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得知大唐使节来自己的艺馆闹事,强行带走了一个女人,却是没想到半路遇到一场棋局。
棋局有赌约,便是不好多说。
但让两个东瀛棋士脱光了在绕着京都跑一圈,这影响实在是不好。
更何况还要在他们的背上写下“东亚病夫”四个字。
“东亚”二字,周围人都不是很了解。
但“病夫”二字却十分易懂,显然不是什么好话,侮辱之意十分明显。
棋士在东瀛的地位很高,在东瀛没有形成自己的问话圈层前,棋士就等同于大唐的文士,能被东赢棋院纳入的更是尊贵非常。
让棋院棋士在街头裸奔,光是想想便会引起很大的波澜。
大皇子山田井光放缓了口气,小声说:“使节,你看我们两国之间关系密切,如此行为实在是有损两国之间的关系,要不使节看在我的面子上,将这二人放了如何?”
“放了?”白宋冷笑一声,“要是我输了,请问他们能这么轻易把我放了?”
大皇子继续陪着笑脸:“您是大唐使节,身份尊贵,即便真的输了棋局,他们也不会,也不敢让您切腹自尽。”
“哦,对哦,我是大唐使节,我要是死在了东瀛,说不定大唐的军舰立刻就会开往琉球岛的。也对,我就算输了,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白宋一脸轻松地嘀咕,周围人见了,以为白宋愿意放他们一马,一个个地都松了一口气。
但白宋的话没说完,只见白宋突然的变了脸色,冷笑一声,“即便如此,我也不想i就这么算了!既然有赌约在先,就必须以赌约为准!如果你们不愿意履行也好办,我带着商队返回大唐,并上报大唐朝廷,说你们东瀛人言而无信,区区一个赌约都不敢履行,又不是要他们的命!”
白宋说得之坚决,没有丝毫添加还价的余地。
事情关系东瀛的颜面,大皇子才低声下气地说好话,没想到白宋居然半点儿面子都不给。
这会儿,大皇子已经没法去恨白宋,他的很都集中在两个不长眼的棋士身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代表着什么!什么赌约都敢答应?
若是无人,大皇子就要冲上去一人一刀给砍了。两个棋士还可怜巴巴地哀求着,求大皇子再说说情,看这位使节能不能算了。
这事儿是不可能算了的。
白宋灵光一闪来的主意,越发觉得自己有创意,没有上一世的经历,没人知道这四个字代表着什么。
能把这四个字送还东瀛人,白宋都为自己感到自豪。
没有多说,白宋不管大皇子一众人的眼神,直接提笔就在你两个东瀛人的背上写字,为了的保证每个东瀛人都看得懂,他还专程问了小葵这四个字用东瀛话怎么写。
白宋在东瀛确实是很够分量的,东瀛需要大唐的支持,弹丸小国,不管隔了多少年也改变不了物资匮乏的局面,跟大唐通商能改变东瀛的生活,对国家的长治久安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所以,别说是大皇子,哪怕是东瀛皇帝以及那个更加神秘的东皇,怕也不会因为两个棋手而跟大唐断交。
大皇子心中不忿,却只能藏在心中,眼睁睁地看着白宋在两个东瀛棋士的背上写字。
接下来的便是大戏了。
白宋找了一匹俊朗无比的白马,带着妹妹白柔,牵着两个光溜溜的男人走在东瀛京都的大街小巷。
小葵和大皇子的人都离得远远的,只能期盼不会有人发现这两个人的身份,不然东瀛棋坛见遭受奇耻大辱。
然而,在京都的大街上走,两个又是在棋院登记在册的棋士,一开始不会被人认出来,但看热闹的人多了,怎么会不被认出来?
京都大街上两个东瀛人被人扒光了拖着游街,背上还写着“东亚病夫”四个大字,很快就吸引了无数百姓围观。
人群渐渐形成了长队,消息也在不知不觉中传到了各个人的耳中。
首先感到震怒的自当是东瀛棋院。
自家棋士被人当街羞辱,这如何能忍?
在白宋上街半个时辰后,前方被一堆东瀛棋士阻拦,对方人数之多,乃是罕有,直接把整条主街给堵住了。
“立刻放人!”站在白宋面前的是一个老者,居然还能说一口标准的汉语。
东瀛棋士穿着统一的服装,代表着东赢棋院的态度,围观的百姓也是议论纷纷,从未的见过如此场面。
事情到了现在,人也知道得七七八八,明白这是大唐的使节跟东瀛棋士下棋对赌,输了棋局,按照赌约要背上写字,然后脱光衣裳绕着京都走一圈。
虽然是赌约,但一项高高在上的棋士大人居然有这么凄惨的时候,有些百姓感觉不忍直视。
当然也有平日里看不惯这些棋士的人,见到两个棋士也有今日,一路是张狂大笑,十分得意。
不管是什么态度,同为棋士的其他棋手都是愤怒不已。
老人上前,其余年轻人看着白宋的目光像是要喷火,似乎是要把白宋给直接生吞了一般。
看到这么多人,白宋倒也有些吃惊:“这些棋士倒也齐心,要是大唐的书生在遇到类似的事情之后也有如此齐心就好了。”
白宋本想带着白柔顺便完完整整地游览倭国京都,但白柔显然没有心情去观看景色。
此时此刻,白柔觉得哥哥做得有些过分,如此羞辱人的事不是一个好人该做的。
看到哥哥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当地民愤,白柔忍不住好心提醒道:“哥,不要再这样了,这样做是不对的。为什么……为什么哥哥对东瀛人总是有一种捉摸不透的偏见呢?”
白宋笑了笑:“不要被表象所骗,你要在此跟东瀛人打交道,你一定要搞清楚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在他们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