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孟浪?”
某人无赖笑:“嫡亲夫妻的事儿,怎么能叫孟浪呢?分明是正经的鹣鲽情深。为夫对福晋,真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月未见,思念欲狂。你那富贵牡丹的小衣都被为夫日日摩挲,给揉坏了……”
嗯地一声闷哼,却原来是淑宁窘极了生往他胸口咬了一口:“色胚,你还说?”
终于进门,挥退了左右的阿大人坏笑,表示光说不练假把式,而他是真的。就等着淑宁吓到俏脸煞白,跟遇到流氓的良家一样。对他各种软语央求,好趁机坐地起价呢。
咳咳,被同僚们分享了些个春图后,阿大人眼界大开,学习兴趣浓厚。
且想着跟福晋一道探索。
不想这房门一关,帐幔一放,刚刚还凛然不可侵犯的福晋就变了样。竟难得主动地亲了他,在他错愕的目光里还风情万种地瞪过来:“傻子,你当两月未见,只你一个人思念?”
滴答~
不争气的阿大人又流鼻血啦。
淑宁错愕,接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让某人恨恨握拳:“你给爷等着!!!”
只微带挑衅地一哼,便彻底引爆了战火。迷迷糊糊中,淑宁恍惚听到了五更梆子响。疲累至极下,一觉睡到了翌日午后。
巴雅拉氏甚至悄悄告儿子,千万千万小心在意着。家中已经有虎威这个世子了,且不急着开枝散叶呢,别因为这事儿触了皇上霉头。到底那位跟太皇太后祖孙情深,至今还未踏足后宫半步呢。
阿灵阿脸上爆红,连说额娘放心。莫说今年,便明年儿子都不会给虎威添弟弟的。
巴雅拉氏忙说那倒也不必。
但这却是淑宁的坚持,一则是胖儿子还小。二则她的预知梦里,康熙二十八年也就是明年,康熙会为病重的皇贵妃佟佳氏晋封。副后变皇后,丧礼可就是正经的国丧了。
若届时有妊……
淑宁摇头,不敢去想这其中万般辛苦。
可惜皇贵妃嘴里说跟她情同姐妹,实际上却对她防备甚深。对她的劝说只一笑置之,呈上去的滋补方子也都束之高阁。还为效法孝昭皇后,当皇上的内廷良佐而殷勤宫务,未肯有半点放权。
多思、多虑加上多劳,也不知道明年是否能逃过那劫。
万般思虑间,时光倥偬而过,转眼就到了康熙二十八年二月底。太皇太后周年,康熙亲率百官往暂安奉殿祭拜。这之后,远支儿宗室跟公与公以上的诸臣就算彻底出了孝期。
能不再禁嫁娶,生育等事。
诸皇子虽近,但是曾孙辈,也不必再行守孝。三月里,索额图等都以绵延皇家子嗣等原因,开始奏请给太子完婚了。为说服康熙,他们连太皇太后在时就盼着太子早日成婚的理由都搬出来了。
好不容易磨得康熙首肯,咣当一个晴天霹雳,准太子妃瓜尔佳氏家中长辈亡故,她得守孝了。
据说那日毓庆宫换了几茬儿杯盏,大阿哥正院的灯彻夜未熄。
过了一个多月,二十七年十月才生了大格格的大福晋就再度有妊。想抢在太子前头诞下皇长孙的意图简直毫无遮掩,可惜……
淑宁想想梦中太子那堪称好事多磨的婚事,大福晋集齐四朵金花才终于生下那病恹恹的小阿哥,忍不住为他们哥俩分别点了根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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