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步祥初的举动,是要保他,动用国运之气,回去之后,必须给神帝一个说法,所以二人想要杀死张载,必须有一个承受死亡的威胁。
撼天决加上国运之气的使用,不是步祥初的肉身所能承载的。
“杀!”
步祥初双目滴血,望着一动不动的张载,直接历喝一声,手中天锤轰动,身后的千丈黑色身影,也是举起了那把九龙缠绕的巨锤,一座如山岳一般的巨锤,绽放着如神日一般的光辉,向着张载狠狠的砸去,此刻步祥初的嘴角也是流出了丝丝的鲜血!
帝王之气,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
尤其是使用了自己的最强大的杀伐之术,杀伐之术本就对自身有着强大的考验,如今更是承载了帝王之气,虽然仅仅是动了一锤,已经让步祥初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立!”
张载右手中指滴出了一滴鲜血,直接融进了青灯之内,一道巨大的古老牛车从青灯走出,那老牛仰天怒吼,而后生猛的扬起了头上两角,直接撞击在了那巨大的金色巨锤之下,轰然间,发出震天大响,无数的森林消失,天地混沌一片。
远在帝都还在讨论的生灵,此刻都是心头一震,庞大的帝都都是轰然震动一下。
帝都深处,一名老者睁开了双目,感知着空气中的能量波动,他站起身来。
“调动国运,还杀不死一个人族,哼!”
“这就是先帝的托孤四王吗?”
“摇光神朝的国运积累,是那般容易的吗,如此不知节俭......”
“轰!”
此时的张载举着青灯,苍穹上老牛不甘落后,两角直接裂开了金色的巨锤,天地间龙气四溢,千丈的黑色虚影也是倒退了数十步。
“你终究不是帝王之命!”
“可惜了,这浩瀚厚重的国运之气,不是你所能承载的,想要老夫的命,你还不够格。”
张载举着青灯,左手朝前一握,那老牛四脚奋力而追,直接崩碎了那千丈黑影。
“张载你敢,纵使我等不是帝王之命,本王依旧能够调动我摇光国运,今日纵使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将你斩在这疆土之内!”
“杀了你!”
“本王还值!”
看着身体爆飞的步祥初,布鹤良手持长剑,直接拦住了张载的攻击,他面色苍白森然道。
布鹤良没有多余的话,直接调动国运出手,此次的剑气更加恐怖了,在金色的剑气中,都有一条龙气在游动,锋利的剑芒有足足万道。
他要给步祥初争夺时间,先前的一击,不仅是帝王之气的反噬,更有张载的强力反击,让步祥初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基本上在死亡徘徊。
布鹤良的突然出手,让张载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剑术一道比力之大道有些恐怖,最起码是他们二人之间,布鹤良小胜一筹,他急忙调转青灯,老牛回头,迎击万剑。
布鹤良操纵长剑,眸子逐渐的散发金色光芒,他俯视的看着张载还有那头老牛,虚空中每一次都有数百道剑气狠狠的冲下,此片苍穹永远没有修复,一直处于崩裂的边缘,根本来不及修复创伤。
“嗡!”
张载抵挡着源源不断的剑气攻伐,一边感知着步祥初的具体位置,他低头看了一眼青灯内的圣血,基本上是消耗殆尽了,想要打败布鹤良真是有点乏力。
还不如好好利用这最后一滴圣血,杀了步祥初,再次补充青灯所需要的燃料。
“轰!”
他毫不犹豫的催动了灯芯内的最后一滴圣血,在他的头顶之上显化出了一柄白色长剑,浩然正气缭绕,虚空中的古老牛车更是猛地震动苍穹,发出震天大响,老牛毫不犹豫的四脚飞蹄,拖拽着古车,朝着布鹤良的位置撞击而去。
“想要废了本王吗?”
“你的神力还够吗?”
布鹤良将满天剑气,一分为二,其中一半朝着古老牛车撞击而去,另一半的剑气被他压制在背后,防备着张载头顶的白色长剑。
“当!”
古老的牛车狠狠的撞在了数不尽的剑气长城墙之上,牛头崩碎,牛身依旧拖拽着牛车朝前压进,此刻的剑气也是被粉碎不少,巨大的撞击发出了震天巨响。
“张载,你还有什么手段?”
看着古老牛车即将粉碎,布鹤良微微一笑。
“噌!”
就在布鹤良说话的时候,张载头顶的白色长剑瞬间爆冲而出,一下子崩碎了不多的剑气,带着最后的不足一半的车身冲了出来,残存的车身疯狂的朝着布鹤良冲击。
“纵使你这道杀伐之术还算完整,本王些许忌惮三分,如此这般,也敢继续攻伐而上!”
布鹤良森然冷笑,他直接催动背后的一半剑气冲出,直接粉碎了残存牛车。
“布鹤良!!!”
突然一声嘶吼,只见张载直接出手,白色长剑一分为二,一半拖拽住布鹤良的剑气,一半化为了三千道剑气,在布鹤良惊骇的眼神之中,直接锁定了半死不死的步祥初。
“放肆!!”
布鹤良冲出,张载也同时对布鹤良出手,这一次张载直接抽离了青灯最后一丝神力,疯狂的拖住了布鹤良。
“轰!”
步祥初直接陨落,同一时间一只枯木手掌从苍穹探出,一把抓住了张载的双腿。
就在那只手掌握住张载的双腿时,青灯再次点燃,步祥初一身的圣人王鲜血被青灯抽离,神力复苏。
“轰!”
手掌用力一握,张载双腿崩裂,失去双腿的张载,同时动用了青灯,崩开了虚无,直接消失不见。
“布鹤良,见过长老!”
“废物,两个人出手,调动国运之气,还一死一伤!”
“去,带着这枚令牌,让神帝发动国战,摇光正式和大汉宣战!!”
......
“啊!”
一处空间裂缝内,失去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