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璀璨的夜空,月明如昼,在千米航空,一位少年,脚踏飞剑,身穿雪白道袍,左胸前绣龙金身,左手前握,右手背后,殷俊坚朗,长发飘逸,一对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前方,他欣然就是赶路回家的于洋。
一年多快两年与母亲离别,甚是思念,又因担心白天御剑飞行会引起社会扰乱,故而日停夜行。本想乘坐交通工具,然而却发现身无分文。全身宝贝的于洋哪怕随便拿出一件宝贝出售,那也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虽然进入社会近两年的时间,却一天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在社会行走过,就算于洋想买点物件,换点钱来当盘缠,都不知道到哪个地方找买主,怎么说还是社会经验不足造成的结果。
这天,于洋来到了海州边缘一座小镇,停下来准备找家旅馆休息,离家已经不太远了,好好洗洗一路的凡尘,囊中羞涩的于洋看到一家中医药馆,顿时眼前一亮,“呵呵,天无绝人之路啊,从空间玉佩里拿点草药出来出售,不就有钱了吗?自己,哎,也是笨得可以,呵呵”于洋不住的摇头嘲笑自己一番。大清早,天才蒙蒙亮,路上行人稀少,于是于洋探出神识,从空间玉佩里取出来十几株上了点年份的草药,三五年这样子吧。用片布片包裹起来,走到中医馆门前,因为太早,医馆还没开门营业,于是于洋盘膝而坐,闭目养起神来,等待医馆开门营业。
天光大亮,日上三竿,于洋也也不知道具体是几点,就听到中医馆的门打开了一块木板,有一双细细的小手抓住木板两侧,晃了晃拿了下来,接着一片又一片的,大概取下来十来块的木板这样,于洋一直看着,一青年瘦高个子,皮肤有点偏黑,穿着一套白色太极衫,脚穿一双布鞋,休闲运动,有点像练武术的差不多。
于洋看那青年忙的差不多了,走上前问道:“请问,你们这里收购药材吗?”
“先生,你好,我们这里收购药材的”那位青年人道。
“你看看这些药材什么价?”
那位青年人接过药材,定眼一看,一股惊讶的目光稍纵即逝,“先生请稍等,您这几株药材有点特殊,我马上联系黄老就是这家医馆的老板。请稍等片刻,黄老会马上过来。”说完先领着于洋在堂内的八仙桌旁坐下,倒了杯水“先生,请先喝水,我这就来联系黄老。”
青年安排好于洋后走入内堂,于洋放出神识查探。只见得青年拿起电话,联系起黄老。于洋也没多看就收起神识,安静的喝水等待黄老的到来。
不大一会儿,黄老到来,青年引荐黄老与于洋认识,并将于洋提供的药草摆放在黄老面前。黄老一看,药草新鲜,保存完好,刚刚采摘不久。黄老看看于洋又看看药草,就这样来回反复打量了半天道:“这药草是从哪里来?”
于洋一听,不对劲啊,我卖药草,你买就出价,不买就回我不买,干嘛要问我药草的出处呢?于洋没有回复黄老,目光死死盯着黄老,脸色甚是难看。黄老见此,赶忙说道:“小兄弟别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这些药草的价值颇高,而且几乎已经绝迹,这些药草我也只是在一本药典里见过。”接着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指着青年人接着道:“这是我孙子,喜欢看医书,所以才会认识这些药草的,”
于洋似有明悟,脸色好看了许多:“这是我在一老林中得到的,还请老先生估个价”
“这十一株药草虽然年限不长只有十年药龄,但是其十分稀缺,我每株药草出十万华夏币,也就是一百一十万华夏币如何?”
于洋听完,其他的内容忽略了,就在想,这药草我才种植了一年啊,怎么是十年呢?黄老见于洋没有回答,在沉思着什么,以为于洋认为价格太低。
“一百二十万如何”
“一百三十万”
黄老先生见于洋还没有答应,咬咬牙道“小兄弟,一百五十万,这已经是我能出的得起的最高价了,再多我也拿不出那么多华夏币了”
“嗯,啊,”于洋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呵呵,老先生误会,我刚才在想其他事情。”
黄老一脸无语,心道他玛德,人家想事儿,我多出价四十万,这叫什么事儿啊。还是自己太急于得到这些药草了呀!
“好吧”
双方谈好价一百五十万
黄老安排人取来钱递给于洋,道“以后小兄弟再有这样的药草,请直接联系我,我的价格绝对让你满意。”说完又递过来一张名片。
“好”于洋接过名片,提着一麻袋钱,走出中医馆,出得医馆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钱收到储物戒子中。向旁边不远的一家酒店走去。
到的酒店要了一间标间,洗漱完毕下楼吃了点东西就回房间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天黑,退了房,走到一处无人之地,放出飞剑,御剑飞行向家的方向。
两个小时后,于洋回到离开近两年的家,来到小院前,小院门紧锁。于洋心里咯噔一下,妈妈不在家,放开神识一探,不安的情绪从心脉“轰”的一下,直冲脑门。家也没进,转身就朝小胖家飘去。
眨眼功夫就到了小胖家,只见小胖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聊天的,喝酒的,哈哈大笑的,唱曲儿的,喝彩的,好不热闹,一对新人穿着红衣在给热闹的人群,一会儿递上瓜子,一会儿递上茶水,丢颗烟,抓把糖,好不喜庆……通过神识这一幸福图彻底呈现在于洋的脑海里。在人群的一个中心地带,几个人正围着妈妈在讨论着什么,看样子妈妈还是主事儿的人。一会儿那对新人被人喊过来加入到讨论当中。看到妈妈的那一刻,于洋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