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芮盈跌坐在地,手上被打碎的瓷片刮伤,一下就哭了出来,林翠雅听到她哭哭唧唧的声音,更是生气,指头又骂:“你娘我还没死呢!若是真让司承泽当家做主,你以为凭着之前的事情,他会放过我们吗?”
“到时候你也只能哭了!”
司芮盈愣在原地,对这些话深信不疑,一时间都不哭了。
“现在有什么办法?”
另一边,侍卫跟着司承泽一路到了书房门口,她宛若被看守的犯人似的。
此人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仿若要把她看透一样。
司翎这一路上是忍了又忍。
“进去吧。”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侍卫的视线了。
司承泽心里舒出一口气来,推门而入。
屋里点着灯,她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书桌前的司林翰。
她挤出几丝笑容,走到跟前,行了一礼:“侄儿来晚,还请叔父责罚。”
司林翰面色沉沉,在灯下更是显得诡异莫测。
无形的压力像大山似的落在司翎的身上,她当即后脊一凉,心头打颤。
司林翰现在给的感觉,犹如她当初第一眼见到萧凛夜时。
打量,算计,还有几丝的杀意。
她冷静下来:“叔父有何指示?”
此话一出,眼前的人才缓缓开口道,低沉而又带着几分嗓音的声音响起:“司承泽,六王爷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司承泽故是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问道:“关系?上下级的关系,还能有什么?”
“还有什么?这倒是让我也好奇了,究竟是什么关系,让六王爷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你出头?”
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加冷了几分,这可不是轻易能糊弄过去的。
谋反一事,已剑在弩上,只差临门一脚,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时候,司林翰居然看到一封密函。
信中一句“司承泽和六王爷关系匪浅”,差点当场要了他的老命。
他立马细想了这几日事情,果然到处都是端倪,这六王爷素来冷淡,如今却是为了司承泽一次又一次的出头。
他一个小小的文官,就算做事再得力,何来主子如此偏袒?
可若是 六王爷从他那里得了什么好处,那可就不一定了。
今天司承泽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别怪他无情!
他沉默的时间越长,司林翰的杀意便越浓。
司翎大气不敢喘一下,老狐狸突然如此怀疑,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了。
想想,这段时间的确是萧凛夜表现的太明显了,他在外人面前从来没有避讳过,怕不是被有心人看到,然后告诉了老狐狸?
司翎心跳如雷,耳朵升起一抹可疑的红色,她支支吾吾的说道:“叔父,王爷他对侄儿可能有点…”
司林翰眸子一沉,急不可耐的想知道他答案,他紧随着质问道:“什么?”
这话要她怎么实话实说?司翎紧闭双眼:“这个事,叔父想知道,侄儿也可以说,只不过叔父要先答应我,知道这个事情后,绝不能厌恶承泽!”
“我答应你便是。”
司翎咽了一下口水,暗自观察着司林翰的微表情,这人现在对她疑心重的很,而且还有杀了自己的想法。
今天不能给出满意的答复,
司林翰绝不会放过她。
“此时侄儿并非有意隐瞒,只是侄儿素来行的正,端得住,人生可谓是没有什么大的污点,万万没有想到,六王爷…”
她一顿,露出一副悲愤交加的事情:“有些事情侄儿觉得忍忍就过去了,可是没想到王爷变本加厉,今日更是对了侄儿做出那般事情!侄儿真恨不得当场手刃了他!”
言落,司翎面色涨红,眼中难掩杀意。
司林翰眉头一皱,没想到事情的走向居然变成了这样,几句话下来把他勾的心痒痒,他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司翎咬牙,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最后小声的吐出几个字:“他对侄儿动的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心思。”
司林翰目瞪口呆,诧异的盯着司翎,由着太骇人听闻了,他不禁又问了句:“他对你做什么了?”
现在老狐狸只怕是没了杀意,满满都是八卦之心。
司翎演的更加卖力,唾骂道:“叔父别看六王爷平日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都是装的!他私底下对我经常说些龌龊的话,时
不时的上手几下,但他毕竟是六王爷,侄儿能忍就忍了,可是昨日…”
“叔父只是看到了他当众把我救出去,实际上他是想!”
“对侄儿行床地之事!”
“侄儿宁死不屈,他没辙,结果第二天早上不罢休,又叫人把侄儿捆回去…”
言落,司翎抬头看着司林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