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头,脑子一片浆糊。
记得昨天她去找了赋言,后来买了些花糕,还摸到了赋言的手,心情一下高涨起来抱着酒坛子就喝多了……
“吱嘎~”
从外面探出来一个小脑袋。
佩儿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房内。
“小姐您醒了?”
柳茵茵坐在梳妆台前,揉了揉发胀的头,看着她走近又那么小心。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发生了何事?”
佩儿纠结这件事该不该说,直到柳茵茵催促她,她才开口。
“京城今早流传一个事情,佩儿觉得太过离谱,不知当讲不当讲!”
离谱?
能有
什么离谱的?
京城中的流传向来半真半假,听个乐呵就是。
柳茵茵并不在意,就当饭前段子了。
“有什么当讲不当讲,你直接说就是了。”
是真是假不未必呢!
佩儿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决定告诉柳茵茵实情。
“想来小姐应该也都听过最近太子喜欢去花楼的事情,前两日太子去了城西的怡红楼,怡红楼内走水,太子和花魁的雅间被烧的干净,听闻太子被烧伤,不知道是真是假,只听采买的婆子说偶然在街头看见过太子……”
怡红楼走水?
柳茵茵的八卦心一下就起来了。
“那太子可是毁容了?”
佩儿听后,眼中满是不赞同。
“小姐想多了,太子向来英俊潇洒,即使花楼走水了又能怎样?采买的婆子说,经过那一日后,变得更好看了!现在京中大家小姐都蜂拥抢着要进太子的门。”
“?”
果然离谱。
太子都那么丑了,头顶长包脸上流脓,而且经过花楼一事后,又变好看了,这个好看细思极恐。
佩儿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