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盘你直接拿走就好,密码是你的生日。”
老太太去世前给顾栀留下了很多视频,生日,成年,恋爱,怕顾栀感情不顺利,甚至连分手老太太都考虑到了,还有一封信要等到顾栀结婚才能交给她。
“谢谢。”
看顾栀脸色不好,林辞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今天周末律所休息,你去哪我送你。”
想想自己身无一物,这便宜该占还得占,“榕城。”
陆沢的车就停在林辞的律所门口,陆沢靠在车身上吞云吐雾,见顾栀出来快步走到她面前挡住去路,顾栀现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半小时前温言决定让温柠出国定居学习,在陆沢心里一切都是因为顾栀而起,只有顾栀能让温言改变主意。
顾栀笑看陆沢,眼底毫无波澜,“陆医生,你挡住我的路了。”
“可以耽误你几分钟吗?我有话跟你说。”
“我去车上等你。”
“好。”
见林辞离开,陆沢抿唇看了顾栀半晌才开了口,“顾栀,能不能请你帮我跟温言求个情,他要把温柠送去他姑姑那,不让温柠回来。”
顾栀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见陆沢不说话,顾栀继续说道,“我救了温柠两次,落下了一身病根,现在我们互不相欠两清了,我也不记得自己欠陆医生医药费,所以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从踏出温家老宅的那一刻起她跟他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第一次救温柠是遵从本心,第二次掩饰温柠的存在是为了给自己谋划一条能报复顾家的路,两两相抵,互不相欠。
陆沢被顾栀问得哑口无言,既然打感情牌不行,那就做交易,他就不信顾栀不心动。
“顾栀,我知道你想报复顾家,我们合作怎么样,我能让顾家翻不了身,你去求温言让温柠留下。”
若是从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不过那也只是从前。
顾栀神情淡漠的看着陆沢,“陆少恐怕要失望了,报仇这种事还是自己来比较爽,先走一步。”
见顾栀油盐不进,陆沢眼底闪过一丝戾气,“早知道你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我当初就不应该听温柠的救你,顾栀,既然你这么想复仇,我就让你不能如愿好了。”
顾栀脚步一顿,嘴角上扬,“拭目以待。”
她本就只身一人,又有何畏惧。
陆沢站在原地恶狠狠的看着顾栀,一直到林辞的车消失在视线里。
顾栀,你不仁就别怪我无意。
陆沢进门的时候温言正用药油给温柠揉着跪得青紫的膝盖,陆沢一把将温言推开,自己蹲在温柠身前,自顾自的给温柠揉着膝盖。
温言也不恼,去洗了个手,坐在温柠对面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
陆沢低着头给温柠揉着膝盖,突然向温言发问,“温言,我们认识多久了?”
“二十五年”,温言看着他的后背,不咸不淡的接着。
陆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之意,“温言,我们认识二十五年,我喜欢温柠八年,等了她八年,好不容易等到了,你却要因为一个认识短短几天的女人就让温柠定居国外,你要硬生生的拆散我们,兄弟就是你这么做的吗?”
面前这个偏执的陆沢让温柠觉得好陌生,“陆沢,不管有没有栀栀我都会出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栀栀身上。”
陆沢突然放下温柠的脚,站起身红着眼对温柠怒吼道,“所以你那天答应我是骗我的,所以你被顾栀利用还心甘情愿的帮她说话,所以一切都只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你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是吗?回答我,是不是。”
陆沢的双手就像是机械手臂一样禁锢着温柠的双臂,温柠疼的嘤咛一声,“陆沢,你冷静点。”
见陆沢始终没反应,温柠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放在温言身上,“哥,他要把我手臂捏断了,你快救救我。”
温言慢条斯理的站起身,长腿越过挡在两张沙发中间的茶几,一脚踢在陆沢的侧腰处,强烈的疼痛感让陆沢松开了禁锢温柠的双手,跌坐在地板上,额头上直冒冷汗。
温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如同一个王者即将要对他公开处刑。
“你要是疯病犯了我亲自送你进精神病院,但你要是想在我家的院子里犯病就别怪我亲自把你抬回陆家。”
陆沢被温言看得后背直冒冷汗,人前的温言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只有他们知道人后的温言有多让人畏惧。
刘叔从厨房里端着三杯热茶出来救场。
“哟,陆少怎么摔地上了,是不是我们家地毯滑脚啊,这破毯子,一会我就让人换了”,刘叔把托盘放在茶几上,伸手把坐在地上的陆沢扶起顺便给他使了个眼神,那眼神仿佛在告诉陆沢,你惹谁不好你惹阎王,作死呢。
温柠:您老这场救得,几万块一尺的毯子硬让你说成破毯子。
陆沢坐在沙发上垂着头一言不发,刘叔放好茶水也退到了一边。
“温柠的事情原本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但你非要把顾栀牵扯进来那我只能把话摆在明面上了,温柠出国的事是半年前定下的,跟顾栀无关,温家的底蕴在国外,让温柠过去定居,进公司学习,我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陆沢神情坚定的看着温言,“只要你不送温柠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她。”
温言啧了一声,耐心所剩无几,直接戳向陆沢的死穴,“我稍微提醒你一下,陆家现在还在你老子手里,他要是听到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家业都要拱手相送,你说他会不会弄死你?
陆沢,你现在就是一个只能靠着家里给口饭吃的富二代,离开陆家你还剩下什么?你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