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无不适之感,甚至腰疼都没了。”
朱翊钧这时又问:“王卿家,本来朕是要先生问你的,还是朕亲自问吧,你是不是在刚才的宴上把番椒吃的最多?”
王国光顿时恍然大悟:“回陛下,臣确实贪嘴了。”
朱翊钧点首笑道:“朕就说,不可能会有什么毒。因朕本就脾虚,也就没尝此物,故没有此事,而先生与方卿家因为吃番椒吃的少,所以也没事,就你和张卿家吃的多,想必才如此。”
说着,朱翊钧就吩咐道:“你们且去张卿家处看看,若他没事了,说明所谓下毒就是子虚乌有之事,且也说明新食也是无毒的,只是番椒不可过量,然后就把人都放了吧。”
“遵旨!”
……
“哎哟!”
“陛下好狠的心,竟会想出这样毒辣的法子,要把我们这些公卿都毒死!”
“只是我并不是同党啊!如今连我也毒杀,岂不冤枉也!”
张四维捂着肚子归家时,就腹诽了起来。
张四维家奴成九这时见他如此,忙扶住了他:“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去请大夫来!”
“另外,把文书相公唤来,准备给徐老先生写信,告诉他,天子欲毒杀张党!我恐性命难保!叫他写好后,赶紧拿给我看,趁着我现在还有一口气!”
“快去!不用管我!”
张四维说着就退了成九一把,然后自己去了茅房。
过了好一会儿后,张四维就精神焕发地回到了书房。
而这时,其府里文书相公也把写好的信给了他,让他过目。
张四维看也没看就直接烧了,且吩咐道:“传我的话,以后我们官邸内的空地皆种内廷所培育之番椒,还有番薯!另给家里写信,留出五千亩地专种番椒和番薯,以备将来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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