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动物。”
阿斯蒂对通人性的格林先生十分喜爱,但就是因为喜爱,才不能把它留下。
待在她身边太危险了。
不过对快斗,她不能实话实说,平白让朋友们担心。贝尔摩德那里就更是如此了,向来报喜不报忧。
也不知道信没信,黑羽快斗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向这座住宅行驶而来的一辆摩托车的声音打乱了他的节奏,迅速以同样令人看不清的魔术手法把鸽子收了回去,打开了滑翔翼。
“改天再来看你。”
白色的怪盗潇洒地飞走了。
阿斯蒂同样听到了摩托车的声音,但她不认为来的人是琴酒前辈。
谨慎起见,阿斯蒂依然匆忙地关上了窗户,大概清理了一下有人来过的痕迹,躺回了床上装睡。
她没有关灯。
琴酒前辈不在的晚上,她一个人睡都是不关灯的。
过了一会儿,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
接着,卧室门也被缓慢地打开了。
来人的脚步声放得很轻,似乎是担心惊醒了她。
那人站在她床边。
阿斯蒂能感觉到一道怜爱的视线落在她脸上,让她紧张了起来。
不是琴酒前辈,那会是谁?
“薇娅?”
分外熟悉的声音令阿斯蒂感到一阵的心虚,更加不敢睁眼面对了。
从被窝里的少女猛颤一下的睫毛发现了对方是在装睡,贝尔摩德勾唇,轻轻坐在床边,伸手去解开少女衣领下方的睡衣扣子。
锁骨上游走的温润触感迫使阿斯蒂睁开了眼,按住了对方的手,“妈妈……”
声音弱弱的,像是在撒娇求饶。
“舍得醒了?”贝尔摩德心疼地抚摸少女略显苍白的脸颊,“给我看看伤。”
为了甩掉那群紧咬着自己的FBI,身在外地的她这几天才从波本那里得知了女儿受伤的消息,令她怒火中烧,立刻就让卡尔瓦多斯开车带她回来了。
无论她看得有多紧,女儿总是在她注意不到的地方受伤,虽然她手里掌握着情报组消息灵通,但也架不住组织里的人接到命令一起瞒着她西尔维亚受伤的事情。
像给荷包蛋翻面一样,阿斯蒂毫无抵抗力的被贝尔摩德温柔且不容拒绝地翻了过来,背部朝上。
少女的睡衣从后面被撩了起来,因为前面的衣服扣子已经解开,再加上对方并未反抗,倒也没什么难度。
看到女儿伤痕累累的后背,贝尔摩德伸手用柔软的指腹触碰其中一道伤疤,沉默地感受着上面凹凸不平的痕迹,自己的背部似乎也能体会到女儿受刑时深入骨髓的疼痛。
阿斯蒂咬了咬唇。
比起被训斥,母亲的沉默更让她觉得难受。
“不会再有下次了……”
把脸埋进枕头里的少女小声地说道,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贝尔摩德微微叹气,“你跟我承诺多少次了?”
阿斯蒂不敢说话了。
贝尔摩德也不是非要得到一个回答,摸了摸少女柔顺的发丝,就去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找治疗外伤的药了。
她这次来得匆忙,身上什么药品都没有带,只有将就一下了。
想到自己在那里藏了一个空药瓶,虽然上面没有贴标签标明这是什么药,阿斯蒂依然本能的感到了心慌意乱,害怕被母亲发现。
贝尔摩德果然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个白色塑料药瓶,拿着摇了摇,发现是空的,正要把瓶子放回去,就感觉到了少女盯着自己手里的空药瓶的紧张视线。
贝尔摩德动作顿了顿,打开药瓶闻了闻里面残留的味道,神色微变。
她可不觉得琴酒需要这样的药物。
阿斯蒂心下慌乱,绞尽脑汁试图转移母亲的注意力,一句话脱口而出:
“妈妈,你怎么有琴酒前辈家的钥匙?”
贝尔摩德背脊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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