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万基眉头皱了皱,但没说什么,可陈广生有些忍不住了。
淡淡的笑道。
“我想曲老板可能是理解错了,港城自古以来,一直都是华国的领土,虽然它在当年的《新界条约》中,被迫租让给了Y国。
但这就好像一个出去游学的孩子,当他学业有成,长大后,总归是要回来的。
而且现在内地虽然经济不如港城,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内地在改革开放的伟大政策下,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而飞速发展。
我敢保证,在未来追上港城经济,只是迟早的事而已,至于您说生活习惯,这我就更加好奇了,难道说y国佬,他们现在过的是咱们的封建生活?这我还真不清楚呢。”
“混账!”
陈广生前面的话也就罢了,可后面这一句,分明是在嘲讽他们曲家,曲家的家风规矩,虽然在外人看来不能理解,但他们身为曲家之人,却是非常拥护的。
毕竟他们是享福之人,就像是古代的封建社会,不管下面再乱,百姓生活再怎么民不聊生,但对于掌权者没有影响。
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过着锦衣玉食,奢侈无度的生活。
“广生,你怎么说话呢?快给曲老板道歉。”
宗万基眉头一皱,低声训斥了陈广生一句,可实则,他却是觉的,陈广生骂的很解气。
“对不起曲老板,我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陈广生轻轻拍了下自己嘴巴,做出一副很懊恼的样子,然后立刻给曲云山道歉。
就算知道,陈广生这话言不由衷,可曲云山也不好再过多的追究,毕竟他还要多照顾下,宗万基的面子。
可陈广生刚才那话,他该反驳还是要反驳的,于是很认真的看向了陈广生。
“看来陈老板,对港城回归是非常有信心了,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怎么赌?”
陈广生笑着问道。
“那要看陈老板了,钱什么的就算了,对这些我没兴趣,如果谁赢了,就答应对方任意一件事。”
“可以,但这对您来说,好像有点不公平。”
“哼,看来陈老板很有信心嘛,这种事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
曲云山虽然明知,陈广生这是故意在激自己,但他不在意,因为他很笃定,起码这个世纪,港城不可能回归。
他和一些y国高层很熟,知道他们不太想归还港城。
而以他对内地的了解,他们也不敢来硬的。
“那就一言为定,我赌港城一定能回归,而且就在这个世纪内。”
陈广生微笑着一口应下,这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好,还请宗老板为我们做个见证。”
曲云山也痛快,一句话确定了这个事。
接下来,曲云山的儿子们,又开始对陈广生发起了攻击。
但不是肢体上的,也不是喝酒,而是以一种很高贵的姿态,和陈广生说话。
言语间,把内地贬低的一文不值,甚至问陈广生,华国人现在是不是,很多人还吃不上饭?
有没有看过电视,见过电脑什么的。
包括陈广生在哪读的书,有没有去国外留过学一类的,说话间还时不时的飚出几句英语,显摆他们高人一等的姿态。
“我陈广生就是个小学毕业的半文盲,没有去国外读过书。”
陈广生心里很想打人,不过很好的克制住了。
“什么?小学毕业?哈哈,sorry陈老板,请原谅我忍不住笑了。”
说话的是曲云山的二儿子,叫曲海哲,他是去年,从y国剑桥毕业的高材生,一直都以这个为傲。
“是是是,学历上我当然比不过二公子,但我记得小时候,听村口的老人说过一个故事,不知道二公子有没有兴趣听?”
陈广生似是很尴尬,他这样子,让曲海哲很有成就感,随口就说了一句。
“哦?想必这个故事很精彩,那就让我听听,一个没有半点文化的土老农,能说出什么故事?”
“其实就是一些家常琐事,我们村有个老人,叫张三顺,我叫他三爷爷,三爷爷小时候,家里养了一条狗,那狗可厉害了。
就算是山上的猛兽,它也敢上去杀了一两个来回,后来有人问三爷爷,这狗是吃什么的?怎么这般厉害。
三爷爷说,就是吃一些残羹剩饭,但它性子本身就野,所以才这么厉害。
后来,一个地主看上了这条狗,就逼着三爷爷家,签了个不公平的条约,把那条狗便宜卖给了他。
这地主平时有一爱好,就是赌,尤其喜欢赌狗,就是让两条狗在一起厮杀。
地主家生活好,加上这条狗的确厉害,一开始帮他赢了不少钱,所以就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找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