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主人。
“我只不过离开不足一月,这个剧本就开始插上小翅膀了。”殷斩浅笑着看着脸上有着花里胡哨黑色蛇纹的段长空,真心实意道:“真是要恭喜您如愿以偿。”
段长空,他是真的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想。
师父们是没说错的,他的确是一个决定了什么事,就一定要做到的人。
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
纵然是天意不站在他那边,他也会从沉眠中拼了命的醒来,再次坠回人间。
“没想到你还是会说两句人话的。”
段长空的恢复能力简直是一个bug,哪怕是用了一个被段星白给捅了心脏的身躯,此时的他却已经不需要大监来扶着了,而是看向了远处,语气开始朝着不正经的方向发展。
不远处,是怀中无量剑都掉落在地且不自知的老宫主,以及看似表情未变实际上仔细看的话却能发现脸皮在微微抽搐的观主。
还有一个拍着手也不知道在自言自语唱着什么的青衣小道童。
“呦~”
段长空举起了手朝着对方挥了挥,语气那叫一个欠,明明每个字都没有问题但就算是不明所以的众人听了都觉得欠的那种欠:“不好意思睡过头了~春懒夏困秋乏冬藏,睡过头也很正常~”
“来来来,来对个暗号~久旱逢甘露的下一句是什么?~”
“......”
段星白左牵斩右擎枭的往旁边闪了闪。
他来了。
他来了。
他带着自己的表演上台了。
不愧是你,长空师父,你一句睡过了就真的很轻描淡写,还久旱逢甘露...你怎么不说你洞房花烛时呢你!
观主和老宫主已经飘到了距离段长空大概只有几步远的位置,却没有靠近。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大约是近乡情怯。
怕是做梦,也怕梦会醒来。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
青衣小道童倒是比观主和老宫主要诚实许多,跳起来就要给段长空一jio:“你可真他娘的是故知,故知到老子打爆你的狗头!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叫什么?当然叫蛇王了。”
段长空笑了两声,指着自己的脸道:“看看这蛇纹,看看这花里胡哨五彩斑斓堪称艺术的黑色,我还得跟我们家小白的姓,很好,从现在起我就叫段蛇王了。”
“谁来说都没用,段蛇王这个名字真的是太好了,我真是个取名天才。”
段星白:“......”
段星白:【猛兔拒绝.JPG】
什么叫做跟我姓,长空师父你醒醒,按照辈分其实你也是我祖宗,我是跟你姓的好吗?!
这个辈分问题不能再乱了!再乱作者就要去跳河了!
众人:“......”
众人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微妙。
跟着小白的姓...啊这,这难道...这莫非...
“也不至于有个年龄这么大的鹅子吧?认的干亲?”有王族嘀嘀咕咕道,“他可是咱们对家,欺负王叔的冒牌货诶,所以这个剧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看不懂了?”
“我不是全程参与了吗,为什么现在就是个局外人?!”
“......”
观主和老宫主原本是真的很激动的。
但是吧。
段长空现在这一开口,就瞬间将百年离别的时光给消除的一干二净,让他们回到了曾经,那个嬉笑怒骂的属于他们的时代,那个他们以为永远会年年如一日的时代。
那个——
“蛇王?我看你是欠下锅了。”观主张道奉开始挽着袖子,冷笑了两声,准备将某个脑子明显不在家的撒手没给拎起来抖一抖,看看能不能抖出来点脑子。
老宫主殷缘下意识的拦住了张道奉:“你这人怎么说动手就动手,段蛇王这个名字不也挺好听么,一听就能听出来身上带了点桀骜不驯的气质与属于蛇王的风范。”
张道奉:“?你能不要这么光明正大的包庇他吗?”
“小缘你是懂我的~果然还是你最好~道奉不行,他很不行~”段长空揽住了殷缘的肩膀,眸光比语气还要温柔,“话说一段时间不见,我们家小缘更好看了,不像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道奉,从人剑分离变成人剑合一了~”
“都说太上忘情,半吊子果然是不行的,看看道奉就知道了,越长越奇怪了~”
“...?你别拦着我,我今天非得把他塞到锅里煮成蔬菜蛇王汤!”
“听起来好像挺好吃的,分我一碗。”
“?小缘你叛变的也太快了点吧?你们这么对待弱小可怜无助但帅气的我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谢邀,不仅不痛,还美滋滋。”
“给你吹吹。”
——属于撒手没和撒手没中的撒手没,以及日常在管着撒手没的三个人的时代。
“......”
王族们的眉毛挑起来了,眸光渐深。
就冲着老宫主和观主这个态度,眼前这个肯定不是之前被小白给捅了的冒牌货,但是吧...三清无量天尊在上,这个诈尸还魂的剧本好像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围。
而且这诈的是哪位王族的尸?
不要说不是王族在诈尸,既然他敢说自己姓段,还敢直接拿蛇王来当名字的,一般人可没这个胆量,一般的孤魂野鬼也不会有这个胆量——犯我段氏王族者,别人如何暂且不说,小白就会先搞死冒认的孤魂野鬼。
所以。
“我觉得我们的未来充满了希望。”有王族握紧了拳头,眼睛中的精光尽显,激动道:“我们的公务有着落了,这个方法是可行的啊。”
“兄弟,你抓住了盲点!”
“哦哦哦我可以休息了是吗,我要和该死的公务量说永别了是吗?”
“永别是不可能的,做梦也不可能,不过大大减少是可以的!人多力量大!小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