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以桢拖了下去。
接着,徐文璧又吩咐一声:“抄!”
于是,两队锦衣卫冲了进来,开始抄没着成国公府。
这里,朱以桢不由得大骂:“徐文璧,你个狗东西,老子不相信你就真的是忠心的,真的对新政没有怨言,不恨他张居正,没在宫里安插人!”
徐文璧听后都有些后悔,暗想该提前把朱以桢的堵上的,此时只得道:“找些马粪把他嘴堵上,满嘴里胡浸什么?!”
不多时,成国公朱以桢就被带到了朱翊钧面前来。
“陛下?”
朱以桢因而诧异地说了一句。
“怎么,不相信是朕要拿你?是不是真信了外面的话,觉得是张鲸或张宏的意思?”
朱翊钧捂着鼻子问道。
朱以桢没有回答朱翊钧的话,只直接跪下道:“陛下饶命啊,臣再也不敢了啊!”
“朕知道,这次官绅纳粮当差,也是包括你们这些勋贵的,但不过是取消优免的那些田地,又不是要收回你们的田地,用得着这样做吗?”
“把探子都安插到朕身边来了!”
“你们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弑杀了朕的母后,或者真的一而再再二三的离间朕与母后,而闹出天家母子不合朕不孝的事来?”
朱翊钧说着就问了起来。
“陛下!臣错了,求陛下开恩!”
朱以桢哭着叩首起来。
朱翊钧则道:“看在你祖宗的面上,何况这事涉及皇家和勋贵颜面,就不对你明正典刑了,给你留个全尸,你自己服毒自杀吧,算是保住自己和整个勋贵的体面。”
朱以桢听后大惊,然后继续磕头:“陛下,臣不想死。”
“必须死!”
“你不死,将来死的勋贵会更多!”
朱翊钧突然厉声喝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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