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靳屹眠把人按在床上亲,亲到两人都起了火,靳屹眠却退开了,林药茫然的看着他:“怎么了?”
靳屹眠捡起搭在凳子上的衣服:“穿上。”
林药看了眼他手里的白衬衫和束肩带:“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靳屹眠说:“之前是谁跟付杰说要诱惑我的?也不用那么麻烦准备制服,这个就行。”
靳屹眠在慕斯里看到林药站在直升机上那一刹那就觉得心痒难耐,要不是当时有人在身边,他当场就能把他给扒了。
白衬衫和束带全程都没有脱下来,林药不知道靳屹眠是对他更有兴趣一点,还是对白衬衣更有兴趣。
这人玩的是越来越花了......
第二天上午,靳屹眠在厨房准备早饭的时候 接到裘贺五的电话,说医院那边出事了,祈简手术失误,病人家属这会儿正在医院闹。
手机开的外放,林药进来刚好听见裘贺五的话。
靳屹眠一边炒饭一边对着电话说:“你查一下死者身份,其他的让医院和警察去处理。”
靳屹眠挂断电话,回头就看见林药抱着胳膊站在厨房门口:“什么时候下来的?”
林药走过去,靳屹眠张开手臂把人拥进怀里,接了一个不至于让饭糊在锅里的吻,林药看了一眼料理台上的手机:“你要不要去看看?”
靳屹眠:“你想我去?”
说实话,林药不是太想让他去,但想到上次他阻止靳屹眠去见祈简,之后发生的那些事,他不免有些后怕。
靳屹眠看出他的纠结,说:“今天周末,晚上我们回趟大宅。”
晚上,靳屹眠带着林药去了大宅,一进门林药就被靳昌柏拽着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顿:“有没有受伤,没出什么意外吧?你这孩子,那种危险的地方以后可不能再去了。”
靳康也说:“就是,老三再怎么着也死不了,你说你万一出了什么事,这让我们可怎么办!”
林药:“......”
林药看了一眼死不了的靳老三,突然有点同情他。
靳初曦和靳鸣佑也回来后,同样的话林药又听了一遍,所有人都担心他出事,好像失踪了二十来天的人是他一样。
林药抽空安慰靳屹眠,他假模假样的搂着靳屹眠拍了拍他的背:“不要难过,他们虽然不关心你,但他们心里还是爱你的。”
靳屹眠气笑了,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别欠。”
林药吓了一跳,赶紧转过头去看,他倒是没看见有人看他们,只不过薛静背对着他们站在那的姿势看起来有点僵硬......
林药锤了靳屹眠一下,咬牙道:“你才欠!”
祈简今天回来的很晚,进门看到靳屹眠的那一刻,手里的车钥匙“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薛静看过去:“小简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祈简连忙低下头去捡钥匙,手不受控制的发抖:“没,没事。”
祈简抬起头看了靳屹眠一眼,祈溟说靳屹眠回不来了,他不敢去问任何人他是不是出了意外,他连续两天没睡好,昨晚的手术也是因为精神恍惚才失了手。
林药没看懂祈简这惊讶的一眼代表了什么,好像是在庆幸,又像是意外。
靳屹眠活着回来让他很意外吗?
祈简没提医院的事,薛静问他工作最近顺不顺利,他也只是含糊的说了句“还行”。
结果第二天这件事就闹大了,死在手术台上的病人家属不知道从哪听来祈简之前因涉嫌下毒被警察扣留的消息,死者的老婆带了一群人来医闹,不光砸了祈简的办公室,祈简还被划了一刀。
警察来了之后,死者的老婆一边哭一边喊:“他是什么医生,他就是个杀人犯,他杀了我老公你们为什么不抓他!”
护士长把祈简带去处理伤口,手掌被横切了一刀,伤口很深,护士长皱着眉头说:“不知道这伤口会不会影响到你以后拿手术刀。”
祈简看着被缠上纱布的手掌苦笑:“无所谓了。”
护士长:“这怎么能无所谓?”
祈简这场手术确实出现了不该出现的意外,原本这只是一场很小的脑部手术,按祈简的能力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祈简被叫去了院长办公室,他承认手术当天自己的状态不好。
医院发生这样的事,还闹了个沸沸扬扬,对医院而言不是什么好事,长让他暂时放假,说是让他养养手伤,可祈简知道,无论这件事处理的好或不好,他继续留在这家医院的可能性都很小了。
他之前被警察带走调查是事实,而且之前那个护士和病人的死防卫局也查过他,医院本来就在对他进行观察,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医院这边自然不会想给自己惹麻烦。
祈简回到住处,进门就听见电视的声音,可他从搬到这来就没有看过电视。
他走进去,看着电视里播放着今天病人家属在医院闹事的视频,从砸办公室到他被刀划伤拍的既清楚又完整。
视频的最后,祈溟出现在了画面里——
电视里,祈溟举着手机摄像头对着自己,堂而皇之的从警察身边走过:“考虑好了吗我的好儿子?怕你考虑不清楚,我把你之前被警察抓的事告诉了你的患者家属,没想到她竟然伤了你,疼不疼?”
祈简攥起手,晕出的血染红了纱布......
祈溟:“我今天就要回去了,你想好了之后跟我联系,不过你最好快一点决定,我的耐心有限,我等你的好消息。”
林药在实验室待了一天,晚上靳屹眠来药研部接他,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人。
林药凑到靳屹眠跟前:“辛苦了宝贝儿。”
靳屹眠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你也辛苦了。”
回到家,还没等下车,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