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你哪儿伤了?”
未经人事的姑娘惊慌问着,殊不知自己刚才作了什么?
诗诗在一旁看着,借着点点月光倒是能看见白公子所支棱的点。
看过之后,心中明了,脸蛋儿微红,小脚莫名地痒痒,有些坐立难安。
“公子……你要不要紧?”
诗诗忍着羞涩问了一声。
白宋舔着嘴,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好受,拧眉摇头,不足为道。
“陆……”
徐姑娘后知后觉,张了张嘴,紧握的小手松了松,感觉那似乎不是什么烂木枝杈,这触感是刚中带柔,怪不溜秋。
低头再看,这时看清,脸蛋一红,缩回了手,人已僵在原地。
“公子……公子,我我我我……我无意冒犯,实在是……”
徐姑娘急得都快哭了,一时气血上涌,收回脚来一下就站起了身。
“诶?我能走了!”
白宋坐在地上倒抽凉气,这两姑娘哪知她们自身的杀伤力。
怀中一空,小脚少了一双,居然有些意犹未尽。
“既然好了,那……那我们就走吧。诗诗姑娘,我背你。”
“嗯。”
诗诗应了一声,也不好在说刚才的事情,只是看白公子起身之后,那支棱的地方变得更加明显,估计白公子不好受吧?
诗诗没有作声,默默被白宋被在背上。
白宋的精神到还好,自从有了内力,从来没有感觉过身体虚脱。
徐沛然在河边见了一根真正的棍子,打着水草,杵着地面,小心开路。
白宋背着诗诗,跟在后面,提醒徐姑娘千万别踩到水里去了。
月色为伴,芦苇荡里像是一条蠕虫在蠕动,水草划出一道明显的纹路在前行。
“公子,你还难受吗?”
背上的姑娘小声问道。
“难受?什么难受?”
“喏~”
小声一下,诗诗姑娘脚在夹着白宋的腰腹轻轻一勾,脚趾间碰到了前面。
白宋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怒道:“你干什么?”
诗诗吓了一跳,不想白公子至今僵持不下,想来是难受到了极点!
“白公子,若不嫌弃,诗诗愿意帮你舒缓一二。”
“噗!”白宋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你胡说些什么呢?”
“诗诗虽是清倌人,但常年跟随楼中姐妹,多少听过见过一些。人家多说,存积于体,久之伤身,舒缓不得,聚祸成灾,需女子手口相合,鼓瑟吹笙,少时即解。诗诗不曾试过,但会试着轻柔些,公子不要推辞了。”
“我的乖乖,您可别说了!再这么说,就不是鼓瑟吹笙了,少不得你们两个都要被我祸害了去!”
这诗诗不说还好,说了之后,白宋脑中竟是画面,这会儿只觉得裤裆藏雷,随时可能爆炸。
这时候,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动静,三人瞬间紧张起来。
“小心!”白宋正色,将徐姑娘拦在身后。
寂静的夜里,三人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忽然前方传出一个声音,同样是两个字:“淫贼!”
“这声音……”听声音,白宋愣了一下。
下一秒,正前方忽然射出一支弩箭,擦着白宋的脸飞到不知什么地方。
两个姑娘心都提到了的嗓子眼儿,那弩箭奇快无比,两位姑娘没有听过更没有见过。
白宋却是一喜,更确定了前方来人。
“嘘,你二人在此,切勿出声,待我降妖。”
说完,白宋将诗诗放下,交给了徐姑娘牵着,自己朝着弩箭飞来的方向,一头扎入水草不见踪影。
“白公子!”诗诗着急,喊了一声,却是什么让白宋停下。
“白公子?”徐沛然终于听到了白宋的本姓,瞬间疑惑起来。
诗诗皱眉,稍作思量,觉得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叹了一声只说这位白公子一直假冒陆遥名讳。
“这正是名震长安的白宋白公子。”
“白宋?水调歌头的白宋?!”
“正是!”
徐沛然面露惊叹,缓缓却又多显落寞:“他为何要骗人?”
“这……我也不得而知。”
两人正说话,前方草丛中突然炸开一道水花,溅到了两个姑娘的头上。
两个姑娘都吓了一跳,赶紧住嘴,谁也不再议论了,蹲下身,如两支无助的小奶猫瞪着大大的眼睛时刻注意着黑暗中的动静。
然而,在前方一阵水花翻滚之后,一切似乎又恢复到了平静。
就在一层水草阻隔的水边,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滚在地上,衣服乱飞。
“你这淫贼,脱我衣裳作甚?要脱去脱那便姑娘的去,人家都跟你手口相合,鼓瑟吹笙了,你还装作矜持?”
“你若不来,我真就憋不住了!这世道正人君子难做,处处都是诱惑,你要吃醋,等我发泄了再吃。”
“你……你这人怎这般无赖?见了面就不想别的?光顾了这些?”
“我哪儿知道你偏在这会儿出现?就是老天爷送你过来给我泻火的。”
“别啊,我有公务在身,可不许跟你在这里胡来。”
“谁管你公务不公务的,被我逮到,总要付出些代价!说什么来赏花,结果是剿匪,也不跟我通个气,你是不怕我遇到危险?”
两人几番打滚,一骨碌滚到了水中,然后就再也没起来,纠缠在水里,衣裳一件一件地少了。
月光照进了水草,水里扭打的男女不过一道剪影,四周只有击打的水声时隐时现。
芦苇帘子之后,担惊受怕的两个姑娘终于是鼓足了勇气,用蚊虫一样的声音喊着:“白公子……白公子……”
白公子忙着降妖,哪里听得到这些?
两个姑娘一边喊一边拨开水草摸索着往前。
没多久,淡淡的水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莫不是白公子与贼人在打斗?”
“我们……我们是否过去?兴许乘其不备还能暗中帮公子一把?”
“真?真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