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尽管暂时还没有契约文书,但奶奶银子都准备好了。
一点意见都没有。
琏二爷?
念及此,又是一叹。
银子!
自己的银子其实也不多,也就是去年才多了一些,奶奶赏给了自己不少。
上半年还没有多少,下半年零零散散有数百两银子。
琏二爷问自己借银子,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推辞?
便是借了两百两银子!
蓉大奶奶拿过来的三千两打点银子,如今正在二太太手中,自己也告诉琏二爷了。
如何做……就不得而知了。
“不清楚最好,老爷为此事奔波四处,那些银子……也是应该的。”
“蓉儿那个不成器的。”
“去年下半年以来,蓉大奶奶都拿了多少银子了。”
“派小厮在府外看护着,老太太回来……即刻来报,我先小憩片刻。”
凤姐心累的坐于罗汉床上,由着平儿的服侍,靠在厚实软和的引枕上。
正月里的事情不少,接下来临近上元节,又是繁多了,只有过了上元节,自己才会轻松一些。
“是,奶奶!”
平儿颔首,轻应语。
……
……
“紫鹃姐姐。”
“林妹妹,你准备抚琴?”
贾母院。
碧纱橱之地。
一身锦绣、神采英拔的宝玉掀开崭新的红毡软帘,踏着千层青云小朝靴缓步入内。
双手稍稍摩挲着,对身前的紫鹃笑语,视线一转,落于不远处小书房之地的少女身上。
此刻,那位青衫少女正立于案后,案上摆放着一床古筝,少女则是执笔不住勾勒着什么,非书录文字。
“这是古筝!”
“和七弦琴不一样的。”
青衫少女秀首轻抬,白了某人一眼,是打趣自己?还是故意那样说的。
古筝和琴都不认识了?
语落,继续持手中毫笔细细而动。
“林妹妹在写什么呢?”
宝玉一笑,快步近前,行至案后,视线已是落在少女书录的纸张上,看到了具体内容。
“是工尺谱?”
“是今儿报纸上的曲子?”
“鲸卿所创的曲子?其名《喜洋洋》!”
“名儿倒是有些奇怪,我看着曲子的介绍,是一首很是欢快的曲子。”
“林妹妹,要不你弹出来……我听听,我都好久没有听你弹奏曲子了。”
是工尺谱!
鲸卿的报纸上见过很多次,而且林妹妹这里也有不少抄录来的工尺谱。
这是一首古筝曲。
其名《喜洋洋》!
虽不太明白个中深意,应该是极其欢乐的意思,林妹妹正在一笔笔细细抄录报纸上的工尺谱。
观之,眉间跃动,颇为期待。
“这首曲子……我有心间弹奏,是一首很适合正月间的欢快古筝曲。”
“很别致的曲子,想来京城之内,肯定有许多人在弹奏了。”
“至于我弹奏?”
“二哥哥莫不忘了眼下府中之事?老太太和太太她们正为一些事烦心呢。”
“等以后吧。”
“正月以来,加上这首……钟哥儿书录了三首曲子了,古筝曲这是第一首。”
林伶俐稍稍停缓手上动作,扫了身侧的某人,二哥哥是认真的?让自己现在弹奏这首无比轻快的曲子?
有心无力!
府中眼下模样不适合弹奏。
“……”
“蓉儿应该没事,老爷都前往北静王府了,老太太今儿都进宫了。”
“唉,其实依我看……事情很简单的,不就是一些银子,府上又不缺银子。”
宝玉摇头轻叹。
眼下似是还真不适合弹奏,蓉儿的事情还没解决了,听袭人说,老太太和太太她们这几日正为那件事烦心。
可惜了。
若是可以听到林妹妹弹奏这首曲子就要好了。
至于蓉儿的事情,也从袭人那里听到一些,好像就是为了一些银子。
为了那些俗物……蓉儿被抓起来了?
何必如此。
府上不缺银子。
“书录工尺谱的时候,需要心无旁骛,一笔一划都不能错。”
“罢了,待会再抄录吧。”
“二哥哥,你说的倒是轻松,那可是八十万两银子,依从两府的用度,够用几十年呢。”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林伶俐无可奈何的停下手中笔墨,将其落于笔架上,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