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该做什么？”凌封脑子一片混乱，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的脑子受到白欣霜能力的影响，已经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整个人只能木讷的站着，喉咙里还在不断尝试让他说出“愿意”两个字。
“凌封的情况有些不对。”虽然余雯讨厌凌封，但她也是在场最了解凌封的人，一眼就看出凌封有些不对劲。
在她的印象中，凌封从来不会因为一个问题思考这么久。特别是这种问题，凌封肯定会说的骚话恶心一下对方直接拒绝。
但她也没法当着这么多人面提醒凌封，她知道血族的神秘，知道血族不是她惹得起的存在。
她承认她有过占有凌封的想法，但那不能算是喜欢，最多只是一种征服欲，一种挑战欲罢了。
所以她没有理由出面提醒凌封，她也有她的尊严，不可能糊里糊涂的当着这么多人面抢人。
“我……”喉咙开始滚动，在白欣霜能力的影响下，他马上就要答应对方的请求。
“揪……啾咪咪！”一个粉红色的小生物出现在凌封身边，这是凌封的替身——牙1！
虽然凌封使用替身的时候这个粉红色的小可爱并没有出现，但发射指甲盖的能力其实全部来自于它。
“不要答应……”耳边响起这样一个声音，这声音似乎只有凌封可以听见。
“不要答应？”明明完全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凌封却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在乔尼觉醒替身的初期，牙1就有出现提醒过乔尼，教会了他使用替身的方式。
现在，凌封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一直藏匿于凌封体内的牙1才出现引导凌封。
他想说出“我不同意”这四个字，但他发现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开口。
“呜呜……女神包养小白脸了……”
“凌封啊！你真该死啊！看着你好比我死还难受啊！”
“这么长时间都不答应，装什么正人君子！”
谩骂、诅咒在凌封耳边响起，但凌封都无法理解他们的意思。
牙1的声音仿佛是凌封内心的想法，无论多么微小的声音都能传到凌封耳内。
砰！这时，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凌封垂在地上的手突然朝着自己的脚发射了一发爪弹，爪弹并没有撕开凌封的脚掌而是穿透脚掌在地面打了一个大洞。
他的脚上留下了一个恐怖的血洞，自己也因突然塌陷的地面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什么情况？”
在场的人直接懵了，谁都没想到凌封会突然使用能力打穿自己的脚掌。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哪有这样的啊！至少给出个答案啊！”
趁此机会，一旁的余雯也大声喊道：“管那么多干嘛！叫救护车啊！”
很快，救护车便到达了现场，抬走了倒在地上的凌封。
现场的吃瓜群众就跟吃了屎一样难受，仿佛自己非常感兴趣的小说突然断更作者直接跑路一样。
“切！失败了。”
见自己的计划出了一些意外，白欣霜也只好离去。
“没关系，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是我的东西。”
……
“不要答应……”
脑中的声音响起，凌封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
“我这又是怎么了？”昨天，他莫名其妙在公园长椅上醒来。现在，他又从医院病床中醒来。
“好痛。”他感觉自己的左脚非常痛，连忙掀开被子查看。
他的左脚掌上缠满了绷带，几根脚趾完全无法动弹。
“啾咪咪……”牙1再次出现，发出啾咪咪的声音，配上它粉红色的外表显得十分可爱。
“你怎么出来了？”虽然原作中很少提及，但牙系类都是有自我意识的替身。
替身是自己精神力的体现，现在凌封无异于在和自己对话。
在其他人眼中也的确如此，别人的视角中凌封就是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啾咪咪……”牙1没有告诉凌封更多信息，只是重新回到了凌封体内。
“这是……”牙1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凌封的脑中突然出现了大量记忆片段和他之前的猜想。
“原来是这样……我还真是中招了呢。”
牙1具有自我意识，也就代表它也有独立记忆。白欣霜的能力无法影响到牙1。
给予凌封这些记忆的同时，白欣霜的能力也被彻底解除，凌封重新获得了深度思考的能力。
“这事真有点棘手啊……”
血奴之所以被称为“奴”，是因为一旦血族吸取了别人的血液，就能感知到对方的位置。
同时，他们还能在一定程度上知晓对方的想法，之前凌封会接到白欣霜的订单就是这个原因。
“她在帮我处理伤口的时候就想好了这一切。”那时白欣霜就已经摄取到了凌封的血液，并且通过能力影响到了凌封。
那时开始，凌封就已经陷入了对方的局，并且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她不会善罢甘休的，之后还会想办法得到我。”
但有一个问题凌封想不明白，就是自己身上哪点吸引到了对方。
“我承认我长得帅，不过不至于让人看到我就对我死心塌地吧？而且对我表现出好感的人似乎都不怎么正常……”
最大的可能就是白欣霜喜欢凌封血液的味道，但这种理由也有些站不住脚。
“血族并不缺乏血源，他们中比较富裕的甚至可以把人血当水喝。”
虽然也有血族会特别迷恋部分血液的传言，但血族官方却极力否认这个说法。
这不废话吗！承认这个就和一个正常人承认自己有一个不太正常的XP一样，非常羞耻。
“我的身体不属于这个世界，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也不太可能，从凌封的体检结果来看，他与这个世界的人类几乎没有区别，尤其是血液上，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