初又为何
拒绝,我已经给了你台阶你不下,再来跟我玩欲擒故纵,那我就忍无可忍了。”
白司凰差点被气吐血,今天这是不宜出门吗,怎么一个个都在气她啊?
她脾气一下子就大了,一脚踩在男人的脚上,在他狰狞的面色下,迅速逃跑。
墨宸殇看着白司凰的背影,觉得她这个女人实在太大胆了,但也很吸引他。
只要她肯保持现在这样,他也不介意陪她玩玩。
白司凰跑了出去以后,闺蜜也跟了上来,气喘吁吁地道歉,“对不起阿凰,都怪我,不然你也不会惹了那个活阎王了。”
白司凰觉得闺蜜真是有点没出息,那家伙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是他理亏在先,自以为是的男人,就是该打!
白司凰回到家后,舒服的睡了一觉,没有那自以为是的狗男人打扰,真是太美妙了。
不过,她还是觉得很奇怪,她为什么会对那个狗男人产生兴趣啊。
难不成她一场大病,把脑子病坏了?
白司凰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愿意再去想了,毕竟这个男人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次日一早,白司凰就出了门,看着手里的信息,秀眉微蹙。
她这次
回来的目的,除了莫名其妙想见那个狗男人以外,还有个更重要的事,那就是抓到贩卖象牙的组织,把他们绳之以法。
她三年前在野外救过一个小白象,它不仅不攻击人类反而非常温顺,但这也是他致命的缺点。
因为信任,它选择了相信白司凰,但因为过于信任,它在一个夜晚被人带走了。
白司凰再次发现它时是在郊外,它浑身是血,曾经两侧如银月般银白的象牙散发着耀眼的光泽,可如今却被生生锯断,留下两个深红的窟窿。
她整整伤心了一个月,发誓要为它报仇。
其实不仅是小白象,更多可怜的动物们因为利益失去了性命,甚至是被虐杀。
她见过被电网点到翻白眼儿的鳄鱼,见过被毒药毒的七窍流血的丹顶鹤,见过被硬生生扒掉壳的穿山甲……
那一幕幕都在告诉她,那些偷猎者有多么的没人性。
此次她是让自己的闺蜜给自己查到的地址,说傍晚将会有一伙人在江边会面。
他们这次进行交易的是一批金丝猴幼崽,是抓了金丝猴母猴,强制让它们和普通的公狗生崽,虽然会影响血统,但会降低很多成本。
白司
凰提前来到这里,躲在一处角落,如今天色渐深,笼罩在她身上,拉长了她的影子。
江边的水汽随风吹过来,也挡不住那明显靠近的脚步声。
白司凰向那脚步声看去,发现是一伙装扮很严实的人。
他们带着一串笼子,拖着往前走,铁笼底下有个轮子,划在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里面关着的都是金丝猴幼崽,一身浅金色的毛发随风舞动,圆圆的大眼睛惊恐的望着周围的一切。
它们内心充满了恐惧,不断的撞击着铁笼,嘎吱嘎吱的声音也掩盖不住它们凄惨的嚎叫。
白司凰看的心都揪成一团,捏紧了拳头,恨不得把那几个人碎尸万段。
那些小动物们本来应该好好地待在妈妈身边,此刻却被带到这里,成为了他们交易的筹码。
带头人和对方碰面,熟悉的打着招呼。
“李哥,这些货怎么样,看着敞亮吧,来吧,老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听到这声音,被称为李哥的男人轻嗤一声,“不纯的货你也敢带来给我?是当我瞎还是当我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