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治疗中,针法只能起辅助作用,我要用的,是《川乌头汤》。”
“那不用试了。”
魏明渊冷呵一声,“《川乌头汤》针对一般的疼痛顽麻,确实是有不错的效果,可患者是沉寒重症,病灶已经是根深蒂固,别说这一剂《川乌头汤》没什么用,哪怕你再加几道药方,照旧是杯水车薪,改变不了最终的结局!”
在针法上,他无法与林霄相提并论,可说起药学,他自认在这家中心医院里,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话落,他又抱憾说道:“要是能给我足够的时间,也许我能从一些古方中找到诊治之法,可惜这患者……”
“连寒热症都分不出来,给你多少时间也是浪费。”
林霄淡淡撂下一句,再次把魏明渊气的面色铁青,随即他对李庆林道,“联系药房,让他们把《川乌头汤》的药材都拿过来,不要分剂量,有多少拿多少,患者病情严重,所有的药材都需要由我过目,否则达不到最终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