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闹剧算是告一段落。
东瀛人是怎么个结果也不清楚,白宋也懒得去打探。
带上儿子回到桌上,白宋才给大家正式介绍一下家庭的新成员。
要说彼此认识,最关键的就是两个小辈的第一次照面。
小白安突然冒出来个姐姐,感觉很不对味。
小幼鹰打量自己这个弟弟,长得白白净净,柔柔弱弱,没有半点儿草原人的英武,一点儿都不好看,她也不甚喜欢。
吃过饭后,白宋去往皇宫,见了皇上。
并告知皇上草原上的事情。
李世民当即下旨,命令吐谷浑汗国停止对突厥的行为。
因为古代通信的不便,这道圣旨要等到一个月才能有回信。
这一个月时间,巴朵会留在长安。
白宋想用这些时间好好陪陪这对母女,如果可以,希望她们一直留在身边。
以前的巴朵是一个人,而且白宋并不知道她跟自己已经有过一次,所以尽管会偶尔想起她,但白宋还是没有去打扰。
但现在不同了,巴朵有了跟自己的女儿,便不能将她放任在草原上。
哪怕是一匹野马,也要老老实实地关在自己的笼中。
话说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但也有一种爱叫绝不放手。
当晚,白宋如期而至,推开了巴朵的房门。
寂静的夜里,迎接白宋的是一把寒光森森的弯刀。
白宋出现的瞬间,巴朵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白宋吓了一跳:“谋……谋杀亲夫?”
看到是白宋,巴朵阴冷的眼神收了收,把刀丢在了桌上。
“原来是你。”
“怎么?还能有别人来?”
“草原生活,这是我们突厥人的本能,所以以后要来,最好提前敲门。”
白宋进屋,关门之后顺手点灯,房间另一头,幼鹰蹲在床脚,手里拿着一把刀,同样警惕地看着白宋。
女儿似乎反应稍慢,这会儿才意识到是阿爹来了,把刀放下。
白宋擦了擦汗:“你们住得不习惯?”
巴朵摇头:“汉人的生活让我们失去警惕。”
“你们要尽快习惯。”
巴朵没有说话,缓缓坐下。
白宋瞥眼看了看巴朵,发现这位草原的烈马换了一身宽松的汉族女子内衬,用上等的蚕丝制成,丝滑如流水一样,跟她略带小麦色的肌肤不相称。但也正是这种不同的组合,倒也显得十分奇特。加上巴朵的身材永远都是最好的,汉族女子不管如何生长,永远没有草原女子的那种极致。
白宋有些期待,或许是过于平静的生活让他的内心多了一些对于变化的渴望。
突然一个突厥女人到了身边,白宋心里的欲望战胜了情感的成分。
白宋耐着性子,没有多说,到了幼鹰身边坐下,小声问:“乖女儿,在家里住得习惯吗?”
幼鹰点点头:“习惯。”
“以后就不要拿刀在身边了,在这里,阿爹会保护你跟娘亲的。”
“哦。”幼鹰点了点头,看了看父亲后小声问,“阿爹,娘亲说你是草原上最勇猛的男人,可是……”
后面半句小幼鹰没有出口。
白宋笑了,揉着小幼鹰的脑袋:“哈哈,可是现在见了阿爹好像一点儿都不勇猛吧?”
“嗯。”
“外表的勇猛是粗鲁,只有内心勇猛的男人才能赢得你阿娘的喜欢,是不是?”
“是!”
“你喜欢阿爹吗?”
“喜欢!阿娘常说阿爹的好,我就想来看看阿爹。”
白宋笑盈盈地看了巴朵一眼,这妮子难得脸红,瞥眼看着一边。
白宋揉了揉幼鹰的小脑袋:“睡觉吧,明儿我带你们母女出去游玩。”
小幼鹰眼睛一亮,翻身上床,裹进了被子里。
小孩子就是没什么忧愁,说睡觉就睡觉,片刻功夫就睡着了。
白宋走到巴朵面前,还没说话,就听巴朵轻声说:“还不走?我要睡了。”
“走?我为何要走?”
巴朵眉头一皱,瞪着白宋。
“这里是西厢,我是这家的主人,能住进西厢的女人都是我的人,我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想跟哪个女人睡就跟哪个女人睡。你也一样!”
说着,白宋一手抓住了巴朵的胳膊。
巴朵想要挣脱,试着发力好几次,结果是毫无作用。
巴朵惊讶,有些不敢相信。
“是谁说的自家男人是草原上最勇猛的?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在草原上凭着一腔孤勇横冲直闯的愣头青?”
“哼!少得意!”巴朵不服,突然朝着白宋扑了过去。
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这一夜,西厢的某处乒乒乓乓乱响一阵。
一屋子女人都提着灯笼出来看情况。
当几个女人都停在新来的妹妹门前,就听里面传来白宋的一声呵斥:“回去睡觉!”
几个女人脸蛋儿一红,知道是什么,有人无奈叹气,有人微微失望,有人心潮澎湃,各带心思回屋去了。
几个女人刚走,又听巴朵喊了一声:“女儿,把耳朵捂上,爹娘切磋,不能听!”
白宋今儿个是发了狠,还不信制服不了你这个野娘子!
巴朵不服输,她喜欢这种感觉,被男人折磨得精疲力尽无力反抗的时候,那才是真情流露的时刻。
现在巴朵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变化,这男人非但没有变得柔弱,反而更加勇猛,一身使不完的力气,任凭自己挣扎都是无用的。
草原的女人,臣服在真正的男人面前,心甘情愿。
半夜里,床榻了。
一阵轰响传来,一家人都醒了。
刚刚回屋的女人又出来,实在是忍不住要来提醒一下。
这到底是什么阵仗?闹得如此凶?
房门打开时,本该在里面的男女不知所踪,只有小幼鹰缩在墙角,捂着耳朵,傻乎乎地一动不动。
香儿拉了拉幼鹰:“小幼鹰,你阿爹和阿娘呢?”
“阿爹和阿娘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