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青州沿岸港口,一艘三层楼阁船只,缓缓靠近,甲板上灵萱双眸不停地打量着大汉沿岸港口风景。
“小姐,这大汉不简单,这里的元力浓度极为的浓郁,比之魔络王朝还要强上三分!”离殇在良儿的搀扶下,走到了甲板上,望着远处陆地上行走的大汉臣民。
“各位,贫道就护送至此,各位只需遵循我大汉律令,可在大汉十三州畅通有无,若是开宗立派、经商......等,还需向朝廷禀报!”
“各位告辞!”
袁天罡微微行礼,转身向着道教的驻扎地走去。
“小姐,我们?”良儿皱着眉头,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先走一走、看一看吧!”灵萱四处打量着,或许这大汉能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
炎阳王朝云雾山西部余脉——喇叭口。
此地狭长绵延数十里,是武州到云州的最近道路,也是军队奇袭的最佳和埋伏场所。
王保保、卢俊义统领二十万大汉士卒,在喇叭口数里外,已经滞留两日,武州和云州的详细情况已经被二人探查的七七八八,两城对峙已经到了爆发的档口。
此时出击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云州沈雨通灵四层,坐拥二十万大军;武州北风通灵三层,坐拥三十万大军;此时大汉出兵,免不了腹背受敌,会大大增加难度。
王保保在斥候汇报的第一时间,便已经定下了战略决策,他前世曾与大明多位顶尖统帅武将交过手,可谓是对兵法韬略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王保保、卢俊义二人,端坐在一处制高点,从这里放眼望去,数十里的喇叭口一览无余。
“将军,沈雨统兵二十万,全军尽出,已朝喇叭口方向前进,约莫今夜亥时,大军将进入喇叭口。”
一名斥候,飞马来报。
“武州方向如何?”
王保保扶着腰间佩剑,打量着武州方向的喇叭口,哪里一日前,就已经是烟尘四起,隐约还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黑点在移动。
“启禀将军,武州大军已经在喇叭口尾埋伏!”斥候抱拳微微行礼,转身骑着战马向后驶去。
“卢将军,看来今夜有我们忙活的了!”王保保粗犷的面庞闪着丝丝冷笑。
“王将军,在下有一事不解?”卢俊义面色严肃,他知道王保保要从两方势力中浑水摸鱼,可是他没想到,站在他面前的男子,为何如此笃定两方势力会决战于喇叭口。
这喇叭口地形险峻,是一条亡命之道!
“呵呵,卢将军,此事不难,因为我在赌,他们也在赌!”
“我赌输了不要紧,大不了推迟占领武州的时间,可北风、沈雨二人输不起。”
“北风急于想在人王一脉面前,表现自己,想从众多追随者中脱颖而出,又不想战功分于他人,那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这条喇叭口。”
“而沈雨,有勇无谋,此人好大喜功,虽然贵为萧北龙帐下五虎之一,可无丝毫主见,没有脑子的人,当然不会绕道而行,定会否决一切,毫不客气的选择最近道路。”
王保保望着武州方向的喇叭狭长地势,只见那云雾缭绕,可煞气伏重。
“既然如此,王将军,那就按先前的战术执行了!”卢俊义面色严肃,战场瞬息万变,当采取最佳有力的时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卢将军,保重!”王保保语气略显一点点期盼和担忧,抱拳行礼。
“保重!”
卢俊义翻身上马,两杆大旗震荡虚空,一杆大汉国旗铁血杀伐,一书卢将旗斗展。
卢俊义重重的看了一眼王保保,转身带着十万大军向着西北方向的云州驶去。
云州是炎阳王朝西部的一处重要战略城池,此地地势险峻,历来是炎阳王朝控制西南的重要窗口,此时沈雨全军出击,云州军事力量薄弱,当一举剪除萧北龙布置在西南的重要力量。
也可借云州的地理位置,进一步向下压制忠于人王一脉的地方势力。
卢俊义走后,王保保面色凝重,自己神府八层,压力着实不小,他需要等待最佳的时机,才能在这场伏击战中获得最大的收获。
......
炎阳王朝惠州城郡公府。
“武州方向如何?”
一名中年男子,身体略微肥胖,满脸胡须遮盖住了嘴唇,双目微微打量着殿内的数道身影。
“大人,左伯世子前几天出现在武州城,轻轻点了一下北风,下官不知何意?”一名男子望着上首之位,身体略微肥胖的左正,此人是炎阳王朝人王一脉,是上一代人王最小的弟弟,被当今人王册封郡公。
“哼,我这位左伯侄儿倒是好算计,这北风是我借给他,帮助他在西部站稳脚跟,与我成为掎角之势,共同对抗国都的萧北龙,还有南方的左冷禅,没想到我这侄儿,竟然将算盘打到我身上了。”左正面色难看至极。
“大人,在下早就提醒过,这左伯有人王之心,大人当时就该将他除掉!”一名儒生打扮的老者,轻声说道。
“大人,要不要派人......”老者语气杀气弥漫,右手在脖子上轻轻的比划了一下。
“不用,这小子现在对我还有点用,让他在西部牵制一些萧北龙的力量,也算是回报我的一番栽培了。”
“南方的左冷禅有什么动静?”
左正说道这个名字的时候,双眸尽是忌惮,左冷禅,上一代人王的儿子,也是当今人王的亲哥哥,是当时竞争人王,声望最高的一名世子,也是萧北龙痛下杀手,一网打尽的唯一漏网之鱼。
“大人,那左冷禅最近倒是没什么动静,不过大人,我们真的不需要管左伯?”
“他可能是利用北风牵制云州的沈雨,意图云州城!”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