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泼出去的水。
自己,也就罢了,毕竟和那个女的也就那样了。
她,倒好!
从王德回来,都拿过去多少银子了,好像还不是什么秘密,好像是千两的样子。
也有传是一万两!
还专门给王德准备一份一年可以赚至少数万两银子的营生,具体是什么营生,自己也没问。
关于那贱人女子的事情,实在是一点都不想要问。
好像听说王德还不满意,后来那个女的又换了一个营生,同样的赚钱,同样的赚银子。
真真贱人!
贱女子!
从未见过有这样的贱人!
当初的事情当自己不知道内情?炸鸡蛋糕的营生……和她有什么关系?
王家后来损失的三十万两银子,和她有啥关系?
近来……竟是那般的胳膊肘往外拐,银子、营生全部都给别人?也不见落在府中。
这几日,大太太每次见到自己几乎都要说那件事,老爷也是的,甚至于还因此踹了自己好几脚。
贱人!
该死的贱人!
动辄拿出数千两银子送给娘家人,自家……一点点好处都没有?当初自己不过欠了一点点银子,就那样的不依不饶?
她现在都送出去不知多少银子了,怎么不见不依不饶了?
岂非是贱人?
就是贱人!
该死的贱人!
若可,非得好好揍她一顿!
听说接下来还要拿出银子送给娘家,这样的女子,如何不是贱人?自己的运道怎会如此?
如何会遇到那样的贱人!
琏妹夫!
万万不要这个称呼,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个贱人,想起那个贱人也就罢了,关键那贱人真该直接去死!
此时此刻,心中已经有了火气,回应着王德之言,端过酒水,也喝了一大口,
但凡换别的一个称呼,自己都不会在意!
琏妹夫!
千万别了。
“嘿嘿,琏兄弟还在和凤丫头闹别扭?”
“要我说……这女子就不该惯着,容易蹬鼻子上脸,琏兄弟先礼后兵,说不定就好了。”
“不为大事,不为大事。”
“宝兄弟看来还是那般性情,还喜欢在后宅厮混,既如此,改日我收
罗几个好颜色送给宝兄弟。”
“让宝兄弟也尝一尝外面的滋味。”
“外面的滋味和府中的滋味,毕竟是不一样的,府中的颜色大都不会很好,而且,太小家子气,啥也不会,还得爷们亲自教一教。”
“外面的滋味就不一样了,颜色不错,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没得说,没得说。”
“唉,若非娘娘所言,咱们兄弟就自在了,那些营生还是不错的,自家的东西,随意用着……更舒服。”
“宝兄弟在府中待得时间长,实在是没有好好品尝过外面的滋味。”
“改日,我亲自相邀!”
“让宝兄弟好好尝一尝滋味。”
“……”
琏妹夫如何不自在了?
贾琏不就是凤丫头的丈夫?
自己称呼琏妹夫,完全没有问题的。
当然。
贾琏和凤丫头的事情,自己也是知道的,那样的结果……完全在预料之中。
凤丫头虽说生的不差,脾气……还是算了。
琏兄弟……就认命吧。
两家关系如此,他们想要和离都不可能,都不能够。
不过,琏兄弟还是很有抉择的,都自己一个人住着了,身边娇妻美妾……,娇妻不适合凤丫头。
说来,也是贾琏自己没本事,连一个凤丫头都降不住。
换做是自己,直接一巴掌扇过去了,然后就老实了,一巴掌不行,那就两巴掌,保管老老实实、服服帖帖。
打完之后,再买点金银首饰,哄一哄,不就好了?完全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宝兄弟还在府中?
还在后宅?
果然还是自己熟悉的宝兄弟!
后宅的女子很多,宝兄弟如今都……都十四岁了,早该通人事了,也不知道后宅的女子被弄上手几个。
论来,也不叫弄上手。
后宅的女子,随便招招手,就来了,就任意施为了,着实有些无趣。
自己还是喜欢外面的滋味。
去岁,贾琏和世交兄弟在城中弄的赌场、青楼、妓院营生不错,自己就喜欢那些东西。
可惜了。
可惜了。
贾琏他们在京城舒舒服服的时候,自己还在军中,太无趣了,都怪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