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人群,“到底有没有听老娘把话说完。”“哟,”伴随着女人回到人群,身旁另一个同样穿着渔网袜的女同伴笑着看着她,“怎么没要点信息费?”“指个路而已。”女人取下烟,递给同伴。“我看你就是看人家帅,”女同伴接过烟,吸了一口,打量了一眼女人,并把烟递了回来,“一见着帅哥啊,你就腿都夹不住了。”“去你马的,”女人接过烟,笑骂道,“这谁能看出他帅啊,这帮中土人都长得差不多,”她叼着烟,过头去,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楼梯,此刻,正有一个少年沿着这楼梯向上,而原本的中土青年的背影早已消失不见,“不过,气质这个还说不定,”然后她回过头来,吸了一口烟,“有的人啊,你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与众不同。”三楼何奥抬着头,看着头顶已经歪了一半的招牌,[躯肉照相馆]“来个热狗,要刚烤好的,不要凉的,谢谢。”身后传来热狗店少年食客的声音。何奥低下头来,看向招牌下方紧闭的锈迹斑斑的卷帘门。这家店似乎的确已经‘关闭’很久了,门口已经积了灰尘。何奥走到了卷帘门前,伸出手去,握住了卷帘门把手,微微用力上提。这道卷帘门并没有锁,他很轻松就拉开了。不过他并没有完全拉开这扇门,而是只开了一个大约一米多高的口,躬身弯腰走了进去。“咳。”也几乎在他进门的一瞬间,浓烈的灰尘和霉味就扑面而来。这家照相馆靠门的位置是一个木制的收银柜台,此刻已经被打翻在地。地上还翻倒着一些相机支架,相框。不远处原本似乎用来挂某些特定服装的衣架也被打倒在地,挂在衣架上的服装散落的到处都是。地面上有轻微的,干涸的血迹,但是并不多,似乎已经干涸许久了。在那些支架和相框之间,还压着一只已经风干了的死老鼠。何奥大概扫了一眼照相馆里的情况。看来那个女人说的是对的,这个照相馆已经几个月都没人了。被打翻的柜台有翻动过的痕迹,所有的盒子都被打开,丢在了地上。看来何奥并不是这几个月来,唯一来‘拜访’的人。应该早有小偷来过这里了,这些被打倒的东西,也很有可能是小偷翻东西的时候,打倒的。越过地上杂乱的物品,何奥缓缓向前,看向前方一个虚掩着的门帘。那似乎通向这家照相馆的‘内屋’。一般情况下,这种内侧的屋子,是照相馆用来给客人拍照的地方何奥走到门帘前,缓缓拉开的门帘,一扇原本掩盖在门帘后,虚掩的黑色房门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他伸出手去,握住门把手,推开了房门。一股浓郁的带着些许血腥气和腐臭的霉味瞬间扑鼻而来。首先映入何奥眼帘的,是几盏已经熄灭的补光灯,以及几个似乎用来支撑布景的立柱。而在这立柱之上,此刻正悬挂着两具已经干涸的干尸。他们头颅低垂着,似乎已经悬挂在这里很久了。何奥平静的从这两具干尸身上扫过。这些干尸穿着偏老旧的服装,口袋了塞着一些纸币,而在他们身下,一些相机和硬币掉落在两个干尸旁边。看起来,这两位似乎就是先于何奥进来的,想要偷东西的‘访客’。而也就在何奥要将目光从两具干尸身上抽离的瞬间,这两具干尸骤然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向何奥。与此同时,一个冰冷的手臂骤然从门后伸出,抓住了何奥的手腕。何奥侧过头去,看向身侧。首先映入何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的脸颊,这张脸颊的主人似乎已经死去了多时,他穿着照相馆的制服,直勾勾的盯着何奥。而这苍白脸颊人影的身后,密密麻麻的扭曲血肉从他的后背延伸而出,覆盖了整个墙壁和门扉。他注视着何奥,苍白的手掌紧紧抓住何奥的手腕,就如同注视着被囚禁的猎物。他的嘴唇缓缓张开,露出里面如同锯齿一般尖锐的獠牙,紧接着,这嘴越张越大,如同碾碎一切的铡刀,要将何奥的头颅咬碎。何奥平静的看着这一幕,然后他被这身影抓住的手向前骤然挥出,一拳洞穿了这怪物的身躯,然后他另一只手抓出了被破开的大洞,将怪物举了起来、轰——牵连在墙壁上的血肉被他直接拔了出来,溅起飞溅的碎石。而这个时候,何奥已经双手两侧用力。滋——这扭曲的血肉怪物直接被硬生生撕裂,一分为二,碎裂的血肉四处飞溅。那两具瞪大眼睛的干尸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在短暂的呆滞之后,迅速把头低了下去。何奥将手中的怪物丢在地上,看了一眼上面挂着的两具干尸,轻轻抬手,无形的剑光划过黑暗,将两具干尸一分为二,搅碎了他们尸骸内的蠕动的血肉。然后他的目光再次扫过这间‘小屋’,仔细检查了一下。除开这些血肉怪物以外,整个照相馆其实整体保存的还算完好,没有小偷翻动的话,应该会更整洁许多,这证明这家照相馆的主人走的时候或许并不仓促。照相馆里也没有留下任何重要文件。照相馆的主人甚至留下了一个血肉怪物守着这个照相馆。但同样的,他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以至于整个照相馆乱成这样也没有人管。这里是血肉博士在黎明留下的常驻点地址,让黎明派出的人可以随时在这里联系上他。但是实际上,他已经离开这里很久了。这位血肉博士仍旧与黎明保持着联络,但是却从来没有表示过要更正常驻点,也没有和黎明提过他离开常驻点的事情。他在防着黎明这家伙已经得罪了月光,研究院肯定也容不下他,如果再得罪黎明,他又如何保证自己能在几大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