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黄岩后。
回家打了个转。
整理了一下东西。
准备将收的猖给安置好。
这些天,一有空就炼它。
这东西已经完全被驯服了。
坛内的幻境基本也布置得差不多了。
虽然空间比不上向发雷太太的幻境石棺。
至少也应有尽有,算个完整小世界了。
我很清楚,还有最关键的一关。
这也是最危险的一关;放初猖。
放初猖顾名思义,是第一次放猖。
第一次放猖,跟用它害人没关系。
就是开封印,使之处在无禁咒状态。
这也算是对之前打猖效果的验证吧。
夜深后,我施了个法印,先看看附近人迹。
确定没人迹后,又设了倒路障、生人拒止术。
这种法门,就是让普通人进不了特定空间。
就算他想进来,也会莫名其妙的绕开错开。
行法的时候,才发现法力之强,超出预料。
正像向宗林所说的,我跟问水娘两邪相辅。
从石棺下出来之后,修为有了长足的进步。
身体感观有了质变,视听更灵敏了。
并且,神念张驰也更加变态。
凝念所至,天眼自开。
倾听之际,也有全息感应。
仿佛身临其境,如同四维视角。
总之很玄,却又透露着缕缕诡秘。
还有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对水的渴求。
之前刚从古井出来后,隔会不喝水就渴。
但从石棺下出来,就恢复正常了,对水却仍然很眷恋。
安排好,又在屋的外圈设了禁咒。
这个范畴很大,用以防备它破禁逃生。
然后解除猖坛的所有封印,只保留幻境。
当时我已经退出外圈禁咒,开了天眼通远观。
姑娘蛇开始呆在猖坛没动,良久才探出头来。
它终于感受到禁咒不在了,从坛内一跃而出。
出来后,一开始还很紧张,之后渐渐放松了。
它在地上到处窜了一会,鼓起薄翼低飞片刻。
但是一直没离猖坛太远,看得出对此有依恋。
果然,它到处转了一圈,又回到猖坛里去了。
我松了口气,看来设的幻境,还颇有效果。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它已经完全驯服。
姑娘蛇在猖坛呆了一会,头又探出来了。
它扇了扇翅膀,再次从坛内窜了出来。
这一次没乱跑,直接变成一个小姑娘。
我这才发现,就是康山时候她变的小妞,叫柳小丽。
变成人形后,它朝我住的屋子走去了。
从窗户往屋内偷窥,看我是否在家。
发现不在,在门外退了几步之后。
然后飞起一脚,直接将门踢开!
卧槽,老子看得目瞪口呆……
丫是要造反了,你想干嘛?
正瞠目结舌,就见它大摇大摆进屋。
走到我的客厅,打开了电视。
再打开冰箱,拿了包瓜子。
然后,在沙发上吃瓜子看电视。
这直接将我看懵了。
你他么当这是自己家,那么不客气?
就怕它整蛊作怪,给老子的食品下毒。
要知道,姑娘蛇的毒不是玩的,触之必死!
一旦这样,说明驯化就没成功,还得继续。
如果继续打还不行,超过驯服期收猖失败。
这个时候只能将它销毁掉,免得它为祸人间。
这种情况最懊恼,毕竟花了大精力一无所获。
不过,观察很久,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来。
看起来这玩意就是在看电视,享受着美食。
观察良久,都没感觉异常,我才松了口气。
看来,这么久的驯化,还是很有效果的。
于是走到车前,启动了汽车,朝家里驶去。
一边密切关注,看看它听到动静什么反应。
随着汽车逼近,这条蛇终于感觉到了。
它一下跳了起来,将剩下的瓜子塞进冰箱。
然后冲过去关电视,检查屋内有无异常。
最后才退出房门,变回了原形钻回坛子。
我兴奋的明白,打猖这一步基本完成!
从现在开始,不用再暴力对待它了。
接下来只需给甜头,搞好关系就行。
猖既然驯得差不多,我就得动身了。
毕竟,紧接着还得去找蛇傀儡。
那玩意是心腹大患,不能再拖。
自己的法香,还是好把握的。
很快,我便寻找到它残留的痕迹了。
根据法香,我理清楚了这东西的轨迹。
它从桃子洞离开后,顺沿河路去过安江。
然后,过了大安桥,下到黄家河。
我于是开车,顺着它的线路去了黄家河。
很奇怪,这玩意只到一个坟前打了个转。
这是黄家河村后的一座老坟,有年纪了。
之前应该挺风光,但后续无人便荒芜了。
我到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墓有墓门。
不过已经被人打开,好像是被盗过了。
我想去附近询问时,刚好遇到一个农妇。
她家的地就在墓前,看样子是来摘菜的。
于是,我跟她打听:“满娘,看到最近有个女人来过吗?”
满娘就是叔母的意思,在安江年纪较长、但不太老可以此尊称。
女人一愣,立刻点头,说:“是啊,几天前,有个漂亮女人,到这站了好久。这个姑娘怕是廖家后人,这个坟的后代吧!反正就站在墓前,然后才往河边走了。”
我到于是又询问了一下,农妇告诉我说,这个墓主姓廖。
听老人说,很久前还有人扫墓,后来就没人来了。
我一愣,又姓廖……难道跟廖镇一家有什么关联?
又或者,这个墓主身份,是跟这条蛇有什么关系?
毕竟,按照农妇的说法,墓主生前应该跟蛇有交集。
总之,我没时间琢磨这些,又接着去寻找它的下落。
我谢过农妇,便开着车,继续沿着法香痕迹去寻找。
开到了安江碳肥厂外的徐溪口,法香痕迹突然消失了。
前后查找很远,都没找到任何踪迹,不免有点慌。
我冷静下来,分析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