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
封墨言瞧着她精致明艳的眉眼,不知为何,脑子里回放的是昨晚的旖旎画面,一时看得痴了。
杨千语见他那副眼神,脸色顿时涨红,没好气地骂了句“流氓”,转头看向窗外。
封先生被骂醒了,清咳了声缓解尴尬,这才说:“你想问我今天去公司做什么?”
她不回应,男人便继续说:“宫北泽要离开封云了,我今天过去,跟他交接一些工作,忙到下午四点多才告一段落。想着你没车,下班不方便,我就索性处理了些公务,等到了时间来你这边,接你一起……夫妻双双把家还!”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厚着脸皮握住了女人的手,拉到自己怀里来揣着。
杨千语烦他这个腻歪劲儿,唾了句:“谁跟你是夫妻了!”
“早晚的事儿。”
她懒得搭理,回归正题:“宫北泽要离开封云?怎么这么突然?他早上去家里,就是要说这个?”
“应该是吧。不过看见你在,估计是怕你担心,才又没说。”封墨言还是选择性隐瞒了一些消息,倒不是不信任她,而是不想让她担心。
他公司的那些事,她知道了也没用,就是多个人操心罢了。
她果然担心起来,“那他走了怎么办?他早上不是说,公司内讧吗?这个时候正需要人坐镇。”
“是啊……”封墨言叹息了声,“是有点麻烦,可宫氏也有难处,他必须回去。”
杨千语听他这副语气,担心更甚,“你要开始上班了?”
“嗯,起码得每天露露面,处理下重要事务。”
“可你的身体……”
他温柔地笑起来,“这么担心我?”
“你不是废话吗?”她又横了一眼,觉得这人现在没个正型儿,特讨厌!
封墨言就喜欢她口是心非的小样儿,依然柔柔地笑着,迷死人不偿命的架势,罢了突然道:“要么我直接把手里股份卖掉算了,他们谁爱当总裁谁当去,都跟我无关!我回家专心带孩子,你养我们?怎么样,阮总?”
杨千语盯着他,漂亮的眼仁满是吃惊怀疑。
女主外男主内?
这个“男”还是尊贵高傲,不可一世的封墨言?
她不知想到什么,毫不留情地道:“还是算了吧,我怕你把孩子们饿死。”
她可记得,这人之前对她大献殷勤时亲自下厨,做的东西堪称猪食,连墩墩都嫌弃。
封先生一脸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我主内还得做饭洗衣做家务?”
“那不然呢?还按照现在的标准,给你请管家厨师佣人伺候着?”那这也未免太享受了,好意思吗?
封墨言大概是被气到了,连连点头,好一会儿才说:“我全部身家都给你了,你居然一毛不拔!”
说到这个,杨千语又来劲儿了,“对,你什么时候把那些财产拿回去?我可不想背一个拜金女、狐狸精的骂名。”
封先生也故意气她,“你不是拜金女,你是铁公鸡。”
话落,女人恨恨地一巴掌拍过来。
他精准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扯过来锁进了怀里,低头就吻。
从她上车就惦记着的事,怕她不高兴没敢造次,这会儿居然主动挑衅,那就别怪他用“惩罚”回应了!
“封墨言,你别再乱来!”杨千语吓坏,担心这人开了先河,动不动就要求她,急忙挣扎拒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