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嗤。”
驾着马车的云一没忍住的小小笑出了声,当然他没敢让车内的段星白听到。
四皇子,真的好有趣啊!
他怎么能觉得自己干翻了一摞的朝臣之后还能有一个‘不学无术’的标签的??哈哈哈哈,不愧是四皇子,不愧是能和自家病得不轻...呸,能和自家正常的不明显的宫主畅聊人生的四皇子!
不愧是你!
#属下の肯定#
殷斩没理会云一发出来的小小声响,他只是看着真的还挺骄傲的段星白,眼神有那么一丝丝的微妙,然后很快就消失不见,转而伸手给段星白轻轻的鼓了鼓掌,“很棒。”
看上去很高兴的模样,他也就不说别的话了吧。
比如说当朝天子是怎么登上天子之位的,又比如说他看似是在天子的心头蹦迪,实际上是把朝政给搅合成了一锅粥,这次必然是削去了不少人的职位,天子此前若是没有动过心思,不可能会顺着段星白的话往下布置的。
所以总的而言,段星白方才提到的标签全部得反着来理解。
殷斩目光柔和,本就好看的眸中盛满了笑意。
段星白可不知道他亲爱的斩哥现在在想什么,他只是膨胀的不行,如果不是在马车里的话,他现在没准就已经像气球一样的飘了起来,拽都拽不住的那种。
“不过,虽然说接下来我们要过上平静而幸福的生活了,但是我想我们还是要给自己找一点事情做的。”
段星白抱住了殷斩的胳膊,眼睛亮晶晶道:“在我没有被天子爹给踢出皇城前,我看四皇子府挺大,人也不少,尽管我不知道我的俸禄有多少,但是很明显的,养活这么大一家子只靠我的俸禄是不行的。”
“而有了今天这么一遭,那必然是没人给我送礼了,赚外快的机会就这么与我失之交臂,唉,这就叫有得有失吧。”
殷斩:“......”
殷斩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笑意,“那我们要做什么呢,在街头胸口碎大石的卖艺吗?”
马车外正在驾车的云一差点一鞭子抽到自己的身上。
云浮天宫数百年的名望啊呜呜,宫主你不要说这么恐怖的事情,四皇子你也是,不要给宫主灌输奇奇怪怪的念头,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不要吓唬我们这群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侍卫好吗?
“不行不行,咱们要是敢在街头碎大石,回头我的兄弟们就能把我的头当石头给碎了~”段星白耸了耸肩膀,“我还没有想好,让我再想想...实在不行我们就趁着夜色进行雷霆行动。”
殷斩:“雷霆行动?”
马车外的云一也默默的竖起了耳朵,觉得这个词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亚子。
“就是在伸手不见六指的黑夜,咱们去皇宫劫富济我这个贫,嘿嘿~”
“劫别人家不太好,那劫咱们自己家还叫劫吗?这叫做把财富从大口袋挪到我这个小口袋罢辽!”
殷斩仰头想了想,然后中肯的点了点头,“最好劫天子的私库,国库是不可动的。”
“......”
云一听着马车里真的开始讨论怎么去劫天子的富来济自己的贫的段星白和殷斩,面上无声的流下了面条泪,在这个滴水成冰的冬天里,伴随着呼啸的北风,冻成了两行宽宽的冰面条。
就离谱,真的。
别问哪里离谱,扬鞭给了笨马一下子,加快了速度回四皇子府的云一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天子真的是夜路走多了,碰上了段星白和殷斩这两个鬼了啊!
还是讨债鬼!
这边的云一在为天子遇上了两个讨债鬼落泪,而与此同时,另一边,某个离皇城中心较远较偏僻的宅子里
下了朝跑的比兔子还快,不仅甩开了大皇子,甚至把亲爹和亲哥哥们也给甩在了身后的赵子夜两眼亮晶晶的和自己或有不起眼的官职,或者干脆就是白身的好友们凑头说着话。
“我已经决定了,就跟着四皇子了!”赵子夜美滋滋的搓着手,“你们要是见了他,你们也会明白为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倒戈于他...五个皇子里,唯独他是我想要追随的主子。”
“四皇子就这么厉害?”
“这不是厉害不厉害的问题,这是,哎呀我直接说了吧,四皇子和咱们是一路人!”
“就是四皇子比我们还莽,今日文臣们可是抱着团来踩他。”
“......”
“怪不得听说你今日在金銮殿大发神威,不少人家现在可忌惮着四皇子呢,这位是真的敢说啊,把满朝文武给得罪了个遍。”
“消息传的这么快吗?”
“莫问,我自有门路。”
“只不过他这也算是卷入政治中心了,其他四个皇子早已稳定住了大局,今日被他这么一搅合,倒是直接乱了,空出了不少的职位,想来其他四个皇子得折了不少人啊。”
“天子这是借四皇子来整顿朝局。”
“所以我才来喊你们啊,我觉得四皇子接下来肯定要被百官们组团攻击了,咱们咸鱼家族的成员怎么能被别人欺负,反正都要找个主子,为什么不干脆就跟了四皇子呢?”
赵子夜深深地吸了口气,“打上四皇子的标签,其他的皇子们就不会来找我们了。”
“......”
“你确定四皇子和我们是一路人?”
“我肯定,不然你们和我一起去拜访四皇子?”
“如果四皇子和我们是一路的,那么问题就大了,你早上的反应太大也太过了,反而给四皇子招来了麻烦。”
“若我没料错,现在四皇子在不少人眼里可不是什么不学无术之人,反而是用了寥寥两句话就搅乱朝局还收服你这个连大皇子都收不到的,心思深沉老谋深算之人了。”
“我不是故意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