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永垂不朽的东西。
这人间。
要有善。
老天机死后,这世上,有的人眼里是天下苍生,哈哈(笑),有的人眼里是斩断命运,有的人眼里是长生不死。要从什么地方开始讲起呢?
“先讲长生不死的故事?”十四月中翘起二郎腿,指指近在手边的茶壶茶杯,示意自己要喝水,燕栀燕蝶都听的入迷,赶忙倒好了递到十四先生的手边。十四先生故作姿态,小饮一口,三人皆眼巴巴的等听下文,他看一眼窗外,起身。
“天色已晚,明日再说。”
“切!”何春夏偏头假装睡觉,心里却想起那日看见的情景。
天。
你可敢,与我一战!
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燕栀跟着十四月中一同出门,想去书房替他研墨,即使无事做,也多待一会。走几步,轻轻打他一下。十四月中不知所以,回头看她,燕栀装作无事发生故意给他一个问询眼神。十四月中挠挠头,以为错觉,转回去。
她偷偷笑。
......
“怎么,这么晚还来。”
“有一件事,想请教白姨。”
“呵,新鲜,你这都是杜将军了,还有什么事能请教我。哦,我懂了,看上那家姑娘,又想纳美妾了。”
“白姨,此事认真,别打趣了。”
松白点点头。
“赌的事,我一向不太懂,如今对面有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很想要,可要,就要赌,要压上全副身家。我其实不知道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对我有没有用,赢了,有可能是好事,有可能是坏事,更多的可能是虚无缥缈,什么都得不到。可若是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松白嗤鼻,冷笑,“不就是想讲东宫和竹林党你要站那边嘛,遮遮掩掩的。”
杜观山哈哈大笑,“我这不是怕白姨不懂嘛,您都说破了,我就不假模假样了,竹林党想让我杜家站队,东宫若是逼急了,手里一些散兵游勇还是有的,到时候闹起来,得有人压得住。”
松白思索一阵,“这叫什么赌,这叫人生。”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你怕自己后悔来问我,连落子都不敢。赌,管他输赢,先押了再说,你思前想后连桌都不敢上,那就不要看。
回去吧,你自己有答案了。
杜观山摇摇头,笑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