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副将回话,周遇吉毫不犹豫,立刻吩咐道:“大军向后撤三里。”
“待敌军进入埋伏圈,大军立刻发动进攻!”
嗡嗡~~
不久后,大地嗡嗡作响,狼烟四起,气浪排空!
嗒嗒!
沙尘弥漫虚空,马蹄阵阵,一万大军出现在地平线,全力向戈壁滩冲击!
一时间一万铁骑从路的尽头杀向而来!
刷!
轰!
一座座陷马坑闪现而出,锋利的长枪瞬间收割一波人头,一时间方圆数里,尘土飞溅,喊叫声此起彼伏!
一排排骑兵瞬间消失在地面上!
“啊!”
“不好,是陷马坑!”
一万骑兵人头骤减。
锵!
“快转向,注意躲避!”
林越大声呼喊,骑兵极其珍贵,需要花费很多的资源培育,每战死一名,他都感觉肉疼。
噌!
一支支三尺长的箭雨,冲天而起,遮天蔽日,箭头锋芒锐利,摄人心魄!
刺眼的寒光撕开了虚空,轰鸣声响彻四方!
刺啦!
一支支羽箭散发着无尽的锋芒,席卷而来,撕开了骑兵厚重的铠甲,一时间万箭穿心,人和马都被射成了刺猬!
瞬间带走一波人头,一万骑兵刚至,便已阵亡大半!
嗒嗒!
大地晃动,烟尘四起,五千宁武铁骑骑兵,手持利刃,闪现而出,声势震天,烟尘冲霄!
“怎么会,益州多山区,哪里来的如此强悍的骑兵?”
林越先天四层实力,一眼看出五千骑兵,清一色的纳元一层修为,忍不住惊呼。
“太守撤吧,再不撤退,数十年基业,将毁于一旦!”副将面色一白,被这五千骑兵吓坏了胆,急声劝解。
“你!”
林越双目寒光阵阵,一剑削掉了副将的头颅,放肆大笑;“哈哈哈!”
因为他知道,他走不掉了,一道强横的枪意,一直紧紧的锁着自己的身躯。
“全军冲击!”
周遇吉爆喝一声,手仗着虎头凿金枪,一马当先,强大的锋芒,如一道流星,横过战场,强大的枪意直接冲进万军从中。
轰出一道血色匹练,在林越惊恐的眼神中,贯穿了胯下坐骑,一枪轰出,先天四层强者林越,被周遇吉轰于马下!
林越慌忙站立起来,突然他察觉到,一股刚猛的气势呼啸而来,一拳砸向了他的胸膛。
“噗!”
轰轰!
拳影呼啸,根本来不及阻挡,一拳震塌了他的胸膛,让他直接僵住。
拳拳到肉,林越的身躯,松散不堪,骨骼破碎!
烟尘散去,周遇吉面无表情,身无半滴鲜血,目光冷漠的,看着瘫软在地的林越。
林越瘫软在地,大口吐着鲜血,满脸惊恐,本想安安分分,可不想,贪婪之心再度点燃。
林越惨笑,身躯剧烈颤抖,七窍顿时鲜血喷洒,生机快速消散,摇摇欲坠!
双眼看着昏暗的战场,带着满腔的热血和不甘,含恨而死!
“杀!”
大军看到周遇吉手起刀落,一拳将对方主将轰杀与万军之中,士气陡然大振,五千骑兵犹如洪流,贯穿于万军从中。
在五千宁武铁骑的撕咬冲撞之下,敌军犹如一盘散沙,风吹即散。
不到片刻,整个戈壁滩,尸体横陈,血流成河,一万陇西骑兵,被屠戮一空。
锵!
周遇吉将虎头凿金枪,从战马尸体上抽出,振臂一呼:“大军进城!”
“冲啊!”
五千宁武铁骑,化作一道洪流,冲向陇西,五千步兵,抢夺四处逃窜的战马,紧紧跟上宁武铁骑的步伐。
万军雷动,杀进了陇西!
、、、
、、、
天水郡。
“武都情况打探的如何了?”
凉州盗匪总舵主马三爷,面色阴沉,自他带领凉州盗匪一举占领了凉州四郡后,与凉州州府进入了相持阶段。
盗匪入凉以来,都一直与马三爷联络,上贡金钱美女,可几天前,一直按时输运美女的武都,突然失去了联络。
于是派遣手下前去打探,可是派往武都的兄弟,没有一人返回,犹如石沉大海,没激起半点波浪。
为了安全起见,马三爷将自己的得力助手独龙阜,先天四层实力,派往武都查勘情况。
“没、、没有。”
一众伺候在一旁的小头目,小心翼翼的答道。
吨吨吨!
一口灌掉手中酒缸,马三爷抡起手中九环锡顶锤,一顿狂砸,鲜血迸溅,尸体横飞,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厅。
“一群废物!”
马三爷摇晃着手臂,爆喝一声,将九环锡顶锤,轰在墙壁上,怒视着一地碎尸。
“报总舵主,独龙阜头领回来了。”
一盗匪小兵,看到满地碎尸,双腿打颤,慌忙禀报,冷汗顺着脸颊流淌。
不久。
“总舵主!”
话音刚落,一名独眼男子慌忙走了进来,汗流浃背,大声呼喘:“总、、、总舵主!”
“大事不好!”
“着什么急。”
马三爷立即喝到,慌里慌张着什么急,这独龙阜跟随自己也是走南闯北,什么阵仗没见过。
今日却丢失分寸。
调息片刻,独龙阜声音沙哑道:“武都的兄弟都死了!”
“嗯!”
马三爷猛地站起,瞬间来到独龙阜跟前:“你说什么?”
那可是数千的盗匪,也是他帐下最得力的部队,武都盗匪首领,更是他亲手提拔,对自己忠心耿耿。
独龙阜身躯微微颤抖:“总舵主,武都的兄弟全部被斩,数千颗头颅惨遭烈焰焚烧,镶嵌在武都的城墙!”
马三爷双目收缩:“好胆,在这凉州,在我眼皮子底下,断我一臂。”
在这与凉州州府相持阶段,丢失一大助力,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查清楚何人所为?”
马三爷死死的盯着独龙阜,眼中的寒芒,直射独龙阜心魄,亲手练就的手下,惨遭屠戮,他势必要灭其满门!
“汉中廖化!”
独龙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