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薄擎总是不厌其烦,成天找各种借口来栖梧院。
天阴送衣服,天热送冰块。
白司凰在空间和现实世界,没日没夜的穿梭着,顶着个黑眼圈,而且,她在萧薄擎的骚扰下也“要完”了。
还好,解离心丹的药丸已经制作出一部分,而血脉强化剂也做出一部分,不然她就真白熬了。
为了制作出更多的解药,也为了生命安全,她找来了绿娥,吩咐她将萧薄擎勾引走。
绿娥得到命令后,开始在萧薄擎去栖梧院的路上拦截。
萧薄擎半路就看到一身纱裙,美貌动人的绿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
“将军……您好久没去妾身那里了。”绿娥以为成事了,满面娇羞道。
“咳,你的裙子……”
”穿反了。“
“啊?”
绿娥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萧薄擎又急匆匆的往栖梧院奔去了。
白司凰在知道绿娥战败后,纳了闷,这男人该不会戒色了吧。
幸亏还有小狼在,他时不时拉着萧薄擎玩一两个时辰,她还能趁机眯一会。
三日后,白司凰面色苍白,挂着黑眼圈,差点把装病变成了真病。
这日,萧薄擎没有去栖梧院,坐在绿满轩里怀疑人生。
他最近什么法子都试了,可白司凰的病却久久没有痊愈,而且看她每日都在睡觉,为何眼下乌青越发严重?
萧薄擎心中忐忑,她自己的医术比谁都强,可却没将自己治好
。
难不成……
是病入膏肓了?
内心胆大的想法,吓得他手中茶盏啪嗒一声摔在地上。
莲花院内,白晚莲听着下人汇报的将军去栖梧院的次数,内心嫉妒的无以复加。
将军这几日去了得有几十次,那贱人不就生了个病,何至于如此金贵?
她美眸微闪,计划在心底生出。
“去,告诉将军,我病了,快病死了。”
香杏也不敢质疑,只好去通报。
萧薄擎正烦闷,见白晚莲身边的婢女过来,不耐道,“发生何事了?”
香杏瑟瑟跪下,”是……是莲姬她因暑气得了热病,很是严重,您快去看看吧。”
“有病就找大夫,我又不会治病,找我作甚?去吩咐府医给她看病。”
萧薄擎不耐道。
若不是她贪心将冰块都拿走,白司凰也不会生病,如今她自己病了,也是报应。
他心绪越发偏远,若按她之前的黑历史来看,说不定这病也是假的。
香杏愣了片刻,一时竟觉得将军说的有理,无奈深吸了口气,怀着忐忑的心回了莲花院。
“莲姬……奴婢无能,未能将将军请来。”
白晚莲美眸瞪大,“你可说我病重在身?”
“奴婢都说了,可将军他压根不理会,还让奴婢去找府医。”
香杏看着白晚莲气的发红的双眼,整个人瑟瑟发抖。
“给我滚!都给我滚!”
白晚莲气血上涌,疯一般的将桌上的茶
具打落,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为什么白司凰病了将军就嘘寒问暖,她病了将军就置之不理。
她心灰意冷的坐在塌上。
莲姬生病的事情在府里传开了,但根本无人理会,如今她不得宠是显而易见的事,脾气又不好,谁愿意过去受气。
绿娥听说此事后,尽管不情愿,但为了表面维持和她的关系,还是带着点心过去探望。
她来到莲花院,发现房门紧闭,才走到门前,就听到一阵诅咒声。
“扎死你!扎死你!贱人!带着你的贱种一起去死吧!”
绿娥步子一顿,转身,又去了栖梧院。
……
栖梧院内,耳根清净的白司凰正在抱被大睡。
“夫人夫人,妾身方才听到莲姬居然在行巫蛊之术,还诅咒您和小狼少爷,咱们要不要告诉将军?”
绿娥焦急道。
白司凰翻了个身,毫不在意道,“让她继续作吧,鱼怎么挣扎都在网里,等收网的时候她就知道有多疼了。”
现在她忙着制药和补觉,没空理会白莲。
“你近日尽量多缠着萧薄擎,让他离我远点。”
“是,其实夫人,将军他悔改后还是挺好的。”
绿娥将萧薄擎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帮她说了句好话,但她也清楚他以前做过的恶事,只是言尽于此。
白司凰慵懒的挥挥手,示意她要睡觉。
看着她睡意香甜的小脸,绿娥无奈离开了。
夫人和将军,也算有缘无份吧。
她虽说帮将军说话,但若夫人真的和将军重新在一起,她也替夫人不值。
她配得上更好的。
白司凰一觉睡醒来后,又回到空间,将剩余的药都做好。
又是一夜。
她看着面前小山般的纸包,甚是欣慰。
这些药丸足够千百个族人服用了,她得尽快给墨宸殇送去。
外面,天色已经大白,小狼吃过早饭后在院子里照常望风,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脑海警铃大作。
他冲着头顶呼唤道,“娘亲娘亲快回来,他来了!”
下一刻,白司凰无奈从空间出来,钻进被子里,双目紧闭。
她刚要无视萧薄擎的脚步声睡下,就被一股浓厚的臭味熏的睁开了眼。
萧薄擎捧着宝贝似的,手中端着一碗黑色的不知名糊糊,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一旁的小狼闻到那味,捂住口鼻缩在角落直翻白眼。
他为什么要拿旺财吃的东西。
萧薄擎看到白司凰起身,神秘兮兮的把黑糊糊端到了她眼前。
“这是我特地从江湖神医那为你求的神药,他保证过,喝了马上药到病除,你快试试。”
白司凰秀眉紧蹙,她想探头去打量那碗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忽然,一股窜天的骚气钻她的鼻息,仿佛是尿液混合物,强烈刺激着她的感官。
白司凰止不住的干哕。
“呕,恶心死了,你快拿远点,这比烂
泥还臭。”
“你是不是看我多灾多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