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洞口埋的炸弹已经顺利引爆了,但是三号洞口埋得炸药,因为临时有人进去,我们没有及时引爆。”
“什么?”一个女人背对着窗户,眉头紧皱:“有人进去了?谁?”
“应该是夏晴天。”
“那你真应该把她也给我炸死!”女人咬牙切齿道:“那贱人把我儿子害成那个样子,炸死她我都不解恨!”
女人气愤转身,眼神满是煞意。
若是夏晴天在这里,一定能一眼认出,这女人就是出现在岳家主寿宴上那对儿【怨种母子】的母亲——岳岚。
“我们拿的只是炸矿的钱,这要是波及人命……就不是那个价了。”那人明显有些纠结:“不过,我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三号的矿口也有波及,发生了坍塌,运气好的话,应该能压死她。”
“好!如果她死了,我再给你加一百万!”岳岚语气阴森:“现在那个矿山彻底废了吧。”
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如果五号和三号的矿口同时引爆,那座矿山肯定是要废了的,但是现在……”对方沉默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废物!没用的东西!”岳岚一听这话顿时不满意起来了:“我给你的钱可是让你彻底毁掉那个矿山!”
“是你的信息有误,老子
就是管炸矿的,你害得老子背上人命的账,老子还没跟你算呢!”听见岳岚的谩骂,对方也怒了:“赶紧把尾款打给我,我要逃跑了!”
“尾款?矿山矿山没炸毁,那个贱人也还不知道死活,你还敢跟我要尾款?告诉你!那贱人要是死了,我一分钱不少你的,那贱人要是死不了!你就去死吧!”岳岚愤怒的挂断了电话。
“什么?喂?喂!”电话被挂断,这人气的骂了一句脏话:“贱女人!敢阴老子!妈的!”
这人气的抬手就要摔碎手机,那握着手机的手刚举起来,就被另一只铁手牢牢扼住。
追了他半天的保镖,终于在录到罪证之后,才上前抓住这人,一个反关节扭压便将其制服,重新拎回矿山,扔在了雷三少的面前。
另一边,挂断了电话的岳岚气的咬牙切齿,一边觉得矿山没炸毁这件事非常气人,一边又怀揣着能把夏晴天炸死的侥幸心理,一会儿发出两声阴森冷笑,一会儿又气的脸红脖子粗。
配合着楼上传来的嘶哑哭声,越发阴森诡异。
这时,又一通电话拨打过来,看着来电提醒的备注,岳岚肃然起敬,立即接通电话:“爸。”
“嗯,听说矿山的事情了么?”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了一个年迈的男人声音
。
“听说了。”岳岚的眼皮子跳了跳,眼神有些许心虚:“爸,怎么了?”
“他岳常山自从做上岳家家主之后,岳家是越发不如从前了,这几年的生意更是惨不忍睹,虽说我现在早就不想管岳家的事情了,但是……这岳家的家主,他岳常山是不配再当了。”
“爸!您的意思是!”岳岚眼睛一亮,她父亲终于要出手了吗?
她一直都是这样觉得的,那岳常山就不配当岳家家主,要不是老家主昏庸偏心,哪里轮得到岳常山!
“如今他连自己的外孙女都害死了,我看还是趁早让他歇了心思,别最后连累了整个岳家才是。”电话另一边的老人冷声说道:“叫上你儿子,咱们连同你哥哥一起去岳家,拨乱反正!”
“好!”岳岚一听见父亲的话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了。
看吧!
论魄力她这一脉才是真正有实力的。
早前岳常山那一支能当上岳家家主,成为岳家本家,都是爷爷的错,是爷爷偏心导致错了这么多年。
如今,她就要亲眼见证她的父亲和哥哥拨乱反正,抢回本该属于她们这一支的东西!
想到这里,岳岚兴奋地给她哥哥打了一个电话,她哥哥的心情明显是跟她一样的,兄妹俩对了一下时间,便各自准备去了。
挂断兄长的电话之后,岳岚噔噔噔跑上二楼,敲开了俞岳强的房门:“岳强,快点,出发去岳家!”
“去岳家干嘛?”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的俞岳强身材臃肿,左手拿着一条细细的藤条,右手拿着一个古铜质的烛台,脚下踩着一个被绑住手脚,浑身上下没一块儿好皮的年轻女人。
她的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门牙似乎是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而打断了,一张嘴便有血丝溢出。
她看向岳岚的方向,眼里突然有了光亮,沙哑的嗓子呜咽求救。
“你!你怎么又把【货】弄成这个样子!”岳岚看着那女人,颇为嫌弃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有什么关系?那条线都被温酒那个贱人给毁了,这批【货】迟早是废掉了,与其就那么坑杀了扔海里,不如挑拣几个漂亮的让我玩玩,全当是废物利用了。”俞岳强无所谓地嗤笑了一声,面上的表情愈发残忍。
“那你也……”岳岚还想说些什么,被俞岳强打断。
“我特么的都是个废人了,玩几个女人怎么了!你是不是也嫌弃我是个废人!”俞岳强突然翻脸:“俞家的生意没我的份了,都特么在暗地里嘲笑我,我做个暗线也被温酒那个杂碎毁了,现在用几个废货泄泄火怎么
了!”
“好好好!妈妈不说你了!你开心就好!”见俞岳强翻脸,岳岚的气势立即软了下来:“妈妈这不是怕你被脏货染上病嘛!告诉你个和好消息,岳家的矿山炸了!”
“炸了就炸了呗,又不是第一回。”俞岳强无所谓道。
“这次不一样,那个夏晴天在矿下,生死未卜。”岳岚双眼放光道。
“真的假的?!”俞岳强同样双眼放光,立即踩过脚下的女人快步走向岳岚:“她这回死定了吧!”