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帘子,只看到君承站在村口,两边站着两个衙役一直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冲出去似的。
白芷死咬着牙,硬生生的忍着这浑身剧痛,下了轿走到了君承身边。
四目相对,君承看到白芷那隐忍的痛苦和浑身颤栗,他第一次有些心疼这个女人。
“上来,我抱你。”
于礼不合。
这里这么多人看着。
可这一次,君承居然一点都不迂腐,甚至还看了一眼那些因为他的一番话而好奇看着他们的人。
他伸出手一把将白芷给拉到了腿上坐着,然后自己推动轮椅往前走。
木制轮椅辗轧在路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平日自己推动轮椅都艰难无比,更何况还加上一个白芷。
可君承眼神坚定,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与执着感,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带白芷回去,即便身后嘲笑声不断,但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君承的。
“我下来推你吧。”
“不用,坐好了,即便是爬我也会带你回去。”
那一刻白芷深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是疼痛带来的软弱还是什么,她的心就那么奇迹般的被震撼了一下,下意识中双手慢慢的抓住他的衣摆,似乎在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她不想松开,第一次两人靠的这么近,他们的心靠的这么近。
“真特么的同人不同命啊,这都不良于行了还能有女人如此待他,咱哥几个可比不了哟。”
“废话,人家还和大人和小姐交好,咱们啊只有羡慕的份儿。”
众人在身后哄笑,白芷深呼吸一口气,为了缓解这份疼痛,她故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说起了今晚的事儿。
君承听后越发觉得这女人不容易,自己都毒发如此了,可是她为了自己还能如此忍耐。
这条路他走的越发急了,即便手掌心都被磨破了,他还死命的一下接一下的自己转动着轱辘。
就在白芷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到家了。
她自己爬上了榻抱着被子,疼的在上头打滚。
君承见状内心更是复杂又煎熬。
他深深看着这个死咬着被子没有发出一点痛苦声音的女人,都这么疼了,她到底忍受了什么?就在这时,他做了个极其大胆的动作。
上了床,脱了衣衫。
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帮她。
白芷双眼猩红,看起来极其渗人。
“滚,马上滚!”
君承咬了咬唇,带着一分难堪和不好意思。
“我自愿的,真的。”
白芷深深看了他一眼,煎熬又折磨的盯着他,最后松开了手上的被套。
“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
“不怪,永远不怪!”
他伸出手,主动抱住了她。
那一刻,她放下了执着不再客气的上前。
原来自愿和强迫有着这么大的区别。
即便她做主导,可他也感受到了和上次完全不同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快活过,期待过。
一夜红烛翻滚。
第二天一早。
“公子,您醒了?”
君承诧异的看着她,神清气爽面色红润的女人又一次恢复了正常,仿佛昨晚那个发狂发疯的人不是她一样。
“你没事儿了?”
白芷娇羞的看了君承一眼:
“公子都那样牺牲了,人家当然没事儿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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