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哥哥,瑜儿虽然不能亲眼见过精通如此技艺的人……”
“但是,他们的名字,瑜儿倒是略有耳闻。”
苏澈一听,心中顿时有些小激动:
“你且说来听听。”
仇瑜闻言,低声说道:
“此技艺,可追溯到千年前的大风王朝,那个时候,就开始命令禁止寻龙觅宝,且相关的律法极其的严苛。”
“不过,宝物与钱财,以及名声的吸引下,仍有不少人对此趋之若鹜,更是形成各种各样的门派。”
“其中技艺最为娴熟的,当属山丘道人所统领的拓月门。”
苏澈听到这名字,心中不免冷哼:
别说,这门派干得勾当不怎么样,但名字还挺文艺。
算了,也别取笑人家,毕竟还得要靠这些人重拾国库。
“如今拓月门虽然没落,但是第十二代门主的亲传弟子司徒南,技艺超群,力压群雄,曾亲自下到前朝开国君主的陵墓中,险些将君主遗体上,用来保存尸体的镇龙珠盗走。”
“当然,他最后以失败告终。”
苏澈不由得皱起眉头,下意识问道:
“此等奇人,既然技艺纯属,又怎会失败,此人现在身在何处?”
仇瑜面色微微尴尬:
“苏哥哥不记得了吗?”
“朕哪里记得。”
仇瑜点点头,如实回答:
“此人正关押于天牢中,在您还是皇子时,此人被您父皇抓获。”
“哈哈哈哈哈哈!”
苏澈一听,放肆地大笑起来。
捏麻麻的。
瑜儿,你没骗我吧?
如果他这么吊,怎么会被抓住?
不过,他既然能差点拿走镇龙珠,说明此人还是有点能耐,先召见来瞧瞧再说。
苏澈大手一挥,顺势道:
“来人,召见大理寺卿。”
外面奴婢闻声进来,领命后再出去。
半柱香后,新上任的大理寺卿火急火燎地赶来。
此人也是上了年纪的老头,须发皆白。
曾经陈正德在位时,他不是陈党,当然也不是什么清官忠臣,顶多算是一位摆烂选手,朝堂浑浊,他自然是三天两头就成病在家,远离是非。
在陈正德死后,此人来上朝,被苏澈瞧见,看了一眼其履历,发现这家伙躲灾难的能力很强,曾在地方任职,略懂一些中庸之道。
没做过太伤天害理的人,但也不纯粹的好人。
苏澈让他担任空缺出来的大理寺卿,对方战战兢兢地上任,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马虎,看样子很忌惮苏澈这样的暴躁性格。
在御书房见到苏澈,也是一进门就扑通跪下,高呼“吾皇万岁”。
苏澈摇头,示意免礼,直接问道:
“天牢中可有一位重犯,名司徒南?”
老头连忙恭敬回答,不带半天卡壳:
“回禀陛下,确有其人。”
“此人如何?”
大理寺卿犯难了,苏澈问得过于笼统,略作思量就回答:
“此人性格有些疯癫,关押三年,每日口中念念有词,狱卒皆听不懂。”
“而且,他每日都在天牢中研究些古怪的天时,说自己能逃出去,因此总是免不了狱卒的毒打。”
苏澈想笑。
这人要么是沙口,要么就是有手段。
略微思考下,他打断大理寺卿的发言,对他说道:
“爱卿,你回去后,就说给他一个机会。”
“既然此人说自己能逃出天牢,且让他试试。”
“按照他的要求,尽可能给他所需要的工具。”
“但必须有重兵在天牢外把手,不可让其走出大理寺。”
“之后,将经过呈报于朕。”
大理寺卿一脸懵逼,不知道苏澈为什么会对一个喜欢摸金的癫子感兴趣,但他根本不会多说什么,高喊一声“微臣遵旨”后,退下去。
仇瑜从暗处走出来,看着苏澈一脸不解:
“苏哥哥,你是想用此人……”
苏澈嘿嘿一笑: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瑜儿,有些事,看透不说透。”
说着,他的目光就落在仇瑜今日穿着的服饰上,虽然还有些夜行衣的意味,但明显更加突出身材,以及露出花白的肌肤在外面。
旁人自然不会注意到她的行踪。
所以,她如此打扮,自然是给某人看的。
仇瑜并苏澈直接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笔直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身子微微地晃动,双颊绯红:
“苏哥哥,你说有些事不能说透,但瑜儿……瑜儿从你眼里看到一些别的东西,要不要说出来?”
苏澈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什么别的东西?你且说来看看?”
仇瑜走上前,主动坐在苏澈的怀中,纤细的玉手搂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
“瑜儿好久都没给苏哥哥传递灵气了,对吧?”
“苏哥哥,想要吗?”
想要吗?
要什么?
灵气啊,当然要。
我可没想歪。
苏澈坏笑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
渐渐地,御书房中,一片粉红的爱意。
……
傍晚,大理寺。
一处墙角,一个矮小的人影,从几个石头的缝隙中钻出。
看着阔别三年的晚霞,他几乎快要哭出来,紧接着叹气道:
“妈的,这些当官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把我关在地下三年,现在又让我掏出来,终于相信我平常的话啦?”
话音落下,地面震动。
司马南吓得连忙恢复身形,从矮小变得高瘦。
拓月门的缩骨功,下墓专用。
大理寺卿按照苏澈的吩咐带着重兵上前,呵呵一笑:
“司徒南,好手段啊。”
“竟然给你几套工具,就能从天牢里逃出来。”
“很好,明日本官就要加固天牢的墙壁。”
司徒南听着,欲哭无泪:
“你们到底要干嘛?哎哟~”
“官老爷,我都给您表演我的手艺了,您看,您能不能放我出去啊?给朝廷效力也好。”
司徒南被关在这里三年,要不是手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