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事?
自觉自己也是做大事的人!
只是,一些人看不到而已,大表兄目光锐利,直接就看到了,不愧是大表兄,不愧是自家人。
不顺利的事?
正月的事?
到现在身子都没有好利索?
小秦相公?
是那日小秦相公拎着凳子生生将大表兄快打死的那件事?大表兄还在筹谋那件事呢?
上个月兄弟们一处聚会,就有言谈。
大表兄言语他已经有了对策,有了法子,只是……没有多言,现在大表兄又说?
是要对小秦相公动手?
这个……是否不太好?
小秦相公不是好惹的。
小秦相公是翰林院的官,又有那样的老师,京城之内,又认识那么多的达官贵人!
大表兄!
大表兄要找小秦相公的麻烦?
白胖粗犷的面上稍有一丝不自然,这几日大表兄没有言语那件事,还以为大表兄之前只是说说。
现在……要开始动手了?
“为兄自出生到现在,从未受到那样的奇耻大辱。”
“被人直接用凳子差点打死?”
“蟠弟,诸事先不论,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是否可以过得去?”
“……”
王德神色阴沉许多,思绪有动,便是想到那日的凄惨之事,往日里,以前,那样的凄惨之事都落在别人身上。
而非自己遭劫。
正月!
自己差点被打死了。
自己堂堂京城王家的独子,差点被一个小畜生打死了。
事后。
竟然不了了之了?
那个小畜生竟然没有任何的惩处?无论老爹说什么理由,自己……自己都接受不了。
都万难接受。
无论如何,自己都要还回来!
非得将那个小畜生打死!
他当日如何打自己的,自己……自己也要如何的打回去,还要十倍、百倍的打回去!
陈胜语落,眸生厉色,紧握手中的茶盏,一个不忍,直接从椅子上起身,将其重重扔在远处的柱子上。
听得杯盏破碎的声音。
那个小畜生也该如杯盏一样……碎掉!
“……”
“大表兄,这……,秦钟,小秦相公……不是好惹的。”
“万一事情闹大了,事情……会不会不太好?”
“小秦相公是恒王殿下器重的人,宣南坊的事情,大表兄也知道一二,应该听过那些消息。”
“他和恭王府又有很深的关联。”
“……”
“大表兄,是否……是否熄一熄怒火?”
“……”
大表兄刚才问自己,那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论其它事,自己当然受不了,当然难以忘记。
有机会当然要找回来。
可!
倘若真的找不回来,自己……自己也只有忍着。
等以后有合适机会的时候,再找回来。
大表兄现在就要找小秦相公算账?
不太好吧?
上个月兄弟们一处的时候,就有言谈过,果然找小秦相公的麻烦,很可能是伤敌一千、自损更多的事情!
对王家舅舅有影响吧?
大表兄难道……不想那件事?
更有!
事情闹大了,查出来了,薛家和丰字号……怕是艰难了,听妹妹说过,薛家丢掉的内务府行商资格……未必没有拿回来的希望。
所重还是落在小秦相公秦钟身上。
因由?
无它。
小秦相公和如今协助执掌内务府事情的长乐公主交情很好,一些事情长乐公主可以决断。
就算不为行商,长乐公主将一些事情交给丰字号处理,也是难得之事,时间长了,就有机会了。
大表兄和小秦相公的事情闹大,那件事……估计没希望了。
眼下的丰字号还不能离开小秦相公麾下的那些营生,大表兄……真的准备对小秦相公下手?
瞧着大表兄突然站起来的动作,听着耳边传来的脆响,薛蟠浑身一震,放下手中茶盏,也是起身。
声音低了一些,小小劝说着。
“蟠弟。”
“难道我王家……,还有这么多世交故友之家,就怕秦钟那个小畜生了?”
“……”
王德双目瞪的很大,看向薛蟠。
“不是,不是……。”
“大表兄,我是说……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