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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里怎么发音来着?”
走在楼梯间内,岑安安低头看着手中的手机。
她的手机已经连上了一个充电宝,在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页法语:“……jevoudraisquelarose,futencoreaurosier,etmoietmama?tresse,danslesmemesamities……”
——《àlaclairefontaine》(在清澈的泉水边)
正是那天,云汐月唱的那首歌。
据云汐月所说的是,这是当年她和薛洗文第一次在f国约会时,两人一起听的第一首法语歌,也是后来哄薛天艾睡觉的时候,经常会清唱的一首歌曲。
这使得岑安安,极其想将这首歌学会。到时候,说不定会给薛天艾一个惊喜。
幻想着她依偎在薛天艾那坚实的胸膛中,一边享受着他的爱抚,一边唱着这首歌的画面,岑安安的小脸不免得也是蹭地羞红了起来,但是嘴角却扬起了一抹痴痴的笑容。
捂着燥热的小脸,岑安安很快就走回到了薛天艾病房的门前。
而,这时,她的脑里也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等下也可以给姐夫放这首歌啊,说不定,真能够出现什么把他给唤醒之类的奇迹。
岑安安暗自握拳琢磨着,同时也推开了病房的房门。
但是……
接下来,病房之内的一幕,完全使得她怔在了当场,一双美眸更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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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之后。
秦梦雪,叶海若,蝶语冰,伊莎贝拉,四宫烟月等女,包括云汐月,全都匆匆忙忙地,来到了楼上的病房之内。
她们看着那空荡荡的病床,皆是有些发愣。
薛天艾不见了。
铺满了午后阳光的病床之上,除了那一捧淡黄色的郁金香之外,什么都没有。
“找不到,找不到天艾。”琼湛蓝色的双眸,盯着面前的便携式电脑,两只小手疯狂地打开着一个又一个窗口,上面显示的都是医院楼层的各个监控录像。
“呜——哇!”岑安安这时是忍不住了,直接内疚地哭了出来。
因为薛天艾是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失去了踪影,这使得她的内心自责到了极点!
“安安,别哭了,这不怪你的。”云汐月走了过去,轻轻地摸了摸岑安安的头,安慰了一下。
毕竟能够避开所有摄像头,让薛天艾悄无声息消失的,即便是岑安安在的话,可能也没有什么用的。
“安安,再,再具体说一下……”秦梦雪俏脸完全白了下来,语气都明显有些发抖。
“我,我走的时候,姐夫,他还在的。”岑安安哭得更厉害了:“然后,我下楼取了一个充电宝,回来之后,姐夫,他,他就不见了……”
本来她回来时,看到薛天艾不在病床上,心中是惊喜的,以为薛天艾醒过来了,但是在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的那一刻,岑安安的心中不由得恐惧了起来,所以立刻是下楼找到了休息的众女。
“那你离开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什么人啊?”沈欣怡强制冷静地问了一句。
“人?”岑安安呆了片刻,随后哭红的双眸瞪起:“有,有的,那,阎,那个叫做阎元青的,他来看我姐夫了!”
阎元青?
听到这个名字,众女微愣了片刻。
“那就赶紧去找那个叫阎元青的家伙!”四宫烟月双拳紧紧地攥了起来,明显是已经忍不住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病房的门口,传来了一道有点懵圈的声音:“呃……找我干什么啊?”
听到这个声音,众女皆是向着门口看去。
只见,阎元青一手拿着一束健康菊,另一手提着一个果篮,正站在那里。
看到阎元青,四宫烟月的速度是最快的,几乎是一个眨眼便是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把就揪住了他的领子,砰地一声给他摔到了一侧的墙壁上。
“说!天艾人呢?!”四宫烟月美眸游动着嗜血的光芒,娇小的身躯释放着绝对冰寒的杀气。
“……”阎元青被吓得都有些发蒙,同时有种恐怖的窒息感,在惊愕之中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小姐你在说什么?”
“我问你!天艾呢?!!”四宫烟月另外一只手一翻,锋利的蝴蝶匕首尖,已是距离阎元青脖子处,不到半分的距离。
“小姐,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薛少,他不见了嘛?”阎元青此时真是懵到了极点,他不过是听从了岑安安的意见下楼买了一份水果。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看着阎元青的表情,云汐月的眉头不由得微微地皱起,看他那个样子,真不像是表演的,可能是真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阎先生,你,你真的没有看见天艾么?”秦梦雪和叶海若走了过去,抱有一丝希望的问道。
“没有啊,我今天就还没看到过薛少啊!”阎元青极其无辜地摊了摊双手。
就在这时,一道略显冷静的声音响起:“确实,这件事,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