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穿着警服的男人凑了过来, 把手搭在了米亚的肩膀上,用一种十分亲密的姿势开口问道。
“我很好。”米亚微微一笑,两只手指闪电般的插向了对方的眼睛, 同时抬脚后踹向了对方的双.腿.间。
“啊——”一击即中之后又迅速的重重击中了他的喉咙,硬生生的把这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的惨叫声给压制了下去。
“砰!”米亚掀翻了他。
“喀嚓——”一记膝击重重的压在他的胸口, 发出了一道几乎听不到的骨头裂开的声音。
“咣!咣!咣!”为了防止对方还有后续的反扑, 米亚拽着他的头发冲着地板上来了一顿三连击,两者之间爆发了一阵沉闷的响声。
听的蹲在楼梯上面的黛安娜一阵牙疼。
然而比她更疼的是倒在地上的男人。
弗兰克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疼过,已经当了好几年警察的他现在脸上全是血, 眼睛疼的要死, 头疼的快要炸裂,就连喉咙里面发出的口申口今声都是支离破碎的, 因为他的喉骨在刚刚的那场突袭中已经受伤,连说句话都疼的要命。
可是米亚并没有就此放过他, 而是从他的身上掏出了手铐,把他的两只手给拷在了背后, 又冲到厨房拿出一卷胶布把他的手连同手铐给一起裹了起来。
接着是他的脚, 闭着眼睛的弗兰克感到有绳子样的物体绕在了自己的脚腕上面, 然后紧紧的收了起来, 勒的他皮肉发疼。
“你......”他吐出一个模糊的声音, 试图睁开眼睛观察自己的情况,可是一睁开眼睛就迎来了一个拳头!
“啊——”他发出了一声惨叫, 随即被一拳打在胃部, 惨叫声戛然而止。
“还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递完了绳子的黛安娜一脸兴奋,完全没有任何遇到危险时候应该有的反应。
“帮我扶一下椅子,我把他绑上去。”米亚指挥着黛安娜扶住椅子,拖着弗兰克, 把他给用一种诡异的形状绑了上去。
让这人就这么躺着未免太舒服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人有问题的?”等到把弗兰克绑好之后,黛安娜好奇的问。
她刚刚翻看了一下这个人的证件,并不是假证,上面的名字跟各种编号之类的很真实,米亚是怎么看出来他不对劲儿的?
“第一,如果是在进行案件调查,警察不会单独行动,他需要一个搭档。”米亚沉着脸说。
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这个警察的搭档应该是在警车里面,但之后她看向警车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根本没人!
虽然说美国警察很多时候做事都不怎么规矩,但是在这种富人区,为了避免被投诉,大部分的警察不会闲着没事去给自己找麻烦。更不用说波士顿警察局的警察也没有敬业到这种程度,在这个时候还依然坚守在岗位上面,并为了破获案件单独行动。
“第二,这里没有发生命案。”她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弗兰克一脸嫌弃。
就算是个罪犯,你也好歹有点儿职业道德,撒这么容易就能够被看出来的谎言,是瞧不起谁呢?
“啊?”黛安娜眼睛里面全是蚊香,“你怎么知道的?”
这么轻易就能够判断出来一个地方有没有发生命案吗?
“很简单,这里没有发生命案之后的气氛。”米亚表示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也许听起来很玄幻,但是经手这种事情久了,很容易就能发现弗兰克口中的漏洞,发生了命案,还是死状如此凄惨的命案,这附近的气氛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还记得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人在遛狗吗?”她问黛安娜。
“呃,好像有这么一回事......”黛安娜努力的回想,总算是从脑子里面扒拉出来了一个牵着金毛的男人的身影。
“他遛狗的地方就在这人说的汉斯太太家门口,如果真的发生了命案的话,他会选择绕过那里。”米亚摇头,“而且既然发生了命案,那汉斯家的房子肯定会有些异常的情况存在,就算是波士顿警察局的处理效率再高,也不可能完全没有痕迹留下,可是那里看起来并无异常。”
所以她说这人编造借口也太不走心,哪怕是随便找出来一个有连环杀手逃窜到附近的借口都比汉斯太太被杀了强。
“而且一个警察不应该把案件的具体情况向一个普通人透露的太多,他说的东西已经超过了一个警察应该说出的东西的范围。”把案件详情透露给普通人,这可不是一件警察应该做的事情。
“最后,如果他真的是经手这件案子的人的话,那么就应该知道汉斯太太其实不是一个女人,他只是一个伪装成为了女人的男人而已。正确的向邻居取证的方式应该是告知对方汉斯家中出了命案,而不是渲染命案有多么恐怖。”米亚一脸嫌弃的说。
这么多的破绽摆在她的眼前,要是再看不出来这个警察有问题那她干脆蠢死算了!
所以这家伙到底是哪种犯案者?
说他是首次犯案吧,这人的所有行为都显示了他是一个熟手,毫不紧张的情绪跟自然的态度,让人根本就不会对这样的人兴起警惕的心理,一看就是个干多了这种事情的惯犯。
可是他要真的是个惯犯,这么不走心的犯罪计划竟然到现在还没有翻车,是他太高竿了还是波士顿的警务系统太无能了?
米亚感到了一阵迷惑,不是很能理解自己遇到的这个罪犯的心态。
但是也用不着她来理解。
鉴于吉赛尔已经去了丹麦,她决定把这位犯罪者先生移交给自己认识的另外一个FBI——杰克·鲍尔先生。虽然对这个人持保留态度,但那是相对于她自己的,在犯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