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白司凰的一刹那,小锦鲤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半个字,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了。
白司凰连忙将她先扶起,拿起桌上的茶水,轻哄着喂她。
“乖,张开嘴把水喝了,喝了就不渴了。”
小锦鲤费力的将嘴张开一丝缝隙,感受着柔软的水珠,不住地吞咽,仿佛是在沙漠中行走了许久的人终于看见绿洲。
白司凰心疼又自责,“乖,好宝宝不怕了,我带你出去找星星哥哥,你要坚持住哦!”
事不宜迟,她得赶紧逃出去。
听到星星的名字,小锦鲤的浅橙色双眸才闪了闪,随后又恢复了暗淡。
白司凰知道她这是已经没了
力气,赶紧将她抱起,跑了出去。
看到外头探头探脑的零零七,她从空间取出解药,给了他一部分。
“这是外用的,带我出去,我会给你全部解药。”
零零七接过后,立刻迫不及待地钻到草丛里,将解药抹在屁股上,果然瘙痒消退了不少。
他立刻谄媚道,“姑娘放心,我一定将您平安带出去,您随我来吧。”
随后,二人朝着出口行进。
与此同时,落红院外。
负责接引的老嬷嬷慢吞吞地走近,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按照以往的习惯,独孤谨行中途都是要再吃两次药的,比起药丸,这现熬制的药威力更猛。
她掐算着
时间,感觉时候差不多了,便来送药,可里头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穿出任何凄惨叫声。
难不成那丫头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表现得很好?
老嬷嬷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前也不乏乖巧的女子,可都被独孤谨行折磨的很惨。
怎的她就例外?
为保险起见,老嬷嬷轻轻敲了敲门,公鸭嗓刺耳,“公子,老奴给您送药来了。”
“公子?”
老嬷嬷没有听到不耐烦的骂声,心下更加起疑。
她硬着头皮推开门,看到里头的一幕,吓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只见那椅子上仿佛绑了个血人,景泰蓝衣服已经成了破衫,一道道鞭痕清晰可见,
头发疯乱,大鞋印七扭八歪的印在他身上脸上。
像极了乞丐。
她一向紧绷的脸再也绷不住,立刻上去给他松了绑,扯着公鸭嗓进去呼唤。
“公子啊!公子!”
在她大力的推搡下,独孤谨行顶着满脸血污,缓缓清醒过来。
想到方才发生的一切,他眸底翻涌着滔天猩红血气,顾不得满身疼痛,爬起来暴怒的下令。
“召集所有人马,带上山庄的恶犬们,追杀阿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要是那贱女人走了,他的这些都将公之于众。
他不允许!
老嬷嬷看着他满脸鞋印,浑身狼狈不堪,心下惊恐,赶紧压着性子快速走
了出去。
随即,她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习惯性地询问道,“公子,那药您还……”
“滚!”
独孤谨行被提起痛点,发出一声怒吼。
想起白司凰那恶毒的嘴脸,以及独孤不行这个侮辱的称号,他就要气的发狂。
老嬷嬷再也不敢多言,屁滚尿流的爬了出去。
命令一下,整个山庄黑衣身影窜动,带着一条条穷凶极恶的狼狗,开始大肆搜捕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此刻,在黑衣人的带领下已经逃到了小门处的白司凰,听到了响彻云霄的狗吠声,还有各种抓捕的声音。
那杂种在药物的作用下,居然这么快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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