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屹宽今日早早地便过来和各位宾客官员打招呼了,今日好多官员都来了,他自然也不能放弃这个笼络的机会。他和着翊王正和一群官员讨论,便见殷钰将新娘子抱了进来。
翊王殷诀今日一身紫袍加身,腰间玉带垂落在地。他手里执着酒杯,轻摇杯中美酒,眼眸半眯,透出一丝毒蛇般的邪魅,薄唇微抿,一抹浅笑自嘴角勾起,看似温润如玉,实则阴险狠毒。
“看来我的好二哥似乎很看重你的大女儿啊,池相。”
辰王殷钰是二皇子,而翊王殷诀为三皇子,乃当今皇后所生。
池屹宽诚惶诚恐,表示自己是站在翊王这边的。“小女不久之前才刚从外宅回来,和老夫并不亲厚。”
另一边的池瑶和殷钰已经开始准备拜堂了,两人手里各拉着一段红绸缎,中间是一朵绸缎编织成的大红花。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随着司仪高声的喊道,一旁的喜娘也跟着高声念叨着送入洞房的话语。
池瑶被人安排着送进了新房,比池瑶想象中顺利,她本来还有点担心会出什么状况。
殷钰此刻正在外头招呼着客人,而翊王也过来敬酒。
“敬二哥一杯,没想到臣弟也能喝上一杯二哥的喜酒。”他端着酒杯敬了一杯,“臣弟还以为,新娘子又会无缘无故发疯失踪呢。”
他盯着殷钰,虽说是敬酒,可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嘲讽的意味。
殷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可能是,你二嫂与我有缘吧。”
殷钰并没有喝下手里的这杯酒,反而是将它交给了一旁的小厮。
殷钰这一番举动顿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众人看向他,他只是淡然的笑着,丝毫不介意别人怎样看待自己。
辰王,果然和传闻中一般的胆大妄为,不留情面啊。
不少人心底暗自腹诽。
"那我就先恭贺二哥和二嫂了。"殷诀又笑着朝着屋内望了一眼,"不知道这次二嫂又会给大家带来一个什么样的好消息?"
说完他又仰头喝掉了杯中的酒,眼神却始终紧紧锁定着殷钰。
众人听到他说的话之后顿时都把目光投向了屋子里,不知道这次会有什么样的消息?
难道......又要闹出什么事情吗?
两人打着哑谜。
殷钰陪着众人几杯后便表示不喝了,怕新娘子久等了。
"二哥真体贴。"
翊王笑得意味深长。
殷钰只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回身离去。
此时的池瑶刚撕下自己喜服的一角,绑着地上被她用药迷晕的男人。
殷钰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一幕。
女人正背对着门口跪坐在床上,她穿的一身大红色嫁衣。
嫁衣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她背部曲线柔美而优雅,一头青丝如瀑布倾泻而下,散落肩头。
她的侧脸线条精致、柔美,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泛着微微的粉红色,唇瓣娇艳欲滴,让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殷钰站在门口,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侧脸上,不舍的移不开。
"你这么快就结束了?"女人忽然开口。
她的声音清澈,如同山泉流水,悦耳动听。
她抬起头看向殷钰,殷钰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他的眸光中闪烁着异常复杂的情绪。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池瑶绑好人后,拍了拍嫁衣上的灰尘。
他迈步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人。“你迷晕的?”
“对,这人应是那翊王派来的,估计是想把我掳走,结果被我发现了。”
殷钰叫来了追风,让其将人带走,并让人把守在不远处。
“你没事吧?”
“我没事,还好我发现地及时。”池瑶将脸庞的发丝拢到脑后,“对了,那发冠首饰什么的太重了我就都拆下来了,没事吧。”
“没事,你喜欢便好。”殷钰走到喜床边,将床上的红枣桂圆拂到一旁。拿起旁边的合卺酒倒了两杯递给了池瑶一杯。
“来喝一杯。”
池瑶显然理解错殷钰的意思,直接接过酒杯,和殷钰碰了一下,“cheers!”
便一饮而下,酒有些许苦涩和辛辣,差点呛到了。
殷钰的手僵硬了一下,便直接一口饮下。
“雀儿死是什么意思?”
“嗷嗷,我忘了你不知道,就是干杯的意思。”池瑶笑得很灿烂,眼睛弯成月牙状。
“这是哪国的语音啊,我怎么没有听过?”殷钰继续问道。
“自创的,自创的。”池瑶打着马虎眼,“对了,晚上怎么睡啊?我睡床你睡地?”
“你说呢?”殷钰反问道。殷钰不想睡地上,这么多年谁敢让他睡地上,除了外出没办法的时候。
池瑶一脸恍悟,“哦,那你今晚就睡这里吧,我去隔壁房间睡,免得打扰你休息。”
“但是万一有人闹洞房,或者有耳目发现我们大喜之日竟然不在一个房间怎么办呢?还是你睡床我睡地吧”殷钰似笑非笑。
“不怕,追风不是在,再说了......”池瑶话说一半,殷钰便打断他。
“保险起见,你睡床我睡地,你放心我不动你。”殷钰给她打着包,“再说明天一早还得入宫呢。“
最后池瑶睡床,殷钰睡地。
还的入宫啊,之前的原主似乎没有入宫。池瑶现在的生活轨迹其实已经大有不同,躺在床上的池瑶看着地上的男人。不过,起码现在的她不是孤身一人,有将军府的助力,也有他。
池瑶相信,她会将原主的结局改变的。毕竟,原本的原主也是个无辜的人,反而遭受了许多不公平的待遇。
第二天清晨。
天色微亮,殷钰已经穿戴整齐,他坐在池瑶床边,看着她熟睡的小脸,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伸出手想摸一摸池瑶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