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境界就可以突破虚空,去更高级的世界——”
段长空揣着手手,脸上的笑意加深。
“所以这漫天的繁星和月亮在师父你的眼里就是金字塔的结构。”
“你来自金字塔的顶端?”
“想多了,为师要是那么厉害站在金字塔的顶端,还用得着被关一百年?”
“有道理,要是你的本事通天,段氏王族算什么,世界都不够你浪的。”
“所以你到底为啥来这个世界了?你此前说自己是非法者...你都土生土长了你还非法者,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或者说你到底想要干些什么才会被针对的这么狠?”
“为师敢拿你发誓为师真的什么都没有干。”
“?拿你自己发誓!”
“为什么一直是你在问问题,为师也想要问。”段长空接过了话茬,笑眯眯的如是道。
“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行行行,你问你问,我有问必答。”
段星白的眼珠子都变成了两道短短的缝隙,铿锵有力道:“我没啥好问的,因为我和师父你不一样,我顶天立地坦坦荡荡无愧于天地良心无愧于列祖列宗无愧于...”
“你还背着殷小斩藏了私房钱吗?藏哪儿了,藏了多少?”
“不要说你没藏,你敢拿殷白和段黑发誓你没藏吗?别拿为师发誓,没用。”
“......”
你也知道你的信誉不值钱啊!
段星白铿锵有力的发言一个不小心就滑了jio,瞬间掉到坑里发不出来声音了。
这个问题实在是送命题。
幸好斩哥不在这里,不然现场必然出出现一只满头都是滑动汗滴头上标着一个大大的红字‘危’的兔子。
不要问哪里危,问多了伤感情。
段星白很心虚,他真的很心虚,人都是有反骨的,越不让人做什么就想要做什么,所以斩哥越没收他的私房钱,他就越喜欢偷偷摸摸的到处藏私房钱——狡兔是三窟,他都快三十个窟了。
“你不懂,这是我和斩哥的情趣。”
段星白极其没有底气的看了眼远处房顶上抱着团团似乎在说什么的殷斩,在殷斩似乎有所察觉看过来的瞬间挪开了视线,强装镇定道:“师父你个寡王不懂我们年轻人的情趣。”
啪。
段星白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个热腾腾的大包。
“年轻人要谦虚,殊不知寡王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要多。”段长空收回了自己的手,似笑非笑道,“你对师父很有意见是不是?”
段星白捂着脑门露出了敢怒不敢言的小眼神。
他不仅有意见,他还大大的有意见。
听到了吗,他超有意见的!
“你对为师的过去很感兴趣,那么,为师对你的过去...”
“需要我详细和你说说我以前的丰功伟绩吗?我可是为国捐躯的英勇兔子,非常值得拿出来说一说。”
“...对你的过去并不感兴趣,无非就是一只傻兔子の憨憨生活记录而已,不值一提。”
“......”
“?你能不能按照套路来?我命令你要对我的过去感兴趣!”
“不要,好麻烦。”
“?我要闹了,我真的要闹了,师父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我这么孝顺乖巧听话的徒弟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就不能多爱护爱护你温柔善良帅气潇洒的徒弟弟吗?”
“......”
爱护?
段长空看了眼疯狂吹捧着自己的段星白,然后朝着远处招了招手。
感觉自己等了半天的殷斩和观主等人立马移动了过来。
然后。嗯
“你要是给为师五两,我就告诉你一个物超所值的消息。”段长空朝着殷斩笑眯眯道。
段星白的头上顿时冒出了一个大大的红色惊叹号:不好,我有一个非常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
殷斩:“可以。”
“他说他还有三十个藏私房钱的地儿。”段长空指着段星白,笑眯眯道:“而且他还抢走了为师仅有的五两,就在他的衣袖里,兔子有钱就变坏,殷小斩你可得看住他~”
“不然要是哪天兔子变成了别人家的兔子,可就麻烦了~”
段星白:“???”
段星白目瞪兔呆的看着段长空,那意思:我们真的是师徒吗,啊?你就是这么对待你亲爱的徒弟弟的?
殷斩笑了。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某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一家之主的兔子被殷斩揪住了命运的后颈皮,眼中明显失去高光一脸生无可恋的被直接拖走了。
他今晚约长空师父是干什么的来着?
怎么感觉自己一个重点没抓到,还被反抓了重点呢?
段星白不懂,但现在他已经是泥兔子过江自身难保了。
“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段长空双手拢袖笑眯眯的看着段星白被殷斩给拖走,和旁边的人道,“瞧见没,这就是想要以下犯上欺师灭祖的逆徒的下场。”
老宫主殷缘点头,也跟着笑了起来:“五两那是巨款,小白太贪心了,全给拿走了。”
如同段长空之前说的那般,殷缘对金钱并不敏感,年少时和段长空一起被张道奉管的死死的,俩人加起来都凑不齐五个铜板,所以在殷缘的印象里,五这个数字就代表了巨款。
简单的讲,他和段长空是站在一头的。
观主&青衣小道童:“......”
抱着观主大腿当腿部挂件的青衣小道童仰起头朝着观主张道奉狠狠地叹了口气,那意思:你管管长空啊!
观主的嘴角不明显的抽了抽。
回头他给小白塞点零花钱好了...与其指望让长空改过自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还不如指望段氏王族变得正常,不如指望三清尊者亲临,不如指望殷斩不搜刮小白的私房钱。
不可能的,别想了,做梦都别想。
“都聊了什么?”老宫主殷缘浅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