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太子名声,朕要是轻饶了你,也不能服众。”
皇帝威严声音响起,听的皇贵妃心头一颤。
他要为了个废人惩罚自己?
她眼珠一转,又嘴硬的辩解,“皇上,虽然这宫里没人,可太子与锦和郡主确实双双不见了。这其中要是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谁也不会信吧。”
皇后忍不下去了,这个毒妇整日不敬自己也就算了,如今还想诬陷澈儿。
真当她这个皇后是摆设吗?
“皇贵妃要是再口不择言,本宫可就要用凤印了!”
持凤印者,有惩罚妃嫔的权力。
皇贵妃桀骜的抬头看着皇后,“臣妾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莫非皇后心虚了?”
皇后媚眼如冰,身上爆发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气势,压得皇贵妃不敢直视。
“本宫的儿子,不是你区区一个妾室能妄议的。”
她语气淡漠,皇帝却仿佛从她眼里看到了曾经的帝师,不怒自威。
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不远处,太子看着皇后强势的模样,眼底生出淡淡心疼。
幸亏摄政王派人将他扶走,他清醒后,听宫女们
谈论说皇贵妃污蔑他与锦和郡主有染。
这才匆匆赶来。
母后是个温柔的性子,也不喜与人争论,没想到为了自己,也能这般坚毅不屈。
“这里好热闹,皇贵妃是在找本宫?”
冷淡的声音传来,众人纷纷看去,眼里有喜有愁。
皇贵妃大惊失色,太子怎么会在这,还衣衫完好,那岂不是真的没有成事?
一瞬间,她的心就凉了大半。
皇帝激动地走过去,“你去哪了?为何中途退出祈福礼。”
太子安然无恙,说明白司凰没被牵连其中。
或许已经被墨宸殇带走了。
太子行礼,“回父皇,儿臣腹部不适,因此暂且离开了。方才皇贵妃所说的一切,儿臣都听到了。”
“儿臣来此中途遇到了锦和郡主,她说是醉酒,便先回去了。”
“儿臣与锦和郡主之间清清白白,却好端端的遭受污蔑,请皇贵妃给儿臣一个说法。”
他态度不卑不亢,听的皇后却满眼心疼。
是她无能,让堂堂太子随意被一个妃子陷害。
“皇上,事到如今,一切都清楚了,就是皇贵妃空口无
凭,随意污蔑澈儿。”
“您不罚她,国法难容。”
皇帝冷眼看着皇贵妃。
若不是因她生了个聪慧的儿子,背后还有赵老将军这个爹当靠山,就凭她做的那些蠢事,他早就将她打入冷宫了。
“放心,朕会为你们做主。”
皇后诧异的看着皇帝,他今日怎么如此清醒。
往常不都是护着皇贵妃吗?
她没有多想,反正这也是他应该做的。
皇贵妃诚惶诚恐的跪下,“皇上,臣妾只是失言……”
“从今日起,没朕旨意不准踏出翡翠宫一步!你们谁也不许探望,尤其是六皇子,免得被带坏。”
“还有那胆大包天的丫鬟,待年后立刻处死!”
皇帝指着皇贵妃的鼻子骂,让她抬不起头。
丫鬟吓得拼命求饶,可皇贵妃已经自顾不暇。
这时候,白英俊刚‘放水’回来,看到这一幕,纳闷的挠挠头,“母妃,你又作啥妖了?”
皇贵妃瞪他一眼,“闭嘴!”
当太监小声给白英俊解释来龙去脉后,他的小脾气蹭的一下就点着了。
“大哥,你别听母妃瞎说,她就是没事
闲的胡扯,父皇,你一定要严惩,不能惯着她!”
白英俊公鸭嗓嚷嚷着,让皇贵妃转圈丢了个人。
皇贵妃被压走,嘴里忍不住嚷嚷,“孽子,孽子!”
这儿子真是白生了,气死她了!
皇帝却很欣赏这个儿子,不一味袒护母妃,能成大器。
“英俊啊,朕让你读的《齐民要术》读的怎么样了?“
”儿臣已经能倒背如流,学会不少农耕土壤,气候知识,还会做水引面,改日儿臣做给您吃。”白英俊兴致勃勃的说道。
看了那书,他逃荒不成问题,以后就住山里,和猴子一起打猎。
皇帝欣慰至极,“好,父皇等着吃。”
这个儿子天赋卓绝,只是如今还小,贪玩一些,但也无伤大雅。
看着六皇子和皇帝的互动,皇后眼底划过落寞,这本书她的澈儿在六皇子这个年纪也融会贯通了。
但皇帝从未过问。
太子面色平静,对于皇帝厚此薄彼的做法早已习惯。
看着一堆人围着,皇帝直觉烦闷。
“朕累了,回去歇息了,你们也各自回去吧。”
“英俊,你到朕的殿中
住着吧。”
“是。”
白英俊点头,去找寻太子的身影,却发现他已经走了。
自从大哥生病以后,他们就没什么机会好好相处。
关系越发疏远了。
淑妃心情极好,谁叫那黑山老妖没事总拿位分压她,如今也叫她尝尝禁闭的滋味。
夜幕深深,大地无光。
春鸳殿内。
墨宸殇在繁月楼听到那些人的脚步声后,就将白司凰抱到了这里。
他将她放在榻上,却被猛的勾住脖子,“不许走……你到底行不行啊……”
白司凰燥—热的难受,眼泪都快流出来,哼哼唧唧的。
她这一句话,瞬间激发了身—上男人的战意。
红纱落下,将朦胧交—缠的身影包裹在内。
墨宸殇动情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缠—绵的温柔让白司凰整个人放松起来。
忽然,一股疼痛直击她的灵魂深处,让她情不自禁皱起眉头。
“疼……你欺负我呜呜呜。”
白司凰哭花了脸,墨宸殇灼热的气息颤抖而隐忍,一点点将她吞—噬,淹—没。
混沌间,她从被动化为主动,一夜—缠—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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