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着马车,没多久就到了县衙。
在县衙门口等了一会,阿福阿贵才押着混混几人赶到了。
张承跳下了马车,就“哐哐哐”的在县衙门口敲起了鸣冤鼓。
县衙里的差役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立马就打开了县衙的角门。
“何人击鼓?有何冤屈要告的?”
“是小爷我,你们几个是新来的吗?连我都不认识?”
“原来是张少爷啊,快请进,快请进!”
两个开门的差役当即就把路给让开了,张承高抬着头,斜着一双桃花眼,一脚就踏进了大门。
身后的阿福和阿贵,也立马押着人跟上了。
徒留身后的叶家兄妹仨人看呆了眼,这...怎么搞得跟回家一样?
张承一进门就开始大喊道:“张县令,张县令人呢?草民有冤屈相告!”
县衙并不大,里外里就那么几间院子,但是装修的却很豪华。
对,可以用豪华来形容。
叶晚一路瞧着周围的建筑,一边想着,即使夏泉县的经济发展比较好,也不能是把税收都用来装修县衙了吧?
“大胆!是何人在大声喧哗!”张县令原本是在县衙的二堂处理公务的,听到吵闹声也赶紧出门了。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令人头疼的身影,他忍不住提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大侄子,你怎么来了?这里可是县衙,不是你能胡闹的地方。”
“大伯,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今日是有正经事的,我要鸣冤!”
张县令,张远,是张承的大伯父,也就是张承他爹的兄长。兄弟两家关系处的一直很好,自从张远做了县令之后,张承他爹还出资帮忙修缮了县衙。
张远觉得二弟一家子人都很好,尤其做生意还特别厉害,唯一头疼的就是他们家的大儿子,用一句话形容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但是大侄子来都来了,他也不能直接给赶出去。于是他对着大侄子,摆出了一副“你蛮说,我蛮听”的表情。
张承就绘声绘色,还稍微添油加醋的把早上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至于叶晚三人,就负责在后边目瞪口呆。
大伯?大侄子?张县令...难怪了,姓张啊。
“岂有此理,在我管辖下的地方竟然还有此等事情!李三狗此人呢?把他给我找来!”
差役听到了张县令的吩咐,立刻就出门抓人去了。
张县令可以说是个好官,他做这夏泉县的县令也有三年了,县城被他管理的是井井有条。虽然小偷小摸是有的,但是光明正大犯事的人却极少。
眼下竟然发生了混混在光天化日下,打砸老百姓摊子的事情,他肯定是要管一管的。
“你们几人可是苦主?跟我进来吧。”张县令看着身后的叶晚几人,反正抓人还得要些时间,就带人去稍微坐坐吧。
张承也附和道:“走吧走吧,去后头坐坐。”
张县令看大侄子的这副德行,翻了下白眼:这是县衙!可不是你家后院啊!
几人跟着张县令往后边走去,刚在二堂的院子里坐了没多久,差役就来禀报,说李三狗被带到了。
好家伙,速度够快的啊。
张县令整了整衣服,恢复了一脸肃穆的表情,该上班了!
他领着众人去了大堂,径直就坐在了主位上。
“升堂!”
叶晚知道,这时候得走个流程了,于是她拉着叶天阳和叶星一同跪下了。
“县太爷,民女有冤啊!民女要控告恶人!”
“你要告的是何人?”
“就是他!李三狗!”叶晚指着旁边被压着下跪的李三狗说道,然后又把上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李三狗原本在摊子上卖自己的猪肚汤,但是来喝过的人都没忍住吐了出来,一个个都说是味道太臭了!
他最近几个月都在研发怎么做汤,舌头都快试麻了,结果还是让人不满意。他正气的慌呢,想着小麻子几个混混怎么还没有回来报喜,然后就被突然出现的差役给押到了县衙。
他本来是一脸懵逼的,后来看到了跪在地上的三个混混,他也明白今天这事情搞砸了。
但是他肯定不能认啊!
“县老爷!青天大老爷,我才冤啊!我根本就不认得这几个人。他们几个混混说的话,您可不能信啊!”
李三狗声泪俱下的跟张县令喊着话,又转身对一旁的叶晚哭道:“小叶老板啊,咱们都是街坊邻居的,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呢?”
“嘿你个李三狗,怎么转眼不认人了?”
混混几个正指望着坦白从宽呢,他们在被押过来的一路上,可是挨了不少揍。李三狗要是不认罪的话,他们可就麻烦了。
“李三狗,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明明是你昨天来找的我们哥几个帮忙的,你说这小丫头片子的猪肚汤坏了你的生意,让我们帮你教训教训她的!”小麻子年纪最小,也最是沉不住气,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
“昨天你还跟我们称兄道弟,不光给了我们3两银子,还请我们喝了顿花酒,还说了事成之后再另外给好处的。”
李三狗听到这话,冷不丁的背脊一凉。
但他还是打定了主意,咬死不认,“呸你个麻子脸,不要随便诬陷人。我可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怎么会跟你们这种混混称兄道弟,再说了,你们有证据是我指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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