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
赵日天又大包小包的来了,怀里鼓鼓囊囊的。
白司凰开完他的补药就要关门大吉,她实在是不想见他,一眼都不想。
“等等!”
赵日天从怀里掏出一叠纸,“锦和郡主先别急着赶我走啊,你无非就是觉得我昨日的话是假的,才对我没有笑脸吧。”
“你且上前来看,这可是我家的房契地契啊。”
白司凰连翻三个大白眼,“赵公子,我对这没有兴趣。”
“你你你,你怎么又口是心非了。”
“你对我有兴趣我自然知道,但你也得知道我有这些啊。”
赵日天恨不得把房契贴在脸上,颇为暗示道,“像锦和郡主你,就该找个有房有地的,这样下半生就好过了。”
白司凰实在是忍无可忍,在她刚忍不住要动手,这时萧薄擎走了进来。
萧薄擎本是来拿不孕不育药的,一看到那长相猥琐的男人似乎在调戏白司凰,就气不打一处来。
马德,摄政王来纠缠白司凰他还能忍,毕竟人家确实
有实力,这算个什么玩意儿。
他大步上前,拎小鸡子似的把人拎起来,“你好大的胆子,连锦和郡主都敢骚扰!”
赵日天双脚离地,豆大的眼睛燃烧着火焰,“你是谁?!你放开我,我可是皇贵妃的侄子!”
闻言,萧薄擎干脆利落的松了手,赵日天啪叽一下摔在地上。
“这是你让我松的。”
他摊摊手,什么贵妃的侄子,劳什子皇亲国戚。
欺负他前妻就是不行。
一旁的白司凰越简直要替他鼓掌。
这一刻对比之下,萧薄擎都像个人了。
赵日天气愤的站起身来,赶紧捡起地上散落的纸,还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土。
“你个穷酸将军,把本公子的宝贝地契都摔疼了。”
萧薄擎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跟他杠上了,“你有多少产业,说我穷酸?”
白司凰坐在一旁嗑瓜子看戏,看左右两方辩手辩论。
权且称赵日天为右方,萧薄擎为左方。
右方辩手赵日天发言:“你听好了,我哥哥,爷
爷,太爷爷有……”
左方辩手萧薄擎:“你怎么不把你祖宗也算上。”
“你听听你说的,家产有你半个子儿吗?一分钱都没有,还过来赖着不走,你真以为你住的起医馆啊。”
“你跟个豆芽菜似的,这医馆的药,你就是吃光都补不好你身体!”
萧薄擎嘴皮子动个不停,把毕生绝学都用上了。
白司凰看的都忘了嗑瓜子。
赵日天棋逢对手,骨子里透着自信,“就算是我祖上的,以后也都是我继承啊。”
“你是不是羡慕我家产多,长得好,羡慕就直说,本公子早已习惯了这种感受。”
萧薄擎脸都气绿了。
感受到不妙,赵日天假装不屑,实际有些后怕的往外走。
他刚走一步,一只大脚就伸了过来。
赵日天没防备,猛的栽倒,一头插进了门口的雪里。
“啊!你敢偷袭本公子!”他发了疯的大叫。
白司凰见状,直接又补了一脚,随后快速关上了门。
世界瞬间清净下来,一回神又对上了
萧薄擎那直勾勾的眼神。
“再敢看我,你药就别想要了。”她冷冷的说。
一个两个的,没一个好东西。
白司凰心情不好,把药直接塞给他。
萧薄擎也不敢惹她,识趣的离开了。
反正今日他赶走了骚扰她的男人,也算好事。
医馆里,白司凰独自坐在诊椅上,忽然,熟悉的香气引诱着她的思绪。
一双大手揽上了她的腰,她吓了一跳。
感受到是熟悉的气息,她侧头看身后的男人,见他眼底明显的疲惫,就要挣脱束缚。
“我去给你泡杯茶。”
“不用,我就想抱抱你。”墨宸殇声音低沉暗哑。
严寒必饥荒,他近日都在忙那些,好久没与她相处了。
他额头抵在白司凰的肩上,白司凰也乖乖的任他靠着。
二人就那么屹立不动。
墨宸殇不经意间看见那些礼品,询问道,“这是何人所赠?”
白司凰就将赵日天纠缠的事告诉了他,“这个普信男,真是没皮没脸!”
墨宸殇沉默了片刻,
“什么是普信男?”
白司凰解释道,“就是普通且自信的男人。”
“那萧薄擎也是普信男?”
墨宸殇想了想,举一反三道。
白司凰差点笑岔气,“对,他也是。”
墨宸殇脸色却没半点笑意,他深邃的眸子里闪过自责,“抱歉,是我没能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现在时机不好,他必须将一切危险都除去,不能将她变成众人的眼中钉。
白司凰莞尔一笑 ,“我明白你是为我着想,所以你也不必内疚。”
她才和离不久,要是马上与他定亲,在这古代恐怕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她作为一个现代人倒不怕,只是,不愿连带着小狼遭受非议。
过段时间再说吧。
墨宸殇将人搂的更紧了些,“等到时机合适,我一定尽快提亲。”
至于那个普信男?
敢来打扰他的女人,就该付出代价。
白司凰不好意思的点头,狐眸望着男人凌冽清冷的面容,眸色渐深。
小手不老实的在男人有型的腹肌上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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