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陆遥终于把手放在了侯小姐的腰上,偷偷抚摸。
白宋醉意朦胧,但依旧做得笔挺,认真看着对面的男女摸摸搞搞,觉得十分有意思。
张玉寒终究没有胆量作出更多出格的举动。
只是看到白公子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保持君子之风,心里更加钦慕。
她这时才回想起了那首诗,只是听得匆忙记不太全了。
“白公子,先前上船时你作的诗可还记得?”
白宋点头。
“那可曾为玉寒再念一遍?”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子夫前入侍,飞燕复当时。”
张玉寒因酒意而扩散的脸颊布满了撩人的晚霞,眼神痴迷闪着荧光。
只有在醉眼朦胧的时候,人才容易进入诗的已经之中。
这一边,张玉寒听进去了,进入了诗画里,突然好想为白公子跳一曲舞。
也不负那一句“飞燕复当时”。
“公子之才,不负长安盛名,今日结交,是玉寒一生之幸事。”
姑娘柔柔弱弱的声音惹人怜爱。
想着姑娘的遭遇更让人同情。
白宋根性如此,再这样的情况下总会顺着这种暧昧的气氛说一句暖人心窝的话。
“非才思所至,乃姑娘之美过之,诗自当成也。”
殊不知此刻暖人心窝,却也撩人情思,自己种下的情根,往后就怪不得人家骚扰了。
就这般,张玉寒知道了白公子的心意。
对方是欣赏自己的。
张玉寒脸上绯红,心脏跳动,只觉不枉今日之行。
中午一场酒,侯筝彻底醉倒了。
加之船上颠簸,睡梦中吐了好几次。
不得已由陆遥将其搀扶进船舱内的房间休息。
张玉寒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没那么大的胆子,但可故意让自己醉一场,这样就能一直让白公子搀扶着,搂抱着自己。
诚然,张玉寒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下桌之后一直就贴在白宋身上,抱着白宋的胳膊,不肯松开。
白宋带着张玉寒到了船头吹风,兴许这样能早早醒酒。
陆遥摇摇晃晃到了白宋跟前,朝着白宋神秘一笑:“你就在这儿陪张小姐,我去陪我家侯筝,待会儿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过来,知道没有?”
白宋脑子一片浆糊,昏昏沉沉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对你家侯筝没兴趣,你爱咋咋地。”
陆遥转身走了。
“公子,外面的风好大,玉寒好冷……”沉醉的姑娘传来了呢喃的声音,单薄的衣裳,披肩不知落在了哪儿,雪白的脖颈和滑腻的玉臂上起了一层清晰可见的鸡皮疙瘩。
“那我们回去。”
“不要!公子抱着玉寒好吗?”
白宋还在犹豫,张玉寒乘着左右无人,装着胆子钻到了白宋怀中,蜷缩着身子,享受又安逸,喃喃说着:“就这一次,是玉寒跟公子之间的秘密,永远不要告诉别人。”
白宋控制不住自己,正如张亮所想的那样,手不争气地将怀中人儿护得更严实。
怀中人儿的身子明显是放松多了,也不再发抖,就这么让白宋抱着,没有多余的动作。
“这永安河流向哪儿?怎么永远没有尽头?”怀里人不知是梦呓还是醒着,小声问了。
白宋望着前方,小声道:“永安河将汇入黄河吧?我也不知道……”
“黄河什么样?玉寒没有见过……公子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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