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有二太太身边的一些人。
婶子不好约束和管理她们,但凡二太太说句话,那些人绝对老实了,那些人还是那般……也可想明白一些事。
婶子。
真难!
还真难!
故而,上元之日,自己和婶子说到那样一个解决之法,面对那些无比心烦的事情。
直接一把刀斩掉就行了。
就干脆了!
婶子迟疑。
迟疑的理由,自己也不是不同意。
王家舅太太毕竟是娘家婶子,还是婶子叔叔的妻子,京城之内,婶子的父兄离去了。
依靠……只有落在娘家叔叔那里。
如若真的太决断,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情,婶子一时间难以下定决心。
婶子!
平日里总说自己想得多,一些时候,婶子想的比自己还要多!
依靠?
婶子将娘家叔叔那里当做依靠,娘家舅太太把婶子当做韭菜,呸,这个比喻也是钟儿说的。
一段时间割一次!
还完全的不讲道理。
那是将婶子当做王家的子嗣看待?
这样的依靠……关键时刻有用?
去岁腊月的那件事,就可明证一些,婶子遇到那样的事情,早年放份子钱的事情爆了出来。
舅太太那里不仅没有助力,还冷言热嘲婶子,婶子那个时候心中很难受的。
大太太更不用说了,都差点在府中批斗婶子了。
二太太!
也将婶子好好说了一道。
有这样的依靠?
婶子对她们还抱有希望,完全没有必要的!
但……婶子的心思,自己明白,终究亲情血脉之故,早年间……婶子父亲离开京城的时候,婶子叔叔多有照料。
故而!
昨儿有了另外一个法子。
那就是!
先不再理会其它事情,也没有太多心思,一些事情不要……私下里偷偷抱怨了。
一些事情当开诚布公!
好好谈一谈。
如果可以谈通,那么,为上!
是一个好的结果。
谈不通,自然也有应对的法子。
在谈那件事之前,婶子会诚心诚意的在一些事情上有助力,也为婶子的心意。
钟儿所言那种略有卑微的心意。
将自己姿态放很低的心意。
既然要好处,可以!
可以给!
但是。
接下来开诚布公的时候,就要一一说道了,再说什么养不熟、没良心、耍心眼……就伤人了。
为此。
钟儿特意想了一个好做又赚钱的营生,只要做好了,上半年的投入,下半年都可以收回来,以后每一岁都可以赚很多很多银子。
这个营生!
被拒绝了?
这就拒绝了?
什么都不问问,就拒绝了?
钟儿所言可以令那些海鲜鱼获存活的可能大大增加,利润可想而知的。
这就拒绝了?
是啥也不想就拒绝了?
还是其它?
让婶子再找一个既赚钱、又轻松的营生?
三千两银子?
好吧。
这个口气……比去岁大多了。
瞧着婶子此刻的愁容,秦可卿压了压身子,便是收回瑜伽姿势,匀称纤细的双腿亦是盘坐。
“我的奶奶!”
凤姐再次一叹,伸手解开脑后盘着的秀发,旋即,便是一束束青丝垂落,取过一束,在手中把玩着。
“婶子无需太愁心,既然那个营生不行,再找一个营生就是了。”
“三千两银子,舅太太既然要了,那就给了便是。”
“看看那位舅太太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昨儿的法子都定下了,咱们继续向下走就行了,自然……舅太太那里多了,西府就少了。”
“上元节过了,宫里的银子打点估计也要快来了。”
“刚好探一探二太太的口风。”
“……”
“营生之事。”
“婶子的那些营生就不用分润了,免得引出更大的麻烦,营生……既然想要轻松的赚很多银子。”
“那就去交易会馆吧。”
“那里的机会很多,只要有心,一年赚数千两银子轻而易举。”
“营生,给他!”
“人手,他自己出!免得以后赚不到银子赖在婶子身上!”
“能否赚到银子,就看本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