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他们。”
“嗯!”与那几人缠斗的阿点乖巧应声。
常岁宁伸出手去。
阿稚会意,将刚起来的扁担放到自家女郎手中。
常岁宁握着扁担走上前,扁担扬起落下,“呼”地一声抽在还未能爬坐起身的明谨身上:“还是说你喜欢别人这样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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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女使失声尖叫着退开。
明谨疼得龇牙咧嘴,怒极之下刚要起身扑向常岁宁,又被她一扁担打在肩膀处,再次歪倒在地,痛叫出声。
“再叫大声点。”常岁宁面无表情,手中扁担再次落下。
明谨疼得再次大叫,翻过身爬着往后躲去:“……你们这帮废物!还不来救我!”
那四名护卫听得心急如焚满头大汗却根本无法抽身。
说起来郎君可能不信,他们四个人……被一个人给包围了!
自得了常岁宁那句“看好他们”,阿点便十分尽职地将四人看得紧紧的。
那边,眼看自家郎君被打得已无法起身,那两名女使哭求起来:“别打了,别打了……”
常岁宁不为所动:“我方才问过了,能不打吗,偏他不答应。”
她说话间,手中扁担再次抽了下去。
两名女使面色变幻:“……!”
合着对方那句“能不打吗”,竟是这么个意思?!
不是郎君能不打他们吗,而是他们能不打郎君吗!
“郎君……婢子,婢子去喊人来!”
“郎君撑住啊!”
那两名女使见局面失控,而对方气势骇人,她们实在不敢靠近,只能试图去喊人来。
“你们……”明谨来不及骂,声音又被惨叫声替代掩盖。
“你这叫的也不行啊。”常岁宁略显失望地摇了摇头:“喜儿——”
“婢子在!”
常岁宁:“哭。”
“是!”喜儿嘴巴一撇,大声哭喊起来:“呜呜呜呜呜啊啊啊救命啊杀人了!有刀!”
那两名女使:“?!”
待她们震惊地转头看去,只见不过转眼工夫,那小女使已经满脸眼泪,哭声凄厉,好似被人活剥了一般!
“女施主,发生何事了!”
有僧人被惊动,快步朝此处赶来。
“行了。”常岁宁随手丢下扁担,最后踹了明谨一脚。
“女郎您没事吧!”喜儿飞奔过去,将自家女郎扶住。
常岁宁甩了甩手。
喜儿捧着她的手,泪流满面:“女郎呜呜呜……”
常岁宁:“……”倒也不必如此完美。
而随着常岁宁那句“行了”,阿点也不再拖着,很快便将那些护卫解决,把人放倒在地。
两名赶来的僧人见得如此场面,不由大惊:“阿弥陀佛,这……”
“他们仗势欺人,拿刀要砍杀我们!”喜儿哭着说。
僧人看向地上那七倒八歪的人,觉得需要一些解释——
喜儿哭道:“幸亏关键之时有佛祖菩萨庇佑,我们九死一生才保住性命!”
僧人愕然,进行了一些不太自信的们心自问——他们大云寺竟然这么灵的吗?
此时有一阵脚步声传来。
是崔璟听到动静,带着一行玄策军前来查看。
“崔璟……你来得正好!”好不容易被女使护卫扶起来的明谨看向崔璟,不知是疼还是怒,声音都在发颤:“你麾下之人在此随意伤人,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先让崔璟把那傻子处置了!
至于那个竟敢下手打他的贱人……他有的是法子对付!
崔璟看一眼阿点:“明世子慎言,须知我麾下之人绝不会无故伤人。”
“事实摆在眼前,你这分明是蓄意包庇!”明谨大怒:“你治下无方,纵容下属行恶……我必要去姑母面前说明此事!”
“当然要去。”常岁宁道:“今日之事,牵涉甚大,需由圣人定夺处置——”
明谨咬着牙看向她。
真是胆大妄为不知所谓!
那是他的亲姑母!
受伤的人是他!
反观这些人,连根儿头发丝都不曾伤到!
他越想越气,怒极反笑:“你还想恶人先告状!”
崔璟看向常岁宁:“前因后果,还请常娘子说明——”
“我与阿点将军担水路过此处,此人拦路刁难,言辞辱骂罢,又使护卫动手行凶在先。”常岁宁道:“阿点将军凭借军功被封游骑将军,有官职在身,此人诋骂刺杀官员,此为罪一。”
刺杀官员?
明谨露出毫不掩饰的讽刺之色。
一个傻子而已!
也配得上这四个字?
什么游骑将军,不过是先太子在世时给那傻子讨来的虚衔罢了,只有傻子才会当真!
此时,在他眼里那不知所谓虚张声势的少女接着说道:“其二,此人携婢女在此暗行污秽不洁之事,玷污佛门清净,破坏祈福事宜,坏我大盛国运——”
明谨面色一僵。
四下静了静。
明谨回过神,立时道:“……胡说八道!你身为闺中女子,竟随口以此等事诋毁于我,简直不知廉耻!”
殊不知此等言语羞辱对常岁宁全然无效,她平静道:“明世子应是知廉耻对错的,至少还知晓躲在后山处行此污秽事。”
“你还敢胡言!”明谨不知想到了什么,下一刻忽然眯起了眼睛,定定看着常岁宁,发出一声怪异笑声——
“你口口声声说我在此行污秽之事,可凡事不能只靠揣测,唯眼见为实,难道你亲眼看到了不成?”
崔璟微皱眉。
这便是身为男子的优势之一。
男子轻而易举可以说出口的话,女子稍有触及便是有损清白名节——更何况要让常娘子当着众多男子的面,承认自己亲眼目睹了此等事。
“当然。”常岁宁神情如常地点头:“我亲眼所见。”
无所谓,他敢说,她就敢接。
明谨面色一僵,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女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