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卓君彦算是大有收获。
先后完成四个特殊任务不说,还得到了铁血烈战旗,异人之源,星灵晶碎片和断崖刀。
断崖刀就是许铭风的那把刀,到也算的上是一件不错的兵器。
传导加持百分之十五,噼斩时不易折损。
铁血烈战旗和断崖刀通道因此开启。
除此之外就是陈青松其实还有好几种药方,本来卓君彦没打算用,如今连人都是他的了,自然也一并写了出来。
然后就是安排羽未央查抄大户,南越君已死,他的所有家产自然都归君威,至于本地大户也是一个不能放过,这在君威已是规矩。
处理好这些事,去了城守府。
此间城守府本是宗云子的,宗云子一生清廉,便是府上也不见有多少装点陈设,不似其他各家华丽,不过终究是大宅院,建筑本身依然辉煌大气上档次,前有宽敞院,后自小花园,亦是人间清净地。
卓君彦对此到很喜欢。
要的便是这般简朴风,需的便是这般砥砺意。
这便正式客占主屋。
早有下人烧好了水。
便自沐浴更衣,洗去一身血污,还一身清爽干洁无垢身。
得夏风送暖,身心皆舒爽。
便高坐堂上,叫来杜止水。
唤他上座,端茶送水,嘘寒问暖,意态殷殷。
好一副礼贤下士情,端一副豪迈孟尝道。
只可惜杜止水虽不在场,也知发生之事,对他的关切有些心底发毛,看卓君彦的眼神似是在说你是不是也要随时把我给崩了?
卓君彦对这眼神很不满意,指指他的鼻子:“你啊,也是个倔脾气,且有些不识好歹。”
杜止水低头不言:“你就说找我什么事吧。”
卓君彦直接道:“把杜萱灵接过来吧,她的问题,我来解决。”
杜止水愕然:“你?”
卓君彦为杜止水倒上酒:“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杜萱灵也受到了惩罚,何必再耿耿于怀。”
杜止水便道:“卓君彦,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是,你可以不计较,但是靳无心耿大彪他们呢?他们能不计较吗?你现在是他们的主子,但你也要考虑他们的心情!你把萱灵叫过来,你让萱灵如何面对他们?”
卓君彦嘴一撇:“操!这特娘该你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你聪明的时候又耍小聪明。口口声声自己妹妹多么委屈,现在你又知道你妹妹见不得靳无心他们啊?”
杜止水被呛的哑口无言。
卓君彦茶杯一顿:“我告诉你,杜止水,别给你好脸你不要。杜萱灵已经被人盯上了,没有我,她早晚会死。趁现在还来得及,赶快把杜萱灵接过来,我至少能保护她!”
杜止水语气低沉:“你打算怎么做?”
“我会给她一份好交代的,放心吧。现在,告诉我她在哪儿?”
大人物做的久了,卓君彦的话便是不重,亦有气度威严。
面对那咄咄逼人的眼神,掷地有声的话语,杜止水终是无奈低头,给出地址。
拿着地址,卓君彦把张七斤叫过来,道:“你回一趟岩城,把凯瑟琳和靳无心带过来。”
靳无心刚被他打发回岩城,结果现在又要被叫回来,也是个奔波命。
交代过张七斤,卓君彦又把羽未央叫来:“你立刻去一趟三水城,把杜萱灵接来,三天内赶回。”
听到杜萱灵的名字,羽未央微咬银牙。
然后她摇了摇头:“我不想去。”
嗯?
卓君彦看着羽未央的表情,明她心意:“怎么?不想见她?”
羽未央叹息:“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见。”
对于杜萱灵,羽未央的感情是复杂的。
然而,终究已经过去。
如今,她旧爱已割,心上有人,便是新欢未得,亦不想面对过去。
卓君彦明白她心思,却还是道:“杜萱灵连番遭遇打击,现在心理脆弱的很。这天底下除了她哥哥,怕也只有你能说动她了。委屈一下吧。”
羽未央目光微微有些失神。
她喃喃道:“可我该怎么跟她说呢?”
是啊,该怎么说呢?
羽未央已经解脱出来了。
她不想再回到过去,这让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杜萱灵开口。
意识到她内心的煎熬,卓君彦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不是人了。
终是心软。
他说:“那就算了,我还是让胜男和杜止水去吧。”
“不,就我去!”羽未央却道。
她眼中闪过一丝坚毅:“总要有个了断的。”
卓君彦破天荒揽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没错,真正的放下不是不见,而是见了也只若平常。”
羽未央凶巴巴的回了一句:“你总是有理。反正你怕见的那个人,以后都见不着了。”
卓君彦被怼的一时无话,长叹道:“劝卿忘情简单,空言大义便可。待到自身话情时,便是双标挂起。佛心禅理道心,不如圣人之言。遇到劝你大度者,便是天打雷噼!”
却是一首西江月。
羽未央掩嘴笑:“何方圣人,如此蛮横,莫不是你?”
卓君彦摇头:“我又不姓郭。我乃霸道人,从来不讲理。说理有德纲,笑谈井市中!”
羽未央诧异:“市井之人也称圣?”
卓君彦不满:“花花轿子人抬人!”
然后卓君彦露齿一笑:“我姑妄说之,你姑妄听之,不必在心。他人之言或有理,若奉为圭臬,则反遭其害……天下之事无穷变,岂可一理以蔽之?”
羽未央讥笑:“也包括这句?”
卓君彦语重心长:“莫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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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靳无心和凯瑟琳来到南屏城。
卓君彦便把所有人叫到一起,开门见山:“我要扩军。”
对这个想法大家到不意外。
如今君威商行已经控制了半个洛州,肯定是要扩张的。
靳无心直接问:“多少?”
“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