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
看着这古朴充满历史沧桑的三个字,尹沅歌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这是要切入剧情了吧?
终于要面对反派BOSS沈折琉了吗?
如果没有搞错的话,只要能想办法沾上他的因果,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
她堂堂一个特种兵,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涂脂抹粉毫无阳刚之气的小鲜肉。
不曾想一朝为国捐躯,竟然穿书到了一本龙傲天文里,成了个女扮男装的炮灰少将军!
原身受了父命,自幼被迫营业装成纨绔,暗地里却是个意图谋反的反派!
只不过,这厮演技一般,没能活过二十章就嗝儿屁了。
不过这跟她没啥关系,她可是带着金手指来的,只要和气运之人有牵扯,凝聚因果,就能凝结出天机果,从而开出各种宝贝!
当然,在这书中,估计气运之人都是剧里的重要人物吧。
比如尹沅歌的重点关注对象,沈折琉!
毕竟指望其他小龙套也牵扯不出啥来。
在边疆那狗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地方,愣生生半个月了,各种找事情才刷出三个天机果,开出的都是啥歪瓜裂枣啊?
一瓶百雀羚?一包卫龙辣条?一个垃圾桶???
呸!
本着纨绔形象,尹沅歌骚包的给在场的千金们打着招呼。
“妹妹们,大家好,我尹沅歌来京都了。”
“啊!是尹公子!尹小将军!!”
“尹公子果然来京都了。”
“哇,那就是尹公子吗?天底下怎能有如此俊俏的可人儿啊。”
“不行不行,我要让我爹给我去提亲去!”
……
京中玄武街上,人潮涌动,像极了某天朝上国一个叫明星的物种出没时的景象。
一众少女面色含春,神情激动的涌到街道两旁,满脸痴迷的将手中的鲜花掷向那里从城门口徐徐行来的马车。
车上的俊美少年面若敷粉,眸如星辰,过分秀美精致的五官,漂亮得实在灼眼,配上唇角那抹艳若桃李的笑意,直看得那一众女子的心如同小鹿乱撞一般。
“妈的!这姓尹的骚包小杂碎!倒是出尽了风头!”
一旁的酒楼上,一名锦衣华服的男子恶狠狠的盯着倚靠在马车中的尹沅歌,一双眸子瞪得目眦欲裂。
“给爷想办法让尹沅歌这杂碎长长记性!才回京城就搞成这副模样,真没把咱们放在眼里了不成!”
包厢中那一众贵公子都是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正是!这姓尹的毫无父兄那尚武之风,浑似个娘们一般!惹得京中那些小娘子尽都疯了一样,若再不给点教训,他恐怕越发猖狂!”
虽是这样说,在座的那些公子哥都心知肚明,放话那陈祎先前比尹沅歌招摇太多。
现下,不过是尹家那人皮相实在漂亮,又是镇国元帅府尹家现在唯一的男丁,自然更惹那些小娘子喜欢,才让那陈祎看不过罢了。
站在陈祎身后的仆人会意,点点头便下了楼。
尹沅歌唇角噙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懒懒散散靠在车里,一副弱不禁风的纨绔子模样,一张俊脸却已经笑得僵硬。
真是造孽。
要不是为了惹来那些人对她出手,她何至于沿街卖笑?
尹沅歌眼神一冷,手像是生了根一般紧紧攀在马车扶手上,险险没有被甩出马车落得个伤筋动骨的下场。
“你瞎了狗眼不成!怎么驾的车!若冲撞了贵人怎么办!”
外面传来一阵骂声,尹沅歌撩起帘子,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沈折琉送上门来了……
书中最大的反派,沾上的因果开出来的东西,怕是很了不得!
她手中折扇一摇,顶着一张美得如同皎皎明月般的精致脸下了车,低低扯唇道冲着马车微一拱手:
“不知在下的车夫是何处冲撞了贵人?分明是在下的马被惊了,还险些被摔下马车,怎么就成了在下的错处了?”
那道弱不禁风的身形,配着那雌雄莫辨的脸,顿时惹得围观的少女们一阵怜爱。
“是啊,分明尹公子的马被惊了,怎么这车夫还问起别人的罪了!”
尹沅歌似笑非笑的看着那车夫,语气颇有些无赖:“你看,这些小娘子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我自小体弱,眼下被人冲撞了,虽没有受伤,现下却心悸头疼难受得紧,车上那位贵人,不下来给个说法吗?”
厚颜无耻!
除开那些三观跟着五官走的小娘子,其余人看向尹沅歌的目光简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公子,你的马儿被惊,撞上的却是我的马车,缘何还要我给你个说法了?”
那被撞的马车里传来一道声音,清冷绝世,而后一袭白衣的男人自车上下来,目光沉沉的看向满脸无赖的尹沅歌。
若说尹沅歌这张脸是美得雌雄莫辨,下车那人便俊朗清冷得宛如谪仙下凡,眉眼英挺,表情冷峻,全然无视了旁边那一群小娘子花痴的眼神,眼神只清凌凌的盯着尹沅歌。
一众闺阁千金眼神更加花痴:“是沈首辅!”
不愧是人设天花板,能在龙傲天文里跟男主斗权谋玩个你死我活的。
但这副清朗正直模样,真看不出背后有那样滔天的势力……
“说是这么说,但是受伤的可是我呀。”
尹沅歌嬉皮笑脸的走到男人身前,用折扇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胸膛,啧啧两声:“兄台看上去壮得浑似头牛一样,这车也没坏,而我这马儿的腿也伤着了,更是自己磕了个心口绞痛,头昏眼花……难不成兄台害我受伤,还不肯负责?”
她一边戳,一边想,这家伙胸肌练得还挺不错。
沈折琉失笑,看向尹沅歌时脸色微凉:“我害你受伤?”
“正是!”
尹沅歌手中折扇一甩,端得风流倜傥,说出的话却让人大跌眼镜:“若兄台的马不走这条道,看见我的车便避开,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