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宋张张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出口。
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师是要把功力传给自己?
岂不是自己一夜之间就有了天下第一大宗师的内力?
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传功到底怎么传?
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片刻间,白宋的脑海中冒出了无数个疑问。
要说现在白宋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无疑就是习武了。
只是习武不是一朝一夕之功,白宋又是个急于求成的人,根本没有那个耐心,而且也不想付出那么多辛苦。
现在,堂堂天下第一大宗师要把内功全部传给自己?
就算是做梦都不敢做这样的美梦。
白宋瞬间哑口无言,而那玄普大师只是淡淡地看着白宋,仿佛说的是一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
“白公子,你准备好了吗?”
玄普大师说着就站了起来。
白宋忽然紧张,忙打断道:“等等……我……我还有话要说。”
“公子但说无妨。”
“大师为何……要把功力传给我?”
“这是对公子的补偿。”
“这份礼是不是太重了……我……我怎么感觉有点儿不敢接受。”
“对公子而言,贫僧这一身功力或许非常宝贵。但对于贫僧而言,这一身功力早已经没了用处。这一身功力能保护公子的平安,也算是物尽其用。”
“但大师没了功力,会不会……会不会死?”
“传功而已,贫僧确实会虚弱许久,但终有康复之日。”
“那我……我呢?是不是得到了大师的功力,就会……就会成为武林高手?”
“只有内功是不够的,但有了内功之后,以公子年轻的身体自是多有好处,身强力壮自是不说,真气会在体内自行对公子进行保护,至少往后公子不必害怕其他武林中人的内功了。”
“这传功……要……要多久?”
玄普大师指了指佛堂上的香:“燃尽之时。”
咕噜一声,白宋重重地咽了口口水,心里燃起了一丝期盼,也不多想了:“那……那多谢大师了。”
话音刚落,玄普大师眼神一正,突然一指点在白宋眉心,白宋两眼一黑,生死不知。
半夜里,白府内妖风肆虐,阴云密布,隐隐有气旋凝于白府上空,府中沙尘漫天,遮蔽星月,无人敢踏出房门。
没人知道这天地异象因何而起,还道是又有暴雨袭来,家中各个房门紧闭,不敢外出。
而此时,白宋房内两人秉烛夜谈,半边床帘挂起,两双纤细娇小的大长腿交缠在一起,横打着被子,竟是隐隐有娇柔的喘息声传出。
“等……等一下……呼……呼……”
随着几声喘息,桑桑俏脸通红地钻出了床帘,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片刻后,香儿亦如桑桑那般,满脸通红,更兼一身香汗,拉着桑桑回到床上,细声说着:“时间不多,你要好生学习,之前教你的姿势可要熟记于心,以后到了用时,别是忘了。”
“这……这些羞人姿势都是白大哥想出来的?”
“与你说了,你家白大哥就好这多半风情,我也是见你你老实巴交的,又不懂风月,以后便是呆在相公身边,也难得成事。那京城的风花雪月比蓟县可多了,你若不好生学习,往后哪里看得住他?”
“知道了……”桑桑低着头,羞到不信。
还是香儿经历了风月,脸皮厚了不少,只觉教个处处害羞的妮子十分累人。
又将事先准备好的小册子塞给了桑桑。
“我已将各种姿势画在册子上,无人之时,你要拿出多多温习,我教你的打扮也要照做,尤其是在跟相公单独相聚的时候。”
“哦,对了!”香儿又是想起了什么,穿着肚兜从床上钻出,在屋中翻箱倒柜,找出一些衣裳来。
这些衣裳造型奇特,桑桑从未见过,无一例外都是用料极少的。
“这衣裳可怎么穿?!”桑桑脸红更甚,几乎快滴出血来。
香儿正色说:“相公平日里最喜欢这些了,但凡穿上,便是荒原里的饿狼,凶得不行,相公刚走了,我也用不着,你都带上,有机会就换上,保管你白大哥把持不住。”
“真……真要如此?”
“当然,此事关系重大,为白家开枝散叶是白府之中女子最重要的事情,你一定要放在心上,我已说过,只要能怀上孩子,我必做主替相公娶你过门。”
一听这话,桑桑也豁出去了,将一件件不足半两的小衣裳一一塞进了自己的包裹。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动静,兴许是白宋来了。
两个女人吓了一跳,忙从床铺跳起,各自穿上衣裳,催着桑桑从窗户爬出消失在了黑夜里。
……
外面的风停了,白宋从禅房出来,只觉一身燥热,浑身难受。
若非是听玄普大师说乃是正常现象,不然都以为自己是中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毒。
白宋在院中转了一圈,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心跳比以前有力多了。
也不知是不是身体没有适应外来的内力,各处经脉骨骼不时地咔吧作响,整个人却又处在极其亢奋的状态。
实在是没有发泄的地方,白宋去水缸打了一桶水,就在大院里给自己冲了一个冷水澡,然后围着白府跑了几圈,最后才到了卧室门口。
刚送走了桑桑,香儿听到动静出来,见到白宋后,感觉有些古怪,便问了一声:“相公,你怎么了?”
听到香儿的声音,白宋感觉心里有无数蚂蚁在爬,回头瞬间便是目露凶光,看得香儿心底一颤,双腿都有些发软。
加上刚才在房中教桑桑男女之事,虽是逢场作戏,却也搅得思绪不宁。
这会儿见相公目光火热,也不知哪儿听来了水声,心里急切,便是露出一个妩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