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多一分希望?”
香儿起身,一本正经地把手放在了小翠的肩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白家的兴衰荣辱可全寄托在你一人身上了。”
“啊?”
“从今天开始,往后的每日都有你来伺候姑爷睡觉,不管姑爷是否主动,你都要想尽办法。”
小翠脸蛋儿刷地红了,身子忸怩起来:“小姐,突然说这个干什么嘛!姑爷……姑爷都不喜欢小翠的。”
“如今家里人丁单薄,给白家传宗接代,是你这个大丫头的使命,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不得有误!”
“这……这怎么可以?通房丫头可是不能先于夫人怀宝宝的。”
“府上情况特殊,凡俗之礼可以暂且放下,今晚你好生准备,打扮漂亮一些,多扑点儿香粉。”
“对对,相公喜欢淡香一点儿的。”
说着,一群女人围拢过来给小翠出谋划策。
“相公不是喜欢那种叫胸罩的东西吗?小翠你都给换上。”
“还有那种情趣什么的,相公每次见了都喜欢。”
“多备一点儿酒。”
……
今日白宋教学回来。
一看家里空荡荡的,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找不到。
“喂!人呢?都去了哪儿?”
小翠窜了出来,小跑着一路叮叮当当:“姑爷,小姐和夫人们都去了御花园,说是皇后娘娘有什么宴席,她们要在皇宫陪娘娘留宿,今夜都不回来了。”
“什么玩意儿?我刚从东宫回来,皇后娘娘还在的,怎么也没听说这事儿?”
小翠脸蛋儿红红的,嗫嚅道:“那……那就不知道了。”
白宋没在意,看了看小翠的头饰,上面各种各样的珠宝金钗,吊着的挂坠链子摇摇晃晃撞在一起发出声音。
难怪这妮子走路叮叮当当的。
“你搞什么?”白宋顺手撤了一支金钗下来,晃了晃。
小翠捂着头,惊叫一声:“哎呀,姑爷你干嘛,人家好不容易才穿上的。”
“这不是我送给公主的钗子吗?你偷拿公主的东西!”
“谁说是人家偷的!这是公主送的。”
白宋从小妮子的领口抽出一条项链来:“这是桑桑的项链!”
“这也是桑桑姐送的。”
“舒望的玉佩。”
“这也是夫人送的嘛。”
“你们搞什么鬼?”白宋越发奇怪了。
“哼!人家喜欢,不行吗?”小翠索性不去解释,将所有的首饰都抢了回来,一个一个插了回去,然后原地转了个圈,好让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姑爷面前。
小翠坚信自己是好看的。
因为这是夫人们一起给自己设计的。
她们可是把自己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自己,这能不好看吗?
“噗!”白宋憋不住了,笑出了声来。
小翠僵在原地,恶狠狠地盯着姑爷:“哼!果然不喜欢小翠!”
白宋捕捉到了小翠的细密心思,将其拉到了怀中,揉了揉她的屁股:“小妮子,你耍什么鬼心思我会不知道?”
“姑爷知道个什么嘛?”
小翠噘着嘴,一副傲娇的模样。
年纪是长大了,但心性还是那样,没有了稚嫩的身子作为陪衬,透着一股子傻傻的味道。
白宋摘了那些饰物,小声说:“你呀,还是得素了才好看,这些陪衬都是多余的。”
“人家不想素嘛?人家也想当富贵丫头呗。”
小妮子贴在姑爷身上,小手在姑爷胸口划圈圈,羞涩中带着几分狡黠。
白宋看了看天色:“今晚就我们在这么大的府上?”
“嗯。”
白宋将大丫头拦腰抱起,噔噔噔往房里冲。
小翠一下就欢喜了,却也故作拒绝地叫唤:“哎呀,还没吃饭呢,人家准备了好久的。”
“吃你这妮子还不够,吃饭作甚?”
……
长安城内,一匹快马疾驰。
百骑司送回一人,全身被铁链所缚,一路挣扎嘶嚎,面目狰狞。
偶尔有见过的百姓不明所以,皆是莫名其妙。
当夜,李湛连夜突审想要了解其中情况,朝廷御医尽出,无人能缓解此人症状。
此人乃是百骑司之首,在讨伐吐谷浑汗国的途中突发病症,如疯了一般屠杀自己手下,不知道病因。
密诏司见识过无数情况,从未见过这样的症状。
最后,在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圣旨驾临北定王府,传白宋紧急会诊。
突然情况要白宋去治病。
三年间还是头一遭。
白宋还在跟小翠玩换装游戏,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白宋有了一丝不详。
密诏司的地牢中,老远就能听到百骑首领的狂吠,宛如黑暗中的恶鬼一般,手臂粗的铁链几乎都要压不住了。
李湛亲自接见白宋,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带着白宋往最下层走。
“到底什么情况?”
“不知是什么怪病,好像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一般。此人是皇上的亲信,绝不可能突然倒戈,现在只能将其暂时控制。”
“身体不受控制……”白宋忽然想到了自己的一段遭遇。
第一时间,白宋想到了蛊虫。
如果是蛊毒,即便是白宋也是束手无策。
情况如白宋所料,只是看了病人一眼,便已经确定了对方的情况。
“苗疆蛊术。”白宋沉声说道。
李湛难以置信:“怎么会?苗疆蛊术怎么会出现在吐谷浑汗国的途中?”
“不能排除可能。”
“到底能不能救?此人异常重要,不能有失。”
“我是无能为力的。”
听到这话,李湛和身边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但长安城中有一个人可以。”
“谁?”
“稍等,我这就去拖人找她。”
白宋没有多话,立即离开。
他口中的人选自然就是跟随他离开苗疆的大巫。
但是大巫现在在何处需要晴儿才知晓。
他现在要去钱庄一趟,动用钱庄的关系快速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